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欣慰,在早朝時對官民一氣、眾志成城的和諧現象給了極高的讚許,說了些:“朕之大幸,百姓大福。”之類的場面話。
莊主大人回府時,玥流盈明顯能感覺到他憔悴了許多,想來這些天在皇宮裡定是徹夜不眠,和小皇帝一起通宵加班趕工作來著。
蕭澈回來後,更是直接撲回院子,睡了個天昏地暗。
然而,最讓凌大莊主費腦筋的不是南蔗一帶的百姓生活,卻是又一封來自邊關的急信。
南陵國趁此機會向槿國邊境駐軍,甚至囂張地下了戰書,揚言槿國國君不將南陵放在眼中,女皇親率軍隊,特來討一個說法。
說法?凌齊燁嗤笑,南陵之所以看似有理有據地公然出兵,依靠的不就是之前他拒絕了那所謂的和親聖旨。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小皇帝這邊的心還沒在懸著,那邊又出了事情,而且一出更比一出豐富多彩,讓他勞心勞力地想嘔一地的血。
龍椅上的生活,真真是躺在刀尖上過日子,隨時隨地都有狀況發生。
玥流盈同情皇帝陛下的同時,也怒罵皇甫華的狡猾奸詐。之前和親一事就是個潛在的炸彈,萬事俱備只欠一個導火索,現在槿國把肉都白白送到人家嘴裡了,皇甫華哪裡有不接受之禮。
御駕親征,還是一介女子,這讓槿國上層高官領導唏噓不已。
南陵雖是女兒國,但
野心絲毫不比其餘國家低弱,皇甫華隱忍那麼多年,從一眾光芒萬丈的皇女中脫穎而出,一躍成了國家最高統治者,必然是懷有抱負,雄心勃勃。
對方的皇帝親自出徵,若是槿國照往常一般派出將軍掛帥,恐怕多少會影響士氣。
打戰,最怕的就是出師未捷士氣先衰,那無形中會給敵軍最好的先機。
朝堂上最近的氛圍很是緊張,眾大臣七嘴八舌唾沫橫飛也沒給出個滿意的結果來,就在皇帝陛下抉擇兩難時,凌齊燁上奏請旨,親往邊關領軍作戰。
皇帝陛下嚴詞拒絕,連連表示決不答應,後來御書房裡不知凌大莊主用了什麼法子,待出來時手中拿著的就是那明晃晃的皇家聖旨。
煜老爺子知道這件事後,淡淡地思索一會,卻沒有阻止,只道他自己小心,就再沒任何吩咐的話。
蕭澈想和他一道前往,凌齊燁卻說不用。打戰不知年限,許是三個月,許是半年,許是一年或是更久。
老爺子年紀漸漸大了,阿磊還年幼,流盈也只是一介女子,蕭澈留下來替他照顧他們,他方能在前線心無旁騖。
蕭澈問:“大哥,你確定大嫂會乖乖地待在家裡?”照玥流盈的性子和鬼點子,他可看不住她。
“我會有辦法讓她留下的。”
蕭澈表示好奇。
“她身後除了祁琳,我還會再派八名暗衛守著,除了京都,她哪也去不了。”邊關的情況每天都在變換,況
且條件艱苦,將她留在京都是最好的選擇。
不能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只有武力強制了。
“我怕大嫂在家恐怕會更擔心你。”
“一年之內,我會盡量完勝歸朝,即便知道她不樂意,但我還是會這麼做。”
蕭澈聳肩,“好吧,我知道怎麼辦了。”
晚間,玥流盈與莊主大人並列躺著,某女人明知道結果如何,還是不死心地做最後的頑抗:“你要去邊關親自掛帥?”
“恩,聖旨已經下了。”
“我也跟著一起去可好?”
“不好。”一點商量的餘地也沒有。
“好嘛好嘛,我去了只會幫忙,絕不扯後腿。”舉手發誓。
“那也不行。”
玥流盈在想自己要不要病急亂投醫用用美人計,可這廂媚眼還沒丟擲去,凌大莊主就徑自閉上了眼睛。
玥流盈挫敗。
想想還是不甘心如此便乖乖就範,便輕輕湊了過去。
“齊燁?”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沒反應。
“齊燁?”輕輕地撫了撫。
還是沒反應。
“齊燁?”玥流盈不死心,力道加重了些。
凌大莊主猛地睜開眼,拽住她犯罪作亂的小手,唇角扯著奸猾的笑:“既然不想睡,那便做些能讓你累到睡著的事。”
說著手往下滑,就要去解玥流盈的衣帶。
“唔,困了困了。”玥流盈慌忙間打了個哈欠,拉過被子就往自己頭上蓋,掩得嚴嚴實實,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