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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起初那幾天,李永邦和她還算井水不犯河水,日子過的挺安生。她明白李永邦在,明宣就會在,李永邦要是走了,明宣也要回到慶祥宮去。因此她對李永安的態度可以說是畢恭畢敬,奉若上賓。其餘時候,她都和明宣在一起,早上陪著他逗鳥,翻花繩,午後攬著他歇箇中覺,直到夜裡哄他睡了才回房就寢。

有了明宣,上官露失眠的毛病也跟著好了許多,再不用在香薰籠裡添什麼料了,靈樞來看過之後道,娘娘的外傷基本已痊癒,只要不再發生如之前那般劇烈的房。事就好。說完,靈樞的臉不自覺的紅了。

孰料第五日李永邦就前來要與她一起同榻而眠了,上官露裝著昏沉沉的樣子,捂著胸口虛弱的喘著細氣道:“臣妾的身子不利索,怕是不能伺候陛下了。”

李永邦乜了她一眼:“朕瞧你白日裡和明宣一起很利索。”

上官露道:“那是因為臣妾只陪他睡個覺,不費力。”

李永邦‘嗤’的一笑:“那朕也只是和你睡個覺,你都不用動,更不費力。”

無恥如斯,不要臉如斯,上官露也只有仰天長嘆的份了,認命的在榻上擺出一個大字型的睡姿,李永邦見狀後點評道:“嗯,皇后的姿態曼妙。”

上官露閉上眼,受刑一般的任由他擺弄,也不知李永邦是吃錯什麼藥了,一連幾日,夜夜都索求無度,到後來上官露都覺得自己挺屍挺的越來越艱難了。不過每次完事後李永邦都不忘提醒內官們‘不留’。

一般只有不受寵的妃子才有此待遇,證明皇帝幸後不喜,後悔了,不想讓人懷上龍種。同樣的事情,放到上官露頭上,她是皇后,就有存心羞辱的成分了,所以上官露往後都特別自覺的先他一步起身,不待他開口,便拖著沉重疲乏的身體囑咐凝香預備熱水浴桶,洗淨身子的時候,讓女侍用玉杵在她腰股之間的穴位輕輕搗揉,其過程痠疼無比,凝香心疼她,不忍道:“娘娘,您的腰都紅了。可要喚靈樞姑姑過來看看?”

上官露泡在水裡,只露出一個腦袋,輕輕搖了搖。

最後靈樞還是來了,原因是她居然在水裡睡著了,據凝香事後形容,當時的情況不可謂不慘烈:李永邦見她久久不回便出來尋她,誰知正好聽見凝香問她傷好了沒有,她長時間不作答,凝香便朝內看了一眼,於是看到水中竟氤氳出鮮血,還以為她是舊患復發了,立刻驚叫了一聲。

上官露醒來一睜開眼就見到凝香跪在那裡對著李永邦哭哭啼啼的,嘴巴一張一合,她也沒聽清凝香在回稟什麼,只見李永邦面色十分不自然的掀開簾子,坐在床沿問她:“你醒了?上次的傷還沒好嗎?”

上官露愣愣的:“啊……唔……”

李永邦道,“適才那個叫靈樞的女醫官來過,說是囑咐過你不可……”

他沒再說下去。

上官露突然就樂了,嘿的一聲壞笑道:“誰讓陛下您喜歡浴血奮戰呢,我有什麼法子。”

李永邦的臉上陣紅陣白,險些就結巴了,赧然道:“你,你要是哪天嘴上不逞能了,也就不用吃那些不必要的苦頭了。”

說完,一甩袖子,氣哼哼走了。

上官露看著仍在抹淚的凝香道:“好了,別哭了,我又沒死,你哭的跟什麼似的作甚,說吧,太醫和靈樞都說我什麼了,放心,我承受的住。頭磕掉也就碗大個疤,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凝香抹了把淚道:“娘娘,您月事來了。”

“什麼?”上官露雙眼圓瞪,“你再說一遍?”

凝香真誠道:“娘娘,您當真月事來了,先前奴婢還以為您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才會對著陛下哭訴,陛下終於知道上回那樣對娘娘,娘娘您傷的有多重。而後太醫也說了,娘娘您氣血虧損,虛,忒虛,不能過分操勞。”

上官露以手蓋著臉,凝香道:“娘娘,您怎麼了?奴婢是不是說錯話了?”

“沒有。”上官露懨懨道,“我只是沒臉而已。”

凝香道:“奴婢覺得娘娘您就是太要臉了,之前才會讓趙氏那個賤。人趁虛而入,現在趙氏死了,陛下的心懸空著,娘娘何不趁這個機會努力一把,將陛下牢牢的收在手裡。”

上官露哀嘆一聲:“我不要他的心,也不要他的人,我得趕緊想法子把他給弄走。要不然我不被他弄死,也會被別人給弄死。”

凝香囁嚅道:“娘娘您怎麼這麼想不開呢。成日裡前怕狼後怕虎的,試問有了陛下的寵愛,誰還敢弄死您呢。”

“唉,你不懂。”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