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瞪向林凱,“春兒是人,請你不要說讓不讓,還有,既然你提起我就不得不問問,我不在侯府的這段時間你到底把春兒怎麼了?她不禁被迫受制於二叔母,而且還懷了你的孩子,更是跟剛剛那個危險的黑衣人牽扯不清,你不說清我也不放心將她交託於你。”
林凱深呼了一口氣,“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他用一種很難受很自責的語氣緩緩說道,“在你被祖母關在府門外後的第三天,我因為心情不好在外面喝了個爛醉,走回來時天已經大黑,又因為當時祖父剛剛被皇上罷去爵位,而府裡也由尊貴的忠齊侯府變成了一般的林府,所以我為了眼不見心不煩就稀裡糊塗的摸著牆翻了進來……”說道這裡的時候林凱禁不住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臉,無意識的表達出他此時深深的悔意及羞愧。
也正是這個時候,非渝身後的男人像是傳遞勇氣與力量一般緊了緊抱著非渝的雙手,因為他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懷裡的小人兒在聽到林凱說道這裡的時候身體也下意識的僵硬起來。
非渝立馬回神,這才注意到自己一直賴在認識還不到一日的穆言的懷裡,她連忙手忙腳亂的跳出他的懷抱,心裡默默的想著,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明明從春恆山莊回來以後自己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