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春日裡的陽光,讓瞧著的人都覺到歡喜與溫暖似的。
月連笙又揉了揉大黃狗的腦袋,陡然驚道:“它……它的耳朵——”
此時她的手正揉到大黃狗的左耳上,只見它的左耳比自立起的右耳小了許多。
它的左耳,折掉了一大半,因為厚厚的毛遮擋著才讓它的殘缺看起來不是太明顯。
“我撿到它的時候它的左耳就缺了。”夏溫言也抬起手摸了摸大黃狗,那時候它的耳朵還在淋淋躺著血,它渾身是傷虛弱得厲害,卻還是一步一步跟在他後邊不願意離開。
那時候他以為它像他一樣,活不長了。
但如今,五年過去了,它活著,他也還活著。
“你撿的?”月連笙很是好奇。
“準確來說,是它自己跟著我回來的。”夏溫言笑了笑,比劃了一個矮矮的高度,“那時候它才是這麼高,還是隻小狗,可憐兮兮的。”
“你的心真好。”看著夏溫言溫和的笑,月連笙不由自主道。
夏溫言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看得她緊張地立刻別開頭,轉移話題道:“它,它叫什麼名字?”
看得出來他很喜歡這條大黃狗,否則他辦喜事的日子又怎會給它給背上一朵大紅花球,真像它也要當新郎官一樣。
“晃晃。”
“晃晃?”
“嗯,它總是喜歡晃著尾巴,所以我給它取名叫晃晃。”
月連笙看向晃晃的尾巴,發現它此刻就在晃尾巴,她又忍不住笑了起來,“晃晃,好有趣的名字。”
像是知道月連笙在誇自己似的,晃晃將尾巴晃得更厲害了。
竹子這時候將腦袋從門縫裡探進來,皺著臉道:“公子,你就先別和晃晃玩了,老爺和夫人可還是等著你和少夫人去敬茶呢!”
月連笙這才想起還有敬茶這件緊要的事情要做,著急忙慌地站起了身,對夏溫言道:“我,我給你倒水!”
夏溫言摸摸晃晃的腦袋,“先到外邊去玩吧。”
“汪!”晃晃應了一聲,搖著尾巴蹦躂蹦躂地跑出了屋。
屋外此時傳來綠屏的聲音:“公子,少夫人,可需要奴婢進屋伺候?”
夏溫言瞧著月連笙急忙的模樣,正要應聲,卻聽月連笙先應道:“不用了,我來就好。”
“這是公子和少夫人今日要穿的衣裳。”綠屏恭敬地站在屋門外,手裡捧著疊得整齊的兩身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