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嵩燾微笑著說道:“殿下也說說自己的看法?”
“先生不用叫我殿下。 您永遠是我的老師。 ”
郭嵩燾搖搖頭說道:“誒,在歐洲也就算了,若是回了中國,我便要自稱臣下了,要不然被御史參奏一本,便要吃上官司了。 ”
劉翰也沒在勉強,沉吟著說道:“中國位於亞洲的東部,其東。 主要面臨大海,與日本國隔海相望,僅東北方與藩國朝鮮接壤;其南,中南半島上都是中國的藩國,只是英屬印度與中國剛剛結束戰爭;其西,與浩罕汗國、阿富汗、俄羅斯接壤;其北。 完全與俄羅斯接壤。 這樣中國的幅員遼闊,卻又有眾多的陸地邊界需要防守,因此無法將所有地力量放到海洋。 那麼我們主要的敵人其實是陸地上的,算一算我們周邊的國家,大多是我們的藩國,和一些小國,只有英屬的印度和北方、西北方地俄羅斯,是我們重點防範的物件。 ”說到這裡劉翰有些了悟的說道:“中國之大患,乃是俄國。 ”
郭嵩燾深有同感的說道:“印度畢竟只是英國的殖民地,加之英國本土距離中國萬里之遙。 其實中英之間的關係有摩擦。 但尚不屬於非要一決高下的關係。 可俄國生性貪婪,僅僅兩百年的時間。 便將國土從歐洲擴張到了亞洲,甚至佔據了北美洲的部分地區。 現在俄國在中東的擴張那是世人皆知。 ”
說到這裡,郭嵩燾話鋒一轉向劉翰說道:“關鍵中國要將自己地事情做好,只要自己強盛了,中國在亞洲地地位,必定是不可動搖的。 ”
兩人正在說話,身後有人用法語說道:“二位聊地好開心。 ”
劉翰不用回頭便知道是吉法爾來了,他回頭笑道:“吉法爾先生也出來走走。 ”
“是呀,在船艙裡坐的疲乏了,出來看看大海。 今天的天氣不錯,風平浪靜,豔陽高照。 ”
劉翰打趣道:“這麼好的天氣,要是能乘著吉法爾先生的飛艇到天上去看看,那必定是,江山一覽無窮。 ”
吉法爾哈哈笑了起來,依在欄杆上說道:“到了中國,只要貴國皇帝接受我的提議,到天上去遊玩,只是遲早的事情。 ”
郭嵩燾雖然不懂法語,出於禮貌,他仍然向吉法爾招呼了一聲,劉翰自然替兩人做著翻譯。
吉法爾左右看看,向郭嵩燾問道:“這艘船上中國人不少,是中國人的船吧?”
郭嵩燾點了點頭回答道:“你看那些水手都是中國人。 這是中國東方航運公司的船,這艘船來往於歐洲和中國之間專門運送客人和郵件。 ”
吉法爾聽過劉翰的翻譯,恍然點頭道:“這是一艘郵船。 ”
三人就這般聊了起來,相互之間倒也投機。 郭嵩燾在一旁拍著胸口表示,此去中國吉法爾一定有貴人相助,吉法爾雖然不知道劉翰的身份,可看郭嵩燾一行的穿戴用度,便知道不是常人。 他在法國已經聽見不少中國的事情,一些在中國賺了大錢的技師回到法國後又是買莊園又是開工廠,這些事情對吉法爾影響不小。 這也是吉法爾要跟著劉翰去中國的主要原因,再說法國近來**不斷,各行各業都不太景氣,去東方看看對吉法爾來說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三個人從法國的**一直聊到維克多。雨果的巴黎聖母院,再談到飛艇的實用價值,大家甚為投機。 讓吉法爾有些意外的是,劉翰這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青少年,學識淵博,見聞廣雜。 吉法爾忍不住連聲讚歎,劉翰笑道:“項橐七歲孔子師,曹衝十歲船稱象,甘羅十二秦王相,中國古代的少年俊傑多不勝數,不才舞象之年,早該明事理了。 ”
第四章龍熊之爭二百八十洪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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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法爾不懂中國典故,自然少不得一翻解釋,聽完劉翰的繪聲繪色的講解,吉法爾雙手豎起大拇指高聲讚道:“中國人,了不起。 ”
在航行的這些日子裡,這樣的聊天便成了,非常好的娛樂節目。
偶爾船上會組織大家觀看船上舉辦的娛樂節目,不過是一些木偶戲或者是京劇的唱腔表演。 這時候總是船上最熱鬧的事情,楊班候和董光傑會高興得在船上跑來跑去,溫莎也會拉著劉翰看得興高采烈。
其實最充實的要數劉翰了,白天裡他就去找吉法爾學習機械知識或者是到船廠室學習駕駛汽船,晚上就是劉翰和溫莎溫柔纏綿的時候。
大家一定以為劉翰已經和溫莎XX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