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異,卻強悍的不像話。每個人的眼睛裡都有一種信仰與篤定,雖然她不清楚那個信仰究竟是什麼。可是平靜的心莫名的跳動,連身體裡的血液都在沸騰……
這樣的團隊,自己真有資格加入嗎?
程擎寒回頭給了許不暖一個“回去我再和你慢慢算賬”的眼神,走到上校的面前。
上校一驚,想拔短槍,可程擎寒的動作更快,直接奪過他的槍,冰冷的槍口塞進他的嘴巴里,眸光陰翳,一腳踹在他膝蓋上將他放倒在地,可槍口始終在他的嘴巴里,深的近乎要抵住他的喉嚨。
程擎寒的一腳狠狠的踹在他的腹部,“這一腳是要告訴你,我的老婆誰都動不起,哪怕只是一個念頭都不可以有!”
“這一腳是告訴你,我老婆的話是個人都要聽進耳朵裡,記在心裡。”
“這一腳是告訴你,下次千萬別拿槍指著我老婆,嚇壞了她,我很難哄。”
林九看著眼睛都不眨,嚇壞許不暖?剛剛是誰把子彈塞進別人肚子的?忽然之間她有點同情上校,被許不暖羞辱完了又被程擎寒折磨。
“這一腳是讓你,回去告訴那幾個老不死的,再敢動我的人一下,我讓他們死無全屍。滾!”
一句一腳,原本意氣風發的上校此刻不知道已經斷了多少根肋骨。
總之,苦不堪言……
“許不暖!!”程擎寒回頭視線看向剛才的位置,空無一人,哪裡還有許不暖的影子啊。“Shit!許不暖被我抓到你就死定了。”
品品伸懶腰,“阿暖和程老闆的貓捉老鼠的遊戲,這麼多年都玩不膩啊!”
江寧攬住她的纖腰,面無表情道:“回去做生意。”
暖言拍了拍手往白衣旁湊,殷勤的開口:“小月月……”
簡月推開他,言簡意賅:“如果你是發情了,有兩個選擇。第一自行選擇,第二我把這裡所有的槍全塞你肛|門裡。自己選擇。”
暖言黑了臉,臉色不悅,可是也不敢說話,活脫脫的受氣小媳婦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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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為什麼要跑?”林九坐在機車後,雙手攬住許不暖的腰。
許不暖的長髮飛揚,一如當年的瀟灑,“不跑?不跑我就等著一個月別下床了!渾蛋,誰讓他們把人渣給招來的。我還沒玩夠啊!”
黑夜裡他們的影子在飛馳,林九看著她飛揚的頭髮,心生羨慕,這個世界上能有幾個人有她活的肆意瀟灑,無拘無束!
那麼多的夥伴,有一個那麼疼她的男人。
而她呢?
唐凌的背叛,唐耨耨的死,Ann的死,這群人最終是各奔東西的散去,哪裡像他們這樣,似乎永生永世都會在一起,永不分離。
*凌玖月坐在客廳,任由手上的傷口血液凝固,偌大的空間雖然被林九收拾的很乾淨整潔,飯菜飄香,可沒有她的空間,一點家的味道都沒有。
他的心很空,空的彷彿在以後未來的多少年無論用什麼填補都填不滿。
新的太陽昇起,金光萬丈,廚房的飯菜早已冷卻,他卻沒有動一個筷子。眉宇之間滿載著疲倦,那是心裡最無能為力的心力交瘁。
電話一直在想,他固執的不去接,任由它在寂靜的清晨吵鬧不休。持續了很久,電話終於安靜下來。
凌玖月身子往後靠,腦子裡迴盪的一直是他們這麼久的糾纏,沒有任何的甜言蜜語,沒有什麼象徵意義的爭吵,有幾個瞬間,他甚至在懷疑自己到底有沒有娶過一個叫“林九”的女孩子。
不知道坐了多久,門忽然開了……
凌玖月如墨的眉一挑,心裡不由自主的奢望會不會是她回來了,抬頭視線射像玄關處時,喜悅還沒到眉梢,又被陰霾沖走。
白素放下鑰匙,一眼便看出兒子的不對勁,視線環繞一圈,放下手中的保溫桶。
“小九呢?”
凌玖月抿了抿唇,卻沒說話。
“在房間?我去叫她。”白素就要站起來時,凌玖月嘶啞的聲音幽幽而起,“她不在這裡。”
“不在這裡是什麼意思?”白素是律師,在打不通電話時就意識到有問題,親自跑這一趟,看見兒子的神色肯定了心裡的疑問。
小九與玖月之間還是出了問題。
凌玖月眼神看向她,平靜的開口:“我們……似乎要離婚了。”
“什麼?”白素詫異,以為他們只是吵架,卻不料他們已經鬧到要離婚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