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身子一僵,甚至連嬌笑都不敢,恢復了正常的語調,諾諾地應了一聲“是”,邊走,邊(www。kanshuba。org)看書吧衣衫離開。不過想著這個令人高不可攀的男人可以這麼縱容地任憑那個女孩在他的身上作亂,眉目間還沒有絲毫的不耐,她的心裡忍不住閃過一抹濃濃的嫉妒!
女子已下了樓,看不到她的身影了,料想也沒膽子偷聽或者駐留,必然是能走多遠就走多遠,能走多快就又多快的。
容凌垂眼看著那個依然咬著他的胳膊不放,嗚嗚哭著,像只小狗一般的女孩,不由莞爾,長臂一伸,就將她抱了起來,往她房裡走。她開始激動,厭惡他的碰觸,激烈地掙扎了起來。鬆開嘴,卻壓不住心裡的那一股惡氣,伸出雙手,惡狠狠地打他、捶他的胸。
她想不明白,這個男人的神經到底是怎麼構造的?!他怎麼可以前一刻還一個女人在那裡翻雲覆雨,下一刻就這麼鎮定自若、當作什麼都沒發生一般將她給抱了起來。他的身上至今還殘留著女人的香氣和脂粉香,那氣味讓她作嘔、讓她瘋狂、讓她憤怒!
他將她放在床上,將她困在自己的雙腿間,技巧性地用腿、用手將她死死地困住,讓她像個套娃一般,失了手、失了足,無奈地被他抱緊。
“放開我!”她哭著吼,眼淚沾了一臉。他隨手帶上了房門,這個密閉的空間就只剩下了她和她,那麼她也可以放心地開口說話了。
“不放!”他頗為無賴地淡聲回應著,嘴角往上翹了一分,問:“看到我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就這麼傷心?!”
她身子一僵,心刺刺地疼。
他覺得這個樣子不好,讓他看不清她的小臉,她也沒法看清他的臉。於是,他將她推倒在了床上,趁著她略微愣神的功夫,他跟著爬了上去,用矯健的身軀,硬實地覆蓋住她,將她完全地鎖在了他的身底下。一掌則輕輕撫上了她的小臉,沾了濃濃的一抹淚之後,抬手,將帶淚的手指在她的面前晃了晃。
“你傷心了,因為你心裡有我,見不得我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沒有的事!”她嘶聲反駁。
他不惱,只是深深地看著她,不急不緩地陳述道:“你要真的無動於衷,那麼離開不是一件好事?!你最起碼都該是笑的,怎麼反而還哭呢?!哭,就是因為傷心了。看到我親那個女人,你是不是心裡難受?!我和那個女人在外面做,你在這裡做什麼?!嗯?!看你眼睛這麼腫,是不是哭壞了?!嗯?”
“沒有!……沒有的事!……”
她大聲辯駁。
他看著底下這張倔強的小臉,心裡有了些微的惱怒。她都哭得那麼慘了,傻子都知道她是在意了,她還敢在這睜眼說瞎話?!
他低下頭,逮住那張不乖的唇,親了上去。
她猛地別過了頭,伸出小手,發了狠地打他,驚天動地地哭喊了起來。
“滾,不準用你的髒嘴來碰我!”
髒嘴?!
他瞪大眼看她!
她氣到思維混亂,小手扭打不休。
他倒是沒覺得疼。她就這麼小一個人,小胳膊小腿,太沒分量,他權當是她給他撓癢癢了。不過,就這麼讓她一直作亂下去,也不是一回事。他靠著身體的重量壓著她,伸出雙手,抓住了她作亂的兩隻胳膊,輕易地就拉起了她的雙手,將她反剪在了她的腦頂。
她厭惡這個姿勢,厭惡現在這個局面,用哭啞的嗓子嘶聲低吼。
“讓我走……讓我走……我討厭你……討厭你……”
透徹的眼淚,打溼了她的一張小臉。紅的是眼,是鼻子,是唇,沾著淚,一閃一閃的,個個彷彿剛出水的櫻桃,他看著,不由眯了眯眼,喉嚨間有些乾渴。這個男人有些劣根性,其實極其喜愛在床上把她弄哭的。那個時候的她,就像一隻可憐的小貓兒,又像剛出水的水果,清甜地散發著香,讓他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他好氣又好笑又有些心疼地看著她,暗想這個小女人是多麼的嘴硬。果然,和她硬碰硬就是錯誤的,還得想另外的招逼得說出心裡話。找來那麼一個妖嬈的女人,陪他在外面演戲,任憑那個女人的jiao床聲是多麼的誘人,他都沒有半分的情動。他在意的,只是屋裡那個小女人的態度。
他以為,她會氣的從房裡衝出來,像只小貓兒一般張牙舞爪地衝他理論,或者歇斯里地衝他發火。他任憑那個女人掛在他的身上哼哼著,雙眼卻一直警惕地盯著她的門口。而她實在是能憋,竟然一直忍著不出來,害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