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將她抱進房內就……也不能被半道殺出來的蘭溪蘭梅給驚的落荒而逃,現在好了,他看著賴在林誠懷裡的非渝,心裡急得就跟貓撓似的,尤其是在林誠下意識拍打非渝的後背時。
非渝服下的那藥跟普通*藥、**都不一樣,一般情況下只會出現一些幻想,若是被外人一直撫摸、揉捏、拍打服藥者身體,那藥效才會隨著體內越來越升騰的熱度發揮到最大的極致,用無雙的話來形容就是——**銼骨,可是……他盯著林誠手裡的非渝。恨不得直接將人給搶過來。
正如江逸軒心裡所想,在林誠的一再拍打下,原本溫順的依在他懷裡非渝越來越不安份,貼在林誠脖頸的小臉在他喉結處蹭了又蹭後,好似再也能滿足於此,伸出溫軟的丁香小舌就圍著林誠外露的肌膚飢渴般的一邊吮吸一邊舔舐,嘴裡還一個勁的哼哼,甚至還吐字不清的低喃著,“誰回答錯了,本來就是,你不幫我脫,我自己脫!”說著就開始在林誠的懷裡自己搗鼓起來。
林誠也顧不上另外兩個人了,緊緊抱住懷裡不安份的嬌軀就要往自己暫住的菊園奔,這自家的東西剛剛已經露了少許,他此刻怎麼可能再讓外人看去?再說了,這丫頭分明有些不正常,就算當初在中了*藥甚至還飲了酒的狀態下都沒有這麼奔放過,而且今日的宴席上自己可是一直盯著她的,她哪裡有時間飲酒?怕是在宴席之前就被人喂下了藥,只不過一直憋到現在才發作而已,“你聽話。一會我一定幫你脫個乾淨!”懷裡小人的熱情實在是讓他有些吃不消,他只好先順著她往下說。
“那好,我還要玩鳳在上,你以前都不讓我玩。”她安安穩穩的窩在他懷裡,聞著他熟悉的氣息,剛剛心底的愉悅之情急速上漲,那種輕盈無重的感覺也跟著更加清晰,就像是他帶著她在天空中飛翔一般,不過興奮之餘她又緊抓住他的裡衣有些害怕的問道,“你不會因為我要鳳在上你就不要我了,把我扔下去吧?”說著還好似低頭看了看他們腳下漂浮的雲朵,然後恐慌的抬起頭看向他,“不要扔下我,大不了我讓你玩老頭推車。”此時的她是沒有任何保護色的,雖然口中的話語還是如同剛剛一樣不著邊際,但單純放鬆的就像是個才幾歲心智的孩子,委屈的癟著小嘴,眼中全是一碰即碎的脆弱,這些日子以來她強壓在自己心底的擔心害怕還有委屈此刻全部都毫無遮掩的浮現在了她的臉上。
“……”他只顧著想要快點把她帶到安全的地方,卻沒想到會在此時聽到她憋在心裡已久的話,於是疾奔的腳步也跟著慢慢緩了下來,“你很害怕我扔下你?”若是那麼害怕,為什麼還會在受了那麼大委屈後一下子就消失三個月?這三個月來在京城裡無依無靠又對我這個唯一的親人失去信任的你又是怎麼活下來的?只要一想起這些,想到三個月來第一次見她時,她是那般虛弱的靠在歐陽辰的懷裡,他的心也跟著忍不住疼痛起來,此時的她是虛弱的,也是最不會說謊的時候,雖然當初剛上春恆山莊的時候她有一次也曾在他的懷裡哭得委屈。但最後竟然還選擇了那麼傷人傷己的話語來離開他,可是看看此時賴在自己懷裡的她,他又怎能不知道她當初那麼做是為了幫他討得解藥,可是,自己竟然在白日裡的時候還那麼的傷害過她?自己真是罪大惡極!
“嗯,很怕很怕,”她小聲的在他頸窩裡回答著,“怕的我都想死來著,可是我又捨不得,可是你要是真的不要我了,我要怎麼辦?歐陽萱真的不是我故意送進宮的,雖然當初我有這麼想過的,但真的不是我!”說著她又委屈的在他頸窩裡一個勁搖頭,“可是你不相信我,不理我,還當我是透明的,祖母怨我,大家都怨我,我被潑了冷水後關在門外,好冷好冷……可是我不敢去找你,我怕聽見你說真的不要我……”說著說著就有一滴溫溫的淚水滴在了林誠的脖頸間。
林誠的鼻子有點酸,他真不知道自己一時的糊塗竟然給她造成了這麼大的傷害,“不哭。是我不好,是我沒有及時發現你不見了……”他嗓音低沉的跟著道著歉,心底的愧疚都已經讓他恨不得將自己千刀萬剮了。
“我昏迷了三個月後有去偷偷看過你,”她抽噎著繼續說道,“可是,可是卻在那時又聽林秀勸你回去看看我,說是自那天以後你根本就沒有回過林府,更是對我不聞不問,而且你當時還親口承認東方若說的那句‘誠哥哥就是不再在乎他家娘子,姑娘怕是也排不上下一個’,後來聽到你們提起你們的婚事。我當時聽了心都好碎了。”她揪著他的裡衣哭得那叫一個肝腸寸斷,“你要是真的跟東方若成婚了,我要怎麼辦?”
他的腦中模模糊糊浮現出一些片段,那天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