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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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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冬天的沒什麼野味,勉強捉到了兩隻兔子、一隻山雞,實在不夠,只得去附近農家買了鍋和米,就埋起土灶,熬了大鍋稀粥,把雞和兔子烤了。

易靈殊為表示對茅吉使者的敬重,親自到湖邊破冰,一掌下去激起大片水花,拍出了幾條魚來,叫人熬了魚湯。

飯熟了,易靈殊主人架勢十足,殷勤的勸司徒定海和翟名用餐。那兩位本來就沒什麼心情,又對這樣缺鹽少油的飯菜沒好感,吃不下多少。可是在湖邊時間長了,慢慢感到冷,只得喝些熱湯水驅寒。

要說她們自出使以來,哪裡吃過這些苦?吃飯的時候都是精美佳餚擺著,歌舞樂曲的賞著。司徒定海是軍人出身,倒還沒什麼,翟名卻受不了,認定易靈殊是在整她,於是問道:“不知廣安公平日飲食是否俱是如此?”

“那倒不是。”易靈殊笑道:“看,這有魚有雞有兔的,太過麻煩。我平時吃的要簡單些。女人麼,就要有大女人心胸,整天計較些吃食衣飾,不成了男人了?”

翟名再度嘔的生煙,如果挑剔這飯,就連女人都當不成了,這是什麼邏輯!她悲憤莫名。

司徒定海默默無語。她見到易靈殊破冰取魚的一幕很是震驚。那樣的精準力道,收發由心,不是普通高手能做到的。只一擊,冰碎、水出、魚死,而出掌者卻連一滴水都沒濺到,這是什麼功力?易靈殊的年紀不過十八九,竟已具備這樣修為,怎能不讓她心驚?

紫湛官員們第一次見到這兩人吃癟,被折騰了幾天終於出了氣,心裡高興,連飯也不覺得難吃,對在湖邊喝冷風一點兒意見沒有。

飯後翟名就想回去了,奈何易靈殊非鼓動她們爬山,並說:“女子就要有大女人心胸,不登高望遠怎麼能行?飽食昏睡,那都是男人乾的事!卓親王和名殿下想必不會如此柔弱吧?”

為了證明真實性別,不當柔弱的男人,可憐的名殿下在吃了一頓不甚飽的飯後,又頂著冷風開始爬山。

爬就爬吧,易靈殊勒令紫湛官員先回城,美名其曰先回去做準備,其實住在別館有什麼可準備的?那些官員隨從知道是易靈殊照顧她們,假裝推讓一番就感激涕零的跑了。

剩下茅吉的隨從任易靈殊如何動員也不回去——她們很忠心,要保護親王和殿下的安全。所以易靈殊愉快的帶著一干茅吉人上山了。

每到一個山頭,她就再上更高處,最後堅持要上最高處,結果整整爬了三個時辰還沒到頂。每當翟名累的不想再走,她就說:“只有登上頂峰才能一覽眾山小,大女人當有如此心胸!半途而廢,走個路都手軟腳疼的,只有男人才能說的出口!名殿下,您說是不是?”

翟名剛過弱冠,也習過武,但主要是跟司徒學的武將功法,年紀又輕,內力自然不精湛。今天賽馬就累了一陣,現在又像急行軍似的走了六個多小時,最要命的是中午沒吃飽,她真不想再爬該死的禿頂山了!

可是不爬,要求休息就會被說成男人,翟名此時甚至恨自己前兩天干嘛唸叨那些?引來這個強悍的不像人的傢伙,看她若無其事的走前串後,對著冬天光禿禿的山坡指指點點,煞有介事的介紹這是什麼景,那是什麼景。

荒謬!她翟名除了腿疼怎麼就看不出來?

司徒定海不比年輕人,也有些累了,不過她畢竟內力強,倒也問題不大。可她發現掉隊的隨從越來越多,往下望去,仨瓜兩棗的人不是坐地下擦汗的,就是扶著樹喘息的。

她知道這樣一旦停下來就更不想走了,而且容易染上風寒,可也不願當著易靈殊去喊,那不是提醒她注意茅吉人柔弱麼?天知道她又會說些什麼出來。

易靈殊走的實在很快,可謂腳步生風,這樣持續三個多時辰,而且還有繼續下去的趨勢,讓人疲乏至極還看不到休息的希望。不然也不會把這些人累的腳都抬不起。

司徒定海可憐翟名,為了女人和茅吉皇室的榮譽死撐到底,可看她走路已經拖著腳板,似乎打了水泡,還被易靈殊拽來拽去的看風景,腳步都有點踉蹌,應該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終於又到了一個山頭,天都有了暮色,司徒定海不能再仍由易靈殊折騰下去,於是堅持在此休息。易靈殊也不願欺人太甚,把她們逼急了,於是便答應下來。

她一把拉起坐在地上兩眼呆直的翟名,笑道:“殿下請看,這是該山的獨指峰,您從這面看,”她讓翟名看腳下的絕壁:“直上直下的,是不是像根豎立的手指?”

翟名只能點頭,別說獨指峰,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