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撫過她的臉頰，“沒事了，這樣的事以後不會出現了。抱歉，今天是我不好，我應該親自去接你的。”

林九聽到他的道歉，立刻搖頭，小聲說：“不是你的錯，是我不好……對不起！”

凌玖月憐惜的目光看向她，嘴角溢位淺淺的笑，“快去洗澡，有什麼話想好了再來告訴我！”

林九被他推進了浴室裡。

熱水放好，浴拉好，睡衣，浴袍，一切都為她準備的好好的——

這就是凌玖月。

林九脫光了衣服，脖子和手腕還有紅淤，躺進浴缸裡整個身子全部埋沒在熱水下面，彷彿能洗去所有的疲倦。頭頂，橙色的光幽然，林九緩慢的閉上眼睛，在美國的那幾年的畫面，像是被開啟水閘的洪水，洶湧澎湃，翻天覆地而來，擁擠在腦袋裡，疼痛不已。

這就是她不願意想到過去的原因，一想起就頭疼。

而此刻腦海裡閃過凌玖月的臉龐，像是一條小溪注入自己的心底，緩緩的流淌，一點一滴的緩解著頭痛。

這兩年和凌玖月在一起，莫名的安心，只要在他的身邊，自己的眼睛就不會亂晃，只會看著他，不會找不到停留的焦點。

她喜歡這樣的感覺，也喜歡凌玖月的父母，他們對自己是真心的好，像是親生女兒一樣；在凌家，她感受到了親情的美好。

原本緊繃的神經，因為想著凌玖月逐漸的放鬆，逐漸的沒有了壓力，疲倦的身子像蜷縮的葉子努力的伸展開，靜止的睫毛輕輕顫了下，接著是長久的靜止；在舒適的觸覺下，睏意襲來，抵擋不了，睡著。

凌玖月站在陽臺，接到父親的電話，沒有過多的責備，只是關心林九，詢問有什麼要幫忙的。

一一拒絕，沒有太多的話可說，凌浩言感覺到凌玖月的心情沉重，沉默幾秒，意味深長的開口：“你們這代的感情糾葛，我是不懂。但如果真心喜歡，我和你媽都會支援你！至於別人說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凌玖月眺望遠方的目光劃過複雜，輕聲開口：“爸，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那就好，好好的照顧小九。她是一個好孩子。”凌浩言聽到他這樣說就放心了，這個兒媳婦是跑不掉的。

凌玖月切掉電話，又站了好一會，回到房間看林九還沒出來，有些不放心的去敲浴室門，敲了好幾次裡面都沒有反應。

心頭一緊，立刻推門而入；“嚯”的一下拉開浴簾，看到林九睡著了，身子一點點的往浴缸下滑，水就要淹沒到她的唇了。

來不及多想，立刻拿浴巾將她的光溜溜的身子一裹，將她從浴缸裡撈出來，大步流星的走向臥室。

“小九，小九，醒一醒。”凌玖月輕輕的喚她。

林九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揉了揉眼睛，“玖月。”

“怎麼在浴缸裡睡著了？一點安全意識都沒有，你是不是打算讓我紅事變白事？剛娶了老婆就做寡夫？”

凌玖月板著臉，說著不解氣，末了還在她的臉頰上掐了一下。

“寡夫？”林九還是第一次聽說，水眸裡被蒙上氣霧，一片氤氳，安心的躺在他懷中，沙啞的聲音道：“婚禮沒辦成，爸媽是不是很生氣？”

“也算辦成了。只不過——”凌玖月停頓了下，看著她笑：“我們辦了史上第一個沒新郎新娘的婚禮。”

林眼神裡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W63b。

“說對不起，倒不如給我做點東西吃。我餓了一天。”

“我也餓，我現在去做。”林九從他懷中爬起來，去衣櫃裡找自己的衣服，要換衣服時轉頭看凌玖月，“你還不出去？”

凌玖月坐在床上，故作深沉的語氣：“老夫老妻，還害羞什麼？”

林九囧：“我今天才剛剛和你結婚，怎麼能算老夫老妻。”

“我們早扯證了，怎麼不算！”凌玖月義正言辭。

林九癟嘴：“出去，出去，不出去我就不換衣服了。”

“你不穿我的都不介意！”

“唉……”林九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果然男人都是得到後就不再真心的物種。我去浴室換！”

凌玖月很無奈的走出房間，讓她換衣服。

雖然是新房，可廚房的冰箱什麼都有，林九隨便炒了兩個菜，一個湯，到吃飯時飯剛好。

凌玖月幫忙擺碗筷，兩個人婚禮當天，居然過的像老夫老妻，令人匪夷所思。

林九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