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直到他們離開晉陽回姑射山為止。一切花費到薇薇那裡支取。”
小平子答應一聲,趕緊去了。
左蒼狼這才坐下來,最近袁戲、諸葛錦等人都有書信傳給她,無疑都是表達謝意。軍函都是由王允昭代轉的,他身為中常侍,在慕容炎允許的情況下,是可以拆閱任何軍函的。
所以這些信件,當然也都被拆過。袁戲等人說話用詞都十分謹慎,一看就是出自參軍主薄之手,再由他們自己謄抄。就算是這些粗獷的武夫,突然都學會了拘謹。
左蒼狼翻閱著那些信,難道王座上那個人,真的沒有感覺到這些字裡行間的疏離嗎?那些沙場撒血的信任,就這樣慢慢被猜忌消磨。於是最後,他們遞呈給君主的摺子,永遠都只有千篇一律地問安。知道信件會經由中常侍之手,於是上面也成了寥寥幾句恭謹的寒暄。只有要託藏歌代轉的信上,才會洋洋灑灑,哪怕廢話連篇。
她提筆,給他們回信,待到落筆的時候,發現自己能書寫的,也不過幾句問候。
她正沉吟,外面薇薇突然跑進來,說:“將軍,棲鳳宮突然傳召了太醫,陛下也過去了。”
左蒼狼頭也沒抬,問:“怎麼回事?”
小平子還沒回來,薇薇跑得氣喘吁吁,說:“不知道,聽說是棲鳳宮裡那位,懷孕了。”
左蒼狼這才有些意外,說:“懷孕了?”
薇薇說:“對,這還是太醫令程瀚程大人託我轉告將軍的訊息。”
左蒼狼沉吟一陣,說:“幾個月了?”
薇薇說:“不知道,陛下也還在棲鳳宮呢。您要不要過去看看?”
左蒼狼搖搖頭,還是覺得此事怪異。就這麼巧,她就懷了孕。
此時,棲鳳宮,程瀚為姜碧蘭診過脈,慕容炎問:“如何?”
程瀚說:“回陛下,娘娘的脈象,確實已經有五個月身孕。”慕容炎說:“五個月?”
程瀚說:“是的,只是娘娘身體弱,胎象也弱。”
慕容炎說:“以前診平安脈的太醫,從來沒有診出來過嗎?”
程瀚低著頭,也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於是又換了幾位太醫一同診治,也都稱是有孕五個月。慕容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