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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幾乎已經佔據了我所有的精力,牽動了我幾乎所有的喜怒哀樂。
不是我要刻意的去忽略什麼,只是,人只有解決了最基本的問題,才能考慮到其他。
但是前提是,你的身體必須健康。
吃了楚夢寒給我的早點,胃口一陣一陣的難受,要不是我這一上午精神高度緊張,分散了注意力,恐怕還真堅持不住了。
在廁所裡,乾嘔了幾下,廁所裡沒有人,卻吸引來了做衛生的王姐。拎著水桶墩布,走了進來,關心的問道:“怎麼了小蕭?”
這個王姐人很熱心,經常主動和我們說話。
“胃口不舒服!”我用清水漱了漱口,回頭笑著回答她。
“哦?胃口難受呀,我懷我們兒子時,吐得什麼也吃不下去,到現在一看人家胃口難受,哪怕是男人喝醉酒那種吐法,我都還條件反射。
烙**影了。
你沒事吧,下樓買點藥吃,小年輕減肥不吃飯,把胃口都搞壞了,現在要漂亮,等老了,就知道受罪了!”她呵呵的笑了幾聲,繼續說著她之前的事情。
可是劉姐後面絮絮叨叨的說了什麼,我都已經聽不清了。
只覺得雙耳轟鳴,嗡嗡作響。
“懷孕?”這個字眼好像驚雷一樣在我的腦海中閃現。
我每個月的大姨媽一向不準,而且最近經歷的事情太多了,我的大腦需要承載的事情又太多了,這個生理期的事情,真的被我忽略了,好像…。好像……這個月真的沒有來過,那上個月呢?上個月是哪天,有沒有來過?
我腦子頓時變成了一灘漿糊。
和楚夢寒在酒店的那次,還有之前的那次,都沒有做任何的保護措施。而我之前雖然懷過一次孕,可是根本就沒有一點害口的症狀。吃飯睡覺和正常人一模一樣。而且我有慢性胃炎,胃口經常不舒服,所以根本沒有把,噁心,乾嘔這些反應和懷孕聯絡起來。
渾身一下子變得好冷,似乎連血液也沒有了溫度。
洗手間有一扇小小的百葉窗,中午的陽光從外面千絲萬縷的照進來,看久了,本來很強的光線,突然黯淡到沒有了一絲光澤,整個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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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擠公車,我打車來到了總醫院。
參天的大樹,像士兵一樣佇立在醫院的門口,我付了車費,生平第一次忘記了找錢,就下了車。
看著計程車揚長而去,明明想起來了,但是竟然沒有了去追趕的念頭。
從沒有過的茫然無措,讓我在醫院的門前,足足的轉了無數圈。
我摸著自己的小腹,只覺得雙腿沒有了一絲支撐的力氣。我不可控制的在樹蔭下蹲了下來。
用雙手把裙子,緊緊的把腿包裹住。似乎很久很久了,卻固執得不想起來。
隨便揀起地上的一小截樹枝,在泥土地上隨便的亂畫著。
可是那些沒有意識的塗鴉,最後成型後,我看到的居然是:楚夢寒。。。。。。三個字。
我一下傻了,也怒了!
似乎逃也似的,站起來,跑進了醫院的大門。
醫院裡什麼時候人都是這樣的多,排了很長的隊伍終於掛了號,在心中將楚某人罵了100遍,忐忑的一步一步向二樓婦產科的方向走去。
上了2摟,迎面就是我要去的婦產科。
雖然是中午,這裡的人依舊很多,門口的座椅上,有不少的人在等待。
有的是自己一個人,也有許多是老公或者男朋友陪在身邊。
我把掛號條遞了進去,默默的走到最外面的一張空椅子上坐下來,等著大夫叫我的名字。
“桐桐!”似乎身後有人叫我。
曾經在幾個小時之前,我的心裡滿滿的都是業績,都是賺錢,都是找房子搬家,可是現在我幾乎所有的一切都被心中所擔心的那個猜測佔得滿滿的。
這聲呼喚,我只覺得好像是個幻覺。
“桐桐!”又有人喊了我一聲。
我迷茫的像周圍看了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不敢確信的眨了眨眼睛,可是那個人的面孔還是清晰的浮現在了眼前。
蔣若帆?他居然在醫院,就站在樓梯的拐角處。一身淺色的休閒裝,看上去清爽俊逸,正滿臉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