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挺好,人美歌美舞也美。”
大廳空間極大,場地足夠那女子發揮,可是旋轉間卻越發地向他們這個位置靠近。
玥流盈哪能不知她的心思,反正敵不動她不動,只要莊主大人還沒被生吞活剝,自己就還能安然自若。
自己原本以為這女子是遵照其父親之意辦事,也算是個迫不得已、不可不為的可憐女子。可那眼中直勾勾的愛慕之情,不斷跨越空間傳送過來的秋波,還有那由衷而發的嫵媚一笑……
這分明就是一見鍾情的表現。
玥流盈懊惱地使勁盯著莊主大人看了半響,凌大莊主真有這麼大魅力,不言不語瞬間就能將一個花季少女的芳心虜獲了去?
橫看豎看,好吧,她不得不承認,莊主大人確實很帥。
況且這種冷酷型優質男子,本就是少女的必殺器,分分鐘就有人拜倒在莊主大人的錦袍之下。
玥流盈有點不高興了。
想和她搶男人,先做八輩子的春秋大夢去。
錢太守一張老臉笑得不亦樂乎,看樣子很是滿意自家女兒的出彩表現。
可不是,有才有藝,要換了自己
是他女兒,恐怕早就被提前當做滯銷貨隨意嫁了出去,哪有當優質潛力股的命。
錢小姐笑靨如花,偶爾回眸一笑差點把玥流盈電暈。悄悄地哆嗦一下,哎,瓦數太大,她實在有些接受不了。
“羅燕泣訴,窗燭尤唱,殷殷碎碎長相思,朦朧最此時……”唱到最後,滿目深情,像是一汪融化紅心的愛情泉,將凌大莊主深深地包裹在裡面,透不進一絲多餘之物。
靠近凌齊燁,錢小姐身子一歪就要順勢倒下,玥流盈冷笑一聲,看她自導自演。
傾斜十度、二十度、三十度、五十度、九十度……
就是這個時候。
油兮兮的小手一伸,將“柔弱不堪”的錢小姐接個正著,玥流盈暗地裡笑得奸猾,臉上卻是一派天真無邪難自棄:“這位姐姐是腰不正常嗎?嘖嘖,這麼年紀輕輕就得腰肌勞損可不是件好事,小妹我建議呢,姐姐以後最好還是不要跳舞得好,免得到時候腰一閃,沒人扶住,可就麻煩大了。”
油膩膩的小手趁機使勁在她衣服上蹭蹭。
錢小姐眼睛瞪著老大,頭不住地動著,估計是被氣得不輕。
玥流盈繼續加油添醋,極為真誠地大呼:“呀,姐姐,看樣子你脖子也不大好呢,歪得這麼厲害。真是可惜,本是貌美如花的女子,偏偏得了這許多的毛病,難怪總有人說‘天妒紅顏’。”
還有油嘖?再蹭蹭,好了,乾淨了。
玥流盈手一用力,
把人扶起來。
錢太守已經傻眼,自家女兒不是說好了到時候要往世子身上倒去,來個貼身接觸嗎?怎麼關鍵時刻變成是躺在這位名不見經傳的女官懷裡。
哎,真是出師不利。
“錢太守。”玥流盈心情極好地拿起筷子夾其它美食,“令千金的腰不好,就不要再讓她出來獻舞了,雖說她極為仰慕世子,但總得考慮考慮實際,你說可對?”
錢太守還在那裡辯駁:“小女……小女只是今日發揮有所失常,多謝這位姑娘關心。”
眼神一掃,又道:“愣著做什麼,還不為世子大人倒酒?”
這話是對他的那寶貝女兒說的。
“不必了,本世子已經吃飽了。”
在飯桌上,說這句話的意思無非是告訴別人:時候差不多了,先撤了。
世子發話,哪有人敢說這說那,吃飽了名正言順放下筷子,沒吃飽的也不得不昧著良心說自己已撐,亦是腹食滿滿云云。
“天色不早了,下官為世子準備好了房間,還請世子不要嫌棄寒舍簡陋的好。”
凌齊燁看了一眼外面的落日餘暉,現在再去趕路實在不甚現實,也就沒再推脫,“也好,有勞了。”
“哪裡哪裡。”錢太守誠乃阿諛奉承之典範,“能為世子效勞是下官的榮幸。”
玥流盈歪著頭不理解,怎麼會有人做這種掐媚討好的事情還覺得開心得很。
果然是不同人價值觀都差了十萬八千里。
起碼她和這位錢太守便是
如此。
給他們一行人安排的房子是一整個大院,有主臥亦有偏房,錢太守撥了不少侍婢僕人過來,又再次吩咐他們要好好伺候,不得有任何差錯。
然後自己告了退就領著一眾下屬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