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嫁給了他,今晚的相遇,依然輕易地掀起她內心的巨潮。
“左野雨死了,我是凌慕羽!”她直直的看進他的眼睛裡,語氣微慍。她生氣,他不相信她!
“要我證明嗎?”她目光灼灼的瞪著眼前這個待她溫情默默的男子,堵氣的把臉湊近他。左野雨已經死了,世上再無左野雨這個女子,隨同她一起死去的還有那不堪的記憶。她重生的那天起,她便是凌慕羽,是他給的幸福他給的身份,沒有人可以從過去走來那麼輕易便想奪走她的幸福。
“你……”sky無奈地看著她,他知道她想幹什麼。
他輕輕拉下她的纖手,沙啞著聲音說:“早點睡,明天還要飛回巴黎見醫生。”
想到望月的病情,凌慕羽眼神暗了下來,她苦澀地對著sky笑:“sky,給我一個孩子,也許……”
sky不可置信地緊緊盯向她認真的臉,深黑的眸子看不到底:“小雨,不要傻,我不想強迫你。而且,你清楚,即使是我們有了孩子,也未必能救望月……”
他愛她,他不是不想,天知道這兩年來他有多想要她,可是他不能,他要等到她真心真意的愛上他,而不是為了報恩。
“至少我們還有希望不是嗎?sky,我想要一個我們的孩子,不僅僅是為了救望月。你為什麼就不肯相信我對你的感情?如果未來我必須給一個人,我希望那個人是你。”她雙手環著他的腰,把臉深深埋藏於他寬闊的胸膛幽幽地說。這個偉岸的男子,海闊天空的替她撐起一片天。從五年前帶她走開始,一直努力的給她砌築溫暖幸福的城堡,從不觸及她內心深處那個灰暗的過去。縱然她不再相信愛情,可是她怎能不感動他給她的一切?即使她嫁給他也不足矣償還他給她的恩情。
……
8 手術的期限
從聖瑪利皇家醫院出來,凌慕羽一直沉默不語,遊離的眼神飄忽在車窗之外。
伊恩教授的話不斷的迴響在她那頭疼極的腦海中:“兩位,不能再拖了。孩子必須在5歲前動手術,否則……RH陰性血型為隱性基因控制,在人群中比例很小……臍血移植相對骨髓移植對孩子更安全,產生排斥的風險會少50(百分號)。我建議兩位考慮一下是否再要一個孩子。”
伊恩教授與美國兒科專家的回答是一致的,只是,手術的期限提前到由6歲提前到5歲,他們,僅僅還有一年的時間。
sky手握方向盤,不時地看著她緊攢的眉頭。她不說話,他也不說。
沉默半晌,凌慕羽忽然長長嘆了口氣說:“sky,為什麼你不說?”
“不說什麼?”sky狀若不解,眼神卻沉穩明白得讓人狠狠的心痛他的大度。
“說要我!sky,也許,我們的孩子也能救望月……我們試試好嗎?”
“傻瓜,我是AB型RH陽性血型,你是O型RH陽性血型,無論如何,我們都生不出O型RH陰性血型的孩子。小雨,去找他吧!只有他能救望月,即使臍血失敗,他還可以給望月骨髓……”
“sky;不要再說……”凌慕羽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無力的覆下。
sky的溫情,sky的大度,讓她的心頭沉重如沿。為了救望月,他寧願把她交回到別人的手裡。試問,這世間有多少個男人能做到如此地步?她何其有幸,嫁給這樣大氣的男子!只是,命運是捉弄之神,每每在她感到幸福的時候,它總是要把她從幸福的身邊帶走,這次,又要重演歷史了嗎?她揹負的還不夠多嗎?
“小雨,他人在巴黎。”
“sky,你真的要把我送回他身邊嗎?你知道我不願意再與這個人有任何交集!”凌慕羽無比哀傷地笑。
“四年了,我們沒有任何辦法不是嗎?”sky苦笑,不自然的躲閃她的視線,沒有否定那個事實:即使他對望月視如已出,畢竟他們才是真正的一家人,不捨,又能如何?只要她們過得幸福。
“我的秘書跟他的助理預約了見面的時間,晚上8:00點他會銀塔餐廳與你會面,但是,他不知道他要見的客戶是你。”
“sky,你昨晚就想好了對不對?”伸手撫過他清瘦的臉,聲音慟痛:“我不會去的!”她負氣的說。
“小雨,別賭氣,就當是為了望月。這幾年,他也不好過。”這幾年,他不是沒有注意木野望的動向,他連日本都不敢回,能好去哪?
“sky,你為什麼總是替別人著想卻一點都不為自己想想?你怎麼不能為自己自私一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