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如果現在就把那些地方玩了,以後我去看你,咱倆上哪玩去啊?”他難得否定她一起,態度還挺堅決。
她就笑了起來,抱著他咯咯咯地輕顫身體,好像一點都體會不到他的煎熬。其實她早就已經感覺到屁股下面的溫度和感覺都不大對了,還敢這麼撩撥他,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勇氣。
程逸果然就忍不住了,抬頭輕輕親她白嫩的臉蛋,低低說:“曉曉,你能回來,我真高興!”
“我也很高興,你願意讓我回來!”她兩隻手扳著他的臉,讓他完全面對著自己,然後低頭就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
他如何能剋制自己,不把這個輕啄變成深吻?可是正在他快要喪失理智繼續下去的時候,她忽然靈巧地跳開,掀開被子躺到另外一張床上,叫著:“火車走了18個小時,晃死我了,剛到的時候光緊張了,也不知道累,現在才發現,身上都快散架了!我得睡一下午,你要有事就忙你的,晚上叫我吃飯就行。”說著閉了眼睛。
程逸是近乎要無奈地搖頭了,強行壓制著火力,過去幫她拉了拉被角,說:“好好睡吧,空調溫度可以嗎?我等著你睡著了再回去收拾一些東西。”
她又睜開了眼睛,並且一點都不像是困的樣子,笑嘻嘻問:“嗯,你考試結束了,宿舍還能住嗎?要不然你就收拾了東西到這兒來住算了,反正空著一張床也是浪費。”
“你這也太信任我了吧?”他看出來她是說著玩,只能失笑。
“我就是這麼信任你的啊!”她還在這裡裝無辜。
“那你也得拿我當個男人信任吧!”他有些冷眼旁觀,看她還想怎麼鬧。
“唔,程逸,你變壞了!”她把臉埋進枕頭裡叫喚。
“彼此彼此!”他伸手去揉了揉她後腦勺上參差不齊的頭髮,長長一些,手感果然是更好了。
花曉其實也不明白,她明明是想得很清楚了,她這一次找回程逸,就是想要好好地溫柔地對他,要像他對她那麼好,才能對得起他的付出,她不要再做那個沒良心的只管接受愛情的人。可是到了他面前,她怎麼又犯起了壞呢?好像,心裡特別有底他是會縱容她的,就是想要這樣逗他,就覺得特別開心,她難道有一些虐待傾向,就願意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不應該啊!她,還是應該溫柔乖巧一點吧!
而程逸,看著閉上眼睛漸漸入睡的花曉,重逢之後巨大的喜悅心情,終於一點點冷靜下來。她回來了,這是最好的,他明白,可是有一件事是不可能不想的,她對溫良,是什麼樣的心情呢?如果仍然是沒放下,又讓他情何以堪呢?可是,這樣的問題,還是不問為妙吧!
他看著她睡著了之後沒心沒肺的樣子,對自己搖了搖頭,不管是怎麼樣,你願意回來,我就不會推開你,這是我拿自己的無能為力啊!他過去俯身親吻她的額頭,然後輕手輕腳離開了房間。
兩個人又在北京停留了五天,去的不過是故宮天壇頤和園這樣的經典景點,最後一天還去爬了長城,天氣如此炎熱,花曉從Y市過來,就一點不覺得,一直是活力無限的樣子,程逸就樂得配合她。
每天晚飯之後,他們都在清華的校園裡面散步,他送她回了酒店,自己再回宿舍。
有一次花曉忽然說:“哎呀,你們學校裡面,空氣都帶著銳氣,我這種人呼吸起來,好睏難啊!”
他馬上就敏感了,趕緊反駁:“這是你的心理作用,其實這地方也沒什麼,都是像陸若言那樣的二百五,其實像我這樣正常的人,還是少數呢!”
沒想到她態度卻轉了彎:“哎,那多沒挑戰性!我原本還想說,我的目標就是以後要比這裡的人混得好,要是也一般,我還是找個更勵志的吧!”
“這個目標你一定會實現,因為你有我啊,你有我,就說明比這裡的人都好,你看這裡的人就沒把我弄到手!”他做出自命不凡的樣子,也跟著她開玩笑。
她沒注意到他的自戀,心裡面反倒忽然就酸了一下,忽然伸手抱住他的腰,臉在他襯衣上蹭了蹭,喃喃:“程逸,以後我肯定會對你很好的!”
他原本想要再開一句玩笑,錯開她反常的情緒,可是喉嚨忽然乾澀了。
在八達嶺的時候,花曉忽然接了個電話,是溫良打來的,問她:“曉曉,你不是早就考完試了嗎?怎麼還不回家?”
花曉看到是家裡的號碼,以為是媽媽,一下子聽到他的聲音,狠狠愣住之後,有些慌亂地編著謊:“哦,叔叔,我這個假期不回去了,在外面有點事,已經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