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睡了麼。
“呵呵……”宇文風鈴訕笑著,若無其事的爬起,盤算著該怎麼胡混過去。啊呀,堂堂柔道黑帶七段高手,居然也有摔得如此狼狽的時候,說出來會笑死他的。
“你最好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上野稚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她就知道!她總得妥協的。這傢伙看起來根本不像好騙的樣子。她瞟了一眼上野稚,發現他在瞪她:“好吧好吧,我餓了!”
“你沒吃晚飯?為什麼不吃?福山沒讓人來叫你麼?”
“是我讓他不用叫我的,我困死了!”
“然後?”上野稚盯著她的眼睛,他可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
“然後就是由於一整天都沒有吃過東西,我快餓死了,半夜起來看不見路,又不小心踩到褲腳,從樓梯上直接摔下來了!”
“你不是在練習柔道的麼?怎麼會摔成那樣?”上野稚挑著眉自樓上走下,爺爺說她黑帶七段,她哪一有一點練武之人樣子?笨死了!
“我……只是不小心。”宇文風鈴笑著打哈哈。
“是嗎?”上野稚眯著黑眸看著她,雙手插進褲袋,擺了一個帥帥的姿勢。他側過身,貌似是朝著廚房的方向指了指:“廚房在那邊!”
“哦……”宇文風鈴隨口應,她的腳踝現在火辣辣的痛著……應該是從樓上摔下來的時候就扭到了。
去啊!”上野稚皺眉佇立。
“我……,我腳脖子扭傷了。”宇文風鈴用堪比蚊子叫的聲音低聲說。
“該死,你怎麼不早說?”上野稚馬上蹲下抓住她的赤著的小巧的腳檢查傷勢:“怎麼不穿上鞋子?都腫得像饅頭了,還有少許擦傷。”
宇文風鈴差赫的想縮回腳,卻被他緊緊抓住的:“別亂動,到處都是玻璃碎片。我得馬上幫你處理一下,要不然你以後別想走路了。”上野稚連哄帶嚇的抱起她放到沙發上,取來藥箱準備幫她處理傷口。宇文風鈴看著他好心的提醒:“那個……有藥酒嗎?在中醫的角度來說是要先活血化淤的……”說著,她忽然收住話頭,因為她根本不知道日本有沒有中醫,不過,上野雄一郎那死老頭是開武館的,應該有這方面的藥酒吧。
這女人哪來那麼多廢話?上野稚挑著眉望著她,居然還質疑他的專業水平,好歹他也是東大醫學部腦外科的高材生。他拿起藥棉沾了藥酒抓住起她的饅頭腳使勁的搓揉起來。
“啊……輕點輕點……疼……哎呀……輕點啦,疼死了……”該死的,這傢伙分明在報復!居然毫不留力!疼死她了!宇文風鈴痛得想跳離沙發以閃避他,但奈何動彈不得,這傢伙居然有本事可以用一隻手掌控她的身體,可見也是個不容忽視的人,功夫絕對在她之上。不過,有個開武館的爺爺,身手想當然爾也差不到哪裡去。
“活該!”上野稚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好了!”他扔掉棉花收拾好藥箱,捲起衣袖想走人。
“你去哪?”宇文風鈴可憐巴巴的扯住他的衣角問,他不是要她在這大得嚇人的客廳沙發上睡上一晚吧?
“怕了?宇文風鈴也知道害怕麼?”上野稚好整以遐的突然湊近她,嚇得她趕緊往沙發內縮了縮。他站起來低笑:“笨女人,別亂動!我去給你煮些麵條來。”說完轉身入了廚房。
其實,上野稚看起來好像也不錯,如果他不那麼惡劣的話。宇文風鈴側頭望著他的背影心想。
48松濤美術館的偶遇
東京澀谷區一個寬敞的豪華辦公室內,刑風揹著手站在落地長窗前,沉默地看著街景,背影顯得異常清冷。
Sky走進來,皺著眉看了他一眼,拉開辦公桌前的椅子坐下,桌上攤著大疊的檔案,他伸手取過一看,原來他們在百慕大群島註冊,在日本上市的三間公司已經因股票異常交易分別被勒令停牌,具體復牌時間內幕人都知道是無限期,目前日本警方已開始陸續帶走公司高層管理人員進行調查。訊息一傳來臺灣滄海集團股價也受重挫,各監管高層陸續被警方控制,一夜之間,滄海帳面縮水近5個億。
“風,你打算怎麼辦?”sky雙眉像毛巾擰結在一起。
彷彿半個世紀之久,刑風才緩緩開口,聲音冷得像從地獄傳來似的:“涉及到兩百多間的上市公司不是他們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諒他們也不敢一網打盡。”
“風,臺灣和東南亞那邊的分公司情況也不妙,據說東南亞方面已向國際刑警和證監會提出需要配合調查……”sky看著他,遲疑了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