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重重地抵著她。那觸覺太熟悉,熟悉到她瞬間就明白了那是什麼!
她一愣,大驚失色,僵住了笑。
他終於饒了她,卻伸出了手,壓下了她的腦袋瓜,吻她。一開始的吻,輕柔的猶如一場和風,然後吻的力度一點一點加重,他逐漸變得不耐煩了起來,一舉突入了她的小嘴,狼吞虎嚥地吻了起來。
壓著她的後腦勺,他根本不讓她逃開,只覺得那品嚐著的丁香小舌軟滑的不可思議,比他吃過的任何東西都要來的嫩、來的香。咬上了,就不願意鬆開,都恨不得直接吞了它。趕了這麼遠的路,在這黑冷的夜裡跑來見她,也就這個時候,讓他覺得稍微找回了一些本。
她微微皺起了眉,舌頭都被他給吸的疼了!他的大掌又**地揉捏著她的身子,一再地把她往他身上壓,她很快就全身燥熱了起來,那種被他挑起了無數次的情火再次在她的心頭冒了出來。
她開始周身發軟,可理智提醒她,不可以。
他放開了她的小嘴,立刻有**的銀絲在兩人的唇上拉開。她瞧見了,臉上一陣燥熱,急急忙忙伸手抹去。
他低低笑,笑她的故作遮掩。熾熱的唇瓣時不時地在她的臉上、脖子、鎖骨間遊移,還有越來越往下的趨勢。
她見勢不妙,立刻伸手,撐起了自己的上半身,嬌呼。
“我累死了,你不要這樣啦!”
“哪樣?!”他伸手逗她,抓著她那烏黑的秀髮把玩。
她臉上一紅,在夜裡略有點亮的黑眸無辜地沾著點清淚在那閃爍,對上了他同樣亮若星辰的雙眼。她咬咬唇,有些羞澀,但還是快速地俯衝而下,重重地親了一下他的唇,算是安撫,然後很有效率迅速趴了下來,像某種軟體動物一般,蹭蹭蹭地下行,腦袋瓜最後靠在了他的胸膛上,兩隻手也很霸道地摟住了他,自認為這樣就能困住他,讓他不要亂動!
雖然那總是害她死去活來的硬物依然在抵著她,讓她沒法控制身體的燥熱,但是她會很努力地去忽視它。
“你怎麼來了啊?!”她打了一個小小的呵欠,小聲咕噥。
他沒有再氣勢洶洶地攻擊她,反而配合著,回道:“做生意順道經過,就來看看你!”
分明是專程來看她,可他就沒法說出口。或許,怕這個女人知道了會太得意;又或許,覺得這有些掉自己的身價!
不過,他很確定,這個女人肯定什麼都不知道,否則,她現在不可能這樣和聲和氣的和他說話。也是,從李杏兒的報告來看,她成日裡東奔西跑的,也很難關注那些亂七八糟的報道。這樣也好,等她回了京,那些事也都沉澱了下來,不具有爆炸性了,她哪怕看見了,估計也不會太給他甩臉子!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啊?!”問完這話,她就覺得自己蠢。那啊義可不是容凌的人,一直都跟在她身邊呢!而且李杏兒……
“李杏兒是你的人嗎?!”她突然問。
他愣了一下,詫異她有時候那種爆發式的精明!
她嬌哼,小手捏了捏他硬硬的胳膊。“到底是不是嗎?!”
他沒回答。
她哼了一聲,小聲地吧嗒著小嘴,述說原委。
卻原來,有一次她帶著助理單獨行動的時候,因為跑的那家學校位於郊區,所以最後是坐著公交回來的。然後快進入市內的時候,突然有一夥人上了車,手裡拿著小刀,威脅車上的乘客乖乖地把值錢的東西給交出來。
當時李杏兒表現地恁是英勇,帶著笑從座位上站了出來,主動掏出錢包給錢,卻在一個小流氓邪笑著湊到跟前的時候,長腿一掃,就踢倒了一個。再然後又弄倒了幾個打算仗著人多勢眾要教訓她的流氓。最後,以一己之力,李杏兒愣是把這一批為數大概有七八人的流氓團伙給打跑了。
後來,有車上的乘客告知,說這一條進入市內的路線上,時常有這種可惡的小流氓。警察也過來管過這事,不過這些小流氓都是流動作案,又是慣犯,警察來的時候他們就跑,警察一走,他們就又冒了出來,作案時間很是不規律,讓乘客防不勝防,最後只能儘量不要在晚上乘坐這車,哪怕坐了,也儘量少帶錢在身上。
林夢聽了,一陣後怕。她包裡可是裝了不少錢啊,還有幾張生意談攏之後,對方給她開的訂購支票。要真是被這麼一搶,可真是損失慘重。
回了酒店之後,她再一細想,就覺得李杏兒有些可疑了。那以一對多的本事,可不是一個普通女孩子能有的,怕是一些女警察都不能做到這樣吧。再想到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