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盈你說的對,或許是他今年有事耽擱了,我許小倩的夫君定是有作為的男人,一年不見也沒什麼。其實我就是有點想他,時間一長就越發地想,瞧瞧,想的我頭髮都掉了不少。”
“……”
“我突然間想到,他不來找我,那我可以去找他啊,燕雲雖大,但有頭有臉的人算起來範圍可就小太多了。他那麼風華絕代、絕世無雙,我就不信找不出他來。”
“……”看,許大小姐的思維一遇上分析那個男子的事情,就跟吃了一整筐補腦健智的靈果子,腦細胞數量線性上漲,說的有理有據,哪裡還有平日裡的呆萌氣息。
愛情啊,果然是個了不得的東西,可以讓人變傻到負值不斷,還可以讓人智商成倍的節節高。
有人說,年輕時就該談場轟轟烈烈的戀愛才不枉青春熱血一場,正如許小倩這般全心全意甘願花六年之久甚至更久的時間來單戀一個陌生男子
。
而她,哎,莫名其妙成了妾室,莫名其妙上了賊船,現如今成了待嫁新娘,這輩子加上輩子想想還真沒談場像樣的戀愛。
不過,有凌大莊主如此傾世華彩的未婚夫,好吧,她承認自己其實早就幸福得沉醉不知歸路。
玥流盈的手被許小倩拽著,像是要給予她絕對的力量,“你喝完喜酒也別急著走,我帶你到這槿城來好好轉轉。”
小蘿莉激動地猛點頭:“好啊好啊。”有流盈留她,師兄便沒有理由將她掃地出門了。
玥流盈側身吩咐侍女去準備些糕點,轉身回來後見許小倩揪著衣角,似乎有什麼事難以啟齒。
有種不祥的預感從腦神經傳出,玥流盈淡淡道:“有事?”
應該是不一般的事。
許小倩怯生生地抬起頭,怯生生地拉她衣袖,又怯生生地開口:“流盈,你說這京都裡是不是到處都是貴家子弟啊?”
“對啊。”怎麼說也是槿國首都,經濟政治中心。天子腳下多少王孫貴胄,公子少爺千金小姐一抓一大把,中獎率當選全國首位。
所以說,首都人民總是比別處要傲嬌得多。
“如果穿得很華貴,長得很俊俏,侍衛很龐大,武功還很好,這種人是不是身份很高啊?”許小倩小心翼翼地問。
“首先,穿得很華貴就已經表示他非富即貴。其次,武功高強,長相不凡,說明他定是不俗。最後,一般貴人家的侍衛隊不會有龐大一說。綜上
所述,你說的那個人應該是很尊貴的人沒錯。”
“啊?”許小倩整個人都散發著我命休矣的悲傷情緒。
“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玥流盈那種不祥的預感越發地強,看樣子,不會又像上次初見時那樣,見義勇為到惹事了吧!
“我……”
“你又闖什麼禍了?”門外,莊主大人大喝著走進廳來,冷冷地看著罪魁禍首。
許小倩嚇得往玥流盈身後縮了縮。
“其實,我也沒怎麼了他,誰讓他欺負弱小,欺壓百姓,為富不仁。我不過是實在看不下去,所以才會出手教訓教訓他的。我保證,就教訓了一下下。”
她也是事後才想起,師父之前特地提醒她,到了京都千萬不要莽撞惹事端。雖然大師兄是煜王府的世子,但是遇上重要人物,到底是難辦些。
她當時點頭點得比翻書還快,在師父面前痛心疾首地表示自己一定不闖禍不惹事不任性。
咔,可惜沒想到,才第一天到了槿城,就因路見不平得罪了一個看似很有地位的男子。完了,師兄一定要氣死了!
要不是那個男子武功高強,她打不過人家拔腿就跑,又想著萬一被逮到自己小命休矣,所以才出了下下策立馬尋到王府來。
師兄雖然可怕,但總歸還是安全的。
況且還有流盈,許小倩在心裡盤算著,還是躲到王府來靠譜些。
凌齊燁才回來就聽到永遠闖禍不斷的小師妹又有麻煩上身,一張臉早
就黑如玄墨,冷聲道:“把事情原委說清楚。”
十之八九,肯定又是她自己的錯。
玥流盈卻是想著,能讓許小倩嚇得趕緊找王府當護身符,想必那個“小小教訓一下”定不能以常理理解。
“我剛剛進了城門,就四處溜達了一圈。”許小倩的語調忽的高了起來,頗有些義憤填膺:“結果,讓我撞見了一個男子居然欺負弱小。看他斯斯文文,長得也人模人樣,可是心腸著實狠了些。人家一落魄小少年又沒礙著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