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一絲感情,到是眼中的防備稍稍暴露了他此時的情緒。
“你家?”少年淡淡一笑,有些譏諷的味道,“就憑你今早故意在眾人面前對她所表現出的親熱和所有權?”嫌惡般的扭過頭,“幼稚!”
“呵,我幼稚怎麼了?怕您老想幼稚都沒有資本!”林誠毫不客氣的回了一句。
一邊的非渝總算聽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在睡在街市上了,原來這林誠怕他父母那邊不夠份量,於是特意讓百姓的議論再助他一臂之力,算得可真精!
少年一時氣急,“無法跟你這種連兄弟都痛扁的人講理!”說完轉身就走。
“連兄弟都痛扁?”非渝重複著少年的最後一句話,懷疑的眼光絲毫不差的落在林誠的雙眸上,“誠哥哥,你說你痛扁誰了?”她就說嘛,這人怎麼可能好聲好氣的跟伯然分工,而伯然又怎麼可能讓他照顧她?
“走,回家!”根本對她的話不予理會,牽著她的手就往李府趕去,他可沒忘記他還要做她一個月的貼身丫環呢!一個月足夠發生很多事,改變很多事!
只是,當他們趕回李府的時候,正好碰上李家、林家、陳家三家父母坐在一起,一臉的肅然,而陳庭的身邊正坐著一臉淤青的伯然。
眾人的目光頓時全都集中在林誠的臉上,像是在等他的交代,只有伯然一人一臉笑意的看著剛剛走進來的非渝,他臉上的淤青一點都沒有影響到他俊秀的臉龐,反而更增加一絲不羈,而林誠在他看來也只如陌生人一般。
在眾人開口之前,林誠搶先開口,“昨日之事,是我過於魯莽。問都沒問就認定是伯然為難了非渝,所以在看到非渝暈倒之後想都沒想就對伯然出手,這裡我十分誠懇的向伯然以及陳父陳母道一聲抱歉。但對於非渝歸屬問題,我想最好還是等到非渝大些或者是她及笄以後再說。”他首先表明態度,一方面是對於昨晚痛扁伯然一事確實心有愧疚,另一方面則是在非渝歸屬問題上,相較與陳家來說,他們林家確實沒有多少優勢,僅憑昨晚李家父母的所見並不足以讓陳家放手,所以他要盡力拖延,以便為自己爭取更多的優勢。
非渝聽完他的話不禁一愣,嘿,這小子就這麼一會就開竅了?孺子可教也,於是配合道,“我也認為關於我的終生大事還是等到以後再說,誠哥哥和然哥哥那麼優秀,說不定會有更多更好的選擇,大家何必都爭在這一刻呢?”她一本正經的說道,還故意凸顯出林誠和伯然的優勢以達到自己的目的。
“咳咳咳,”李振海在自己夫人一而再的催促下終於出聲,“我看這樣吧,畢竟孩子們都太小,我們這麼早固定了他們,恐怕以後有什麼會對我們有怨氣,還是等他們大些再說,而且以林誠和伯然那麼好的資質,以後有著各種可能。”其實他是想為自己的閨女多留些空間。
“好吧,既然大家都是為了孩子,我們林家也沒什麼意見了。”想起非渝對江恆那種異常的感情,林海馬上表示接受。
“好吧,好吧,既然你們都這麼想,我也不好強人所難!”陳庭大大咧咧的答道。
“且慢!”一直未出聲的伯然出乎意料的出言打斷,“為了公平起見,我認為林誠跟非渝的那個賭約也最好一起作罷!”清澈的眸子裡是不可拒絕的堅決。
“是啊!為了公平,他們三個最好一起!”陳庭第一個挺自己的兒子。
聽到他們父子這麼一說,林誠的臉色瞬間變得不太好看,他提出這個建議就是為了讓自己爭取更多的時間跟非渝相處,以便多多培養二人的感情,不過說出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他只好另想他法。
於是,三家尷尬的關係終於在這一刻得到解脫,只不過,三個孩子的心裡卻都另有所圖……
七年後。
熙熙攘攘的大街小巷到處都洋溢著過節的喜慶,高高掛起的大紅燈籠,寫滿新年祝福的對聯,還有時不時響起的鞭炮聲,再加上洋溢在人們臉上的喜色。
街道兩邊全是小販們的叫賣聲,其中生意最好的還屬賣花燈的攤位,今兒是十五元宵節,養在深閨中的小姐們好不容易可以毫無顧忌的拿著漂亮的花燈穿梭在人群之中,而青年男子也為尋得自己中意的心上人而提著花燈左顧右盼。
可是偏偏有人就是不喜這份喜慶與熱鬧,一個人優哉遊哉的躲在湖中的船上呼呼大睡。
粉色的帷帳在風中不斷飛揚,一個不小心就將船上那個穿著粉色夾襖的窈窕身影露了出來,如霜般的凝脂肌膚,如玉般的瑤鼻,唇如點絳,潤而充盈,雙眉如月,黛而不濃,眉下雙目輕輕閉起,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