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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在心裡大聲吆喝:澳洲的法律,偶愛你!

白翟笑著揉了揉我的發,不知道是不是恰巧的,正好按在了龔千夜拍過的地方。我拉起的笑容,有一瞬間的僵硬,卻被他更是突然地一拽扯,抹得乾乾淨淨。

如果那個瞬間,他也有看到,才做的下個動作。又或許他的下個動作,是因為預料到了我的那個瞬間。那我不得不說,白翟他真的把我全身上下的粗細神經,都摸得太過透徹。

可是,竟已沒有那麼討厭,那麼(炫)畏(書)懼(網)。為什麼呢?

我配合地跳上胡穀雨新買的腳踏車的後座,不想問他是怎麼騙到的鑰匙,只是無聲地保持著正坐的姿勢,看著他窄窄的背影,感受著因為滑動而牽動的清爽夜風。一陣,一陣,好像能吹進心裡。

如果過去的那些年裡,我們也能如現在這樣的相處,那麼之後站在我身邊的,還會是卓奇嗎?

我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得差點沒摔下車去,連帶在前頭手持腳踏車把手大權的白翟,都被我的“突襲”搞得左扭右歪:“喂,這位熊貓同志,我只是個普通人,請別把我這樣纖細的身子骨,當大猩猩使。”

“……小白,這麼多年,你只有一樣沒變,就是非同尋常的厚臉皮。”嘴角一抽,我承認自己被他那句“纖細的身子骨”寒到了,男人用這個詞的效果實在太震撼了!

“別這麼說嘛,難道我不好看麼?”白翟來了個相當高難度的回望,將他大半張臉投入我的眸裡。

“回頭!摔死了就是天仙也好看不起來!”我驚恐地看著車把很又藝術感地又來了個“神龍擺尾”,嚇得臉都要綠了!

我當然知道白翟是美麗的,比起英俊,比起帥氣,漂亮更合適他。但是……他好歹也是個男人吧,是男人吧?

不知道為什麼,聽見他神氣活現的笑聲,我突然有了種衝動——

好像從背後狠狠地使出一招風靡了無數色男色女的“抓x龍爪手”,看看這傢伙容顏大變的模樣!

想著想著,手……竟真的動了!

只不過,因為一個沒穩,滑錯了位置……

無可避免的,是耳朵邊上暴起的低吼:“小彤,你變態啊!扯我皮帶幹嘛!會掉的!”

啊……我我我我,我對上帝發誓,絕對不是自己有意的,是手它……它自己動的!

那啥,澳大利亞應該是歸上帝他老人家管的吧?我們好歹也曾靠袋鼠肉見過一面,偶爾撒個小謊,發個假誓,不會咋滴吧?

對吧?上帝兄弟!

我悄悄摸了把嘴角,嘿嘿,沒有口水,我還是純潔的!

只不過無法不感覺到的,是自己上揚的嘴角,以及……清爽的心情。

對了,只會這樣簡簡單單地胡鬧,永遠嬉皮笑臉沒個正經的笨蛋,才是我嘛……

他們都再清楚不過的,不是嗎?

原來,所有的強忍,都是因為……對我的瞭解,及溫柔。

不管是帶我回復心情的白翟,還是那個寧可自己難受也選擇假裝不知道躲在房間的龔千夜。

我,真是幸福的……好奢侈啊。

註定我愛你(一)

“喂,你就算在我這裡躲再久,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李沛霖沒好氣地回頭看了眼佔據她床鋪的我一眼,見我沒什麼回應,便鬱悶地把視線挪回到電腦螢幕上,有一句沒一句地和我搭著話,“怎麼了?剛才白翟大少爺又對你做了什麼?”

“……不,什麼都沒。”我抱著膝蓋,並不是不同意她說的話,也不覺得這個對著qq猛聊天的妞兒,能給我什麼主意。

我只是單純覺得假如在她身邊待著,我的心情也許會變得比較平靜。手指觸上耳垂,剛被嵌上的dior耳釘,貼合地粘在上面,冰涼滲入肌膚,像要從此刻入我的生活。

“那個,是白翟送的吧?”李沛霖彷彿腦後長眼,很應景地迸出一句,“不錯嘛,挺漂亮的,比peter買的chanel的耳釘好看多了!飾品的話,果然還是dior家的好啊。”

“恩,我也這麼覺得,不過不管哪家,貌似都比gucci的好。”我雖然很喜歡gucci的東西,更擁有著不少它家的物品,但也無法否認它們在這方面確實有夠糟糕——樣式二流,質量低劣,完全不像是世界頂尖的品牌。

“白翟的品味很不錯,不會光看價格,但是又夠得上價格。那對耳釘肯定價格不菲,是情人節的……禮物吧?”李沛霖興致勃勃地放下滑鼠,轉而爬上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