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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了!”

這些話傳到蔣賢妃耳中,賢妃權衡之下,就主動去向顯嘉帝請罪,表示蔣家沒把蔣慕葶教好,這個侄女實在不夠資格做宗婦,應該為魏王另擇佳婦。

“賢妃娘娘究竟是正一品的妃子!”聽到這裡,宋宜笑抿唇不語,司空衣蘿已嗤笑出聲,“做這樣的決定再英明不過……先惹了太后不喜,又被代國長公主殿下質疑家教,偏偏魏王也沒什麼表態,還不自請取消婚約,非要等到上頭髮了話,把最後一點顏面也踩進泥裡才死心嗎?”

“咱們旁觀者清,是覺得這樣的情況,慕葶與其去跟南漳郡主爭到底,還不如另覓良人!”衛銀練對司空衣蘿這番連嘲帶諷的話只是一嘆,“可誰叫她動了心呢?一時半會的想不通也是沒辦法。”

說到這裡,對宋宜笑歉然道,“這些事情本來跟你是沒關係的,可有些人小人存心挑撥,說上巳宴的風波,清江郡主都親自做主按下去了,怎麼可能再傳到太后、代國長公主耳朵裡?必然是善窈你氣不過寶瓔咄咄逼人,回頭就告了密……慕葶那會也是昏了頭,居然當真了!”

司空衣蘿又是一聲嗤笑:“她那個腦子!火頭上你說什麼她不相信?”

衛銀練沒理她,繼續代蔣慕葶給宋宜笑賠罪:“到最近她總算冷靜下來想清楚了,原想親自去給你請罪的。可一來你忙著出閣,不好打擾;二來呢她這段日子身體是真的不大好,不方便出門。所以只能託我代為轉達歉意……等她好了之後,一定會親自來尋你斟茶賠禮的!”

宋宜笑以前一直以為司空衣蘿跟蔣慕葶有仇,但現在瞧著又不是那麼回事:司空衣蘿剛剛才嘲諷了蔣慕葶愚蠢,這會卻道:“蔣慕葶這個人向來眼高於頂,我瞧她從頭到腳也就這麼一個優點了:做人還算磊落。”

聽語氣竟似在委婉的說情了。

“賠罪這話就太見外了!”宋宜笑瞥一眼司空衣蘿,心裡有些好笑,搖了搖頭道,“早先的失約,我都還沒向蔣姐姐與衛姐姐你請罪呢……何況上巳宴上的事情,老實說跟我多多少少也有點關係:我跟崔見憐,那是打小的恩怨了!”

就掐掉陸冠倫,只說崔見憐不喜歡韋夢盈佔了親姑姑的位置,所以遷怒到自己頭上,“……不瞞兩位,我到現在聽到犬吠聲,哪怕知道那犬咬不著我,都要心驚肉跳好一陣!”

她說這話時舉手撫胸,臉色微微發白,“救下我的丫鬟今年也有十五了,原本是極甜美可愛的,現在我都不知道她的終身之事要怎麼處置?”

“難怪上次在清熙殿的偏殿裡,你們兩個針鋒相對!”司空衣蘿恍然,同情的看向衛銀練,唏噓道,“東宮裡進了這麼一位主兒,太子妃娘娘可真要受累了!”

“我就說這姓崔的本是驕橫跋扈的性子,怎麼一進東宮就變得冷冷清清不食人間煙火了?”衛銀練面色鐵青,“合著是心有丘壑,曉得太子殿下喜歡冷美人,特特裝了樣子爭寵!”

宋宜笑眯了眯眼,旁敲側擊道:“崔側妃很得寵嗎?我以為太子殿下只是念著表兄妹之情特別照拂她而已。”

“不得寵的話,我姐姐今兒何必辦這場宴?”衛銀練冷笑,“當年我姐姐懷鐘陵郡王的時候,也沒有這樣大動干戈過呢!她肚子裡那個無論是男是女,能越過鍾陵郡王去?”

鍾陵郡王就是太子的嫡長子,今年七歲,據說聰慧伶俐,深得顯嘉帝歡心。

“憑她怎麼得寵,在太子妃娘娘跟前,那還不是得規規矩矩的行禮請安?”宋宜笑撥著腕上鐲子輕笑,“衛姐姐還請息怒,不然氣傷了身子,可是我多嘴了。”

司空衣蘿圓場道:“善窈這話說的很對……旁的不講,就她那輕狂樣兒,太子念著她是表妹不計較,上頭太后、皇后兩位娘娘也未必瞧得慣的。貴妃再是她姑姑,鍾陵郡王才是貴妃的嫡孫哪!”

“這些道理我也懂得,只是瞧著姐姐為她忙前忙後,她卻始終端著一副清高傲慢的姿態,半點側妃應有的謙遜都不見,怎麼看怎麼不順眼!”衛銀練吐了口氣,起身道,“算了,不說這個,還席吧,有些日子沒見了,咱們可得好好喝幾盞!”

宋宜笑與司空衣蘿聞言起身,都笑:“我們兩個皆不勝酒力,要多喝你自己喝去吧,醉倒了也不管你!”

“醉倒了我就抱著你們不撒手!”衛銀練伸手一左一右挽了她們,威脅道,“到時候看你們怎麼個不管我法!”

三人說說笑笑的回到席上,宋宜笑跟司空衣蘿雖然都自稱酒量不行,但在衛銀練的嬉鬧下,多多少少還是喝了點,又吃了這季節的螃蟹……結果宴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