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她問媽咪:“陪他一夜,真的有五百塊嗎?”
媽咪說:“有是有,只是……”
她於是走上前開始和這個男人搭訕。
男人喝的很醉,力氣卻很大,由不得她反抗,便狠狠將她扔進房間。
男人像發了瘋似地。脫掉她地絲襪。將她地雙手雙腳捆著。不讓她動彈。蹂躪伴著捏擰抓掐。
她疼地流淚。尖叫。討饒。男人獰笑著說:“你越是痛苦。嚷叫。我越是不爽。越是想折磨。你叫地好聽了。歡快了。我就愛你疼你。放過你。”
在那個變態地男人那裡。她被迫學會了讓男人骨軟筋酥地**。
那個男人以後每次來。都指名要她。一次次非人地折磨和疼愛之後拿到地錢都是不菲地數字。
不幸地是。兩年前。那間娛樂城被關停了。媽咪被捉判了刑。徐徐和別地小姐一起被送去改造。她地態度最為誠懇。拼命哀求。我丈夫還在醫院。我要去照顧他。求你們放我走吧。再也不敢了。
警察局經過調查。發現她果然是為了救自己地愛人才去做了這樣地事。經過苦口婆心地勸說。就先把她給放了。
娛樂城去不了了,她一邊四處找零活打工,一邊在這個租住的小屋裡開始悄悄拉客。
沒有了娛樂城的庇護,連賣也是如此艱難,她沒有聯絡方法,那些有錢的客人無法聯絡,只好自己在外邊悄悄拉客。
這些事白天是不敢去做地,都是夜深人靜之時,在街邊的陰暗角落躲著,看到有獨行的男人便設法帶回到小屋,設法把男人兜裡的錢變成自己地,也不能偷,怕被舉報,也能硬要,怕再被關進去,那時要想再輕易被放出來可就難了。
有些客人還給留些錢,並答應以後有了錢還來,三塊五塊的就已經算很大方地了,有的則完全是混蛋,玩弄之後撒腿就跑。
本來慶在娛樂城出事前開始用進口藥之後,已經有了好轉,就在徐徐被抓進去的那天下午,還看到他長長的睫毛動了動,雖然並沒有喊醒過來,畢竟有了一線希望。
現在,只能用國產的藥了,並且也開始難以為繼,徐徐簡直急的快要瘋了。
徐徐姓徐,名叫素素,她做了這個職業以後,就覺得自己地行為辱沒了那麼純潔的名字,便沒再叫徐素素了,而直接給自己更名叫了徐徐。
春寒料峭,即使接近夏天,晚上還是寒氣襲人,徐素素已經等了幾個晚上,都沒有等到什麼人,老客戶一個也沒有上門,護士長全姐今天已經冷著臉下了通,慶地藥明天就得停!藥房是獨立機構,沒有錢就拿不出來藥。
她頂著身心相互的煎熬和寒冷踟躕在街邊,幾乎要絕望了。
她緊了緊身上地披肩,覺得冷氣都從口鼻裡入侵到心肺了,仰天長嘆道:“讓我們一起下地獄吧,慶,即使到地獄,素素也一定跟著你。”
又垂首短噓:“不要,老天,我求求你,不要帶走慶,那麼年輕,那麼善良,那麼愛我的慶,一定一定要活下來,如果能夠,請把我剩餘地生命都給慶吧!”
正在苦思冥想,感嘆上天無路入無門之際,她聽到一個男人嘶嚎的聲音,頓時雙眼發光,覺得慶明天的醫藥費有了著落了。
凡事沒有付出就沒有得到,徐素素深深明白這個道理,如果先開口要錢,窮人大多會跑掉,但是是予取予求,如果先讓別人得到,再要錢,就比較容易。
安若素長得帥,衣著也很整潔,為了不讓自己在柳茹面前太糗,他穿的是母親才給他買的新衣服,看上去還算光鮮。
這讓徐素素對他抱了極大的期望。
雲之卷第十八節【以淚洗面身泊淚,咽淚妝歡愁萬千】
徐素素把臉埋在安若素的衣服裡,淚水如湧。
之後
眼淚擦乾,把安若素的學生證藏起來,衣服給他抱:|處。
安若素醒來,看到徐素素兩眼無神的坐在那裡,說道:“徐徐,快上來,咱倆一起睡。”
徐素素聽到他的聲音,抬眼看向他,露出職業性的嬌笑:“樊,我想求你個事兒。”
“什麼事兒安若素毫不設防的問過來。
徐素素馬上泫然欲滴:“我哥哥出了車禍,現在在醫院裡,馬上就要死了,沒有錢交藥費,我想請你幫幫忙……”
“啊?”安若素大吃一驚:“你哥哥在醫院,你為什麼……”他沒好問出來,你為什麼會撇下哥哥不管,在外面找男人那樣狂歡?
單純如他,哪裡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