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看。他說:“對不起,我只是不想給你們惹麻煩,大家都挺忙的。”
“你現在的舉動,才給我們帶來了大麻煩。”李沛霖沒好氣地說到,走過來時卻帶著一臉難掩的關心,“又不做飯,又不上學,你以為我們真不會擔心?現在已經不是擔心,還在那裡亂猜,不是更鬧心麼!”
胡穀雨沒有說話,只是沉默地低著頭。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也猜不出他的想法。
只是,我並不是不能理解他的痛苦,在自己全心付出的努力被人全盤否定的時候,那究竟是一種怎樣的傷害,我和白翟已經用差點破裂的關係,去真實地說明了問題。
然假使說我對白翟的說法還有一些些的自我懷疑的話,胡穀雨則是徹徹底底的無辜。因此我想我那時的傷痛,應該遠不如他。
雖然長相老成,性格低調,但實際算來他也不過十九歲而已,別的孩子都還賴在父母身邊,每天享受著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快活日子。而他卻要在這異國他鄉接受別人的侮辱,承擔著各種各樣的壓力。
想到這裡,我真的什麼氣都消了,深深地嘆了口氣,才認真地對他說:“退學不是開玩笑,別隨便下決定。我知道你很鬱悶,但出了這種事你要早點和我們說啊!大家一起想的話總會有辦法的,你要相信我們。”
胡穀雨還是沒說話,許久才喃喃了一句:“我也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不想念的。”
我嗤了一聲,我要信他那才有鬼。出事前,他還興致勃勃地和我們說自己想轉到計算機系,結果被我們無情地打擊了一頓:“那是為了什麼?”
尼克也覺得氣氛真的沉重,一反常態地低調,卻很是可靠地說了句:“別這樣,我們還能給你做證明,你別這麼草率說退學!”
儘管是我們房間裡年紀最小的,但是他還是有模有樣地上去拍了拍胡穀雨的肩,沉穩得很罕見。有時候男孩子看上去明明很幼稚,卻偏偏在關鍵時候變得特別可靠,讓人信任。
他的話很自然地調動起我們的積極性,在白翟和李沛霖的組織下,積極地想了一系列對策。惟有胡穀雨,依舊消極而低沉。
我當時的不理解,在面對之後發生的一系列事後,才懂得究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