抹欣喜,卻只淡淡道,“賞一下廚子!”
紀粟忍著笑道:“是!”
這麼著,在紀粟的兩邊勸和之下,這晚簡虛白回房後,夫婦兩個之間總算沒有繼續相敬如冰了。
“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簡虛白自己解了外袍,待要放到不遠處的衣架上去,卻見只穿中衣的妻子從帳子裡走出來,順手接過,去替他擺好,心下滿意,語氣也溫和了不少,“以後不用等我,我忙起來通宵也是有的。”
“一個人睡不著。”宋宜笑正對他愧疚著,這會又見他出語體貼,越發感到不好意思,自然也是加倍小意溫柔,轉過身來見他已坐到榻上,走過去給他拔了綰髮的玉簪,輕笑道,“還在忙徐表哥的事?若不急,不如先放一放,畢竟上朝得起那麼早,睡太少了,對身體不好!”
簡虛白聽得熨帖,含笑道:“快忙完了……也就這麼幾天,不礙什麼事的。”
見她又蹲下來給自己脫靴,嘴角頓時彎了又彎,脫口道,“等下次休沐,我帶你去大姐的佔春館玩?”
“……好。”事實上宋宜笑這會滿心都是“表妹怎麼辦”,哪有心情出遊?
可仰頭看到丈夫眼裡滿滿的期待,心頭一軟,下意識的就點了頭。
待答應之後,她才反應過來……然而這會已被拉上榻,這氣氛呆子也知道不適合再提什麼表妹了……
因為這晚的含情脈脈,雖然沒有踏出最後一步,到底也溫存了一番,次日簡虛白非但沒有粗魯的把她搖醒,反而跟之前那次一樣,特特抱了衣袍去外間穿戴,輕手輕腳的惟恐吵到她。
到辰時才起身的宋宜笑,坐在妝臺前讓錦燻給自己梳髮,聽著她笑嘻嘻的說著“公爺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