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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就是不信,你掐紅了我還是不信。”我一巴掌打掉沈飛的手,這傢伙,捏的人臉上生疼:“幹嘛,想殺人滅口。”

沈飛洩了氣,爭不過我,有些沉悶:“周未末,其實有的時候我真的挺想知道你到底喜不喜歡我。我有的時候總認為是我出的那件事,把你騙到手了。”

我有些不高興,什麼叫騙到手?我就那麼像無知少女專門被他拐騙?

“你在怪我沒有把咱們倆的事兒告訴舒冬?”我斜眼看他,如果他敢說一個“是”,我就要好好跟他談談了。

沈飛搖頭,說:“周未末,有的時候我覺得你是那麼單純的人,單純的能夠毫不設防的相信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而有的時候我又覺得你太透徹了,什麼都不去爭,什麼都不問。好比緣分,緣分來了你不會擋,緣分走了你也不強求。單純和透徹,是兩個極端。”

我笑了,問他:“你愛上了單純的周未末,還是透徹的周未末?”

沈飛像是認了命,靠在椅子上微微出神:“我想我這輩子都不會忘了那天出了法院大門,有一個人為了我哭。”

“可那個在法院門口哭的是單純的周未末,還是透徹的周未末?”我不死心的再次確認,因為這個答案對我來說非常重要。或許單純的是周未末,而那個透徹的周未末,只是舒冬的擬態罷了。有一段昏暗的日子裡,我曾在自己性格的潛意識裡模仿舒冬,學她的淡然,學她的無所謂,學她的通透,可說穿了,我畢竟不是舒冬。

所以……我大概是想肯定他愛上的是舒冬還是我。

“我?”沈飛苦笑著將盤子裡的肉撥進涮鍋裡,“大概是對單純的人沒有抵抗力吧?周未末,其實我是個很複雜的人,不過我寧願在你面前,我是單純的。”

我好氣又好笑,他是在誇我,還是在變相的誇自己?

“這家店氣氛不錯,下次還來吧。”我岔開話題,自己實在是不適合某些沉重的談話,還是輕輕鬆鬆的好。

沈飛不置可否的點點頭,也不再提別的什麼了。

吃完飯,我往嘴裡灌茶水,省的待會兒回所裡一身涮羊肉味不說,嘴裡還一股肉桂味。

“下午還回醫院麼?”我看沈飛這傢伙有些沉默,只好開口打破僵局。

沈飛像是忽然想到什麼一樣,對我說:“上次你去找我的時候是不是遇到個姓郝的大姐?”

“不記得。”什麼好大姐,壞大姐我也沒見過。

“你再想想。”沈飛擰著眉頭跟我說話的樣子其實挺像楊濤的,我看著他這笑模樣就笑起來了,沈飛捏捏我的臉,問我:“笑什麼笑什麼,不許笑!”

“就笑就笑!”我越發猖狂,可怎麼感覺我倆就跟小學生似的?

我忽然想起來那天拉著我說話的老大姐,忍不住問沈飛:“不會是那個母親心臟病入院,老公攜款潛逃的大姐吧?”

沈飛點點頭,想到什麼似的又搖搖頭。

我一挑眉,朝他勾勾手指,等他附耳過來,我一把勒住他的脖子:“到底是不是你給我個準話呀!話說一半多難受!”

沈飛的眼鏡差點讓我拽下來,他連聲討饒:“她母親心臟病入院我知道,她老公是不是攜款潛逃我就不清楚了。”

我鬆開手,像大姐大一樣拍拍手:“嗯,早說,我不就知道了嘛!”

沈飛嘴角抖了抖,無奈的看著我,像是受了多大欺負似的。

“說吧,什麼事兒?”

沈飛小聲嘀咕:“原來你還知道問呀。”

“你說什麼?”我裝作沒聽見,又問了他一遍。

沈飛笑起來,捏著我的臉:“說不過你呀,行不行老婆大人?”

我的臉上騰的燒紅了,嘴裡還不依不饒的胡攪蠻纏:“幹嘛幹嘛。”

“沒事兒。”沈飛笑了笑,說話的功夫服務員已經替我們結了帳,“這兩天她總問你是做什麼的,我就跟她說你是律師助理。郝大姐激動的跟什麼似的,總問我你什麼時候有空到醫院去一趟,她說自己有事找你。”

我想了想,問他:“有沒有郝大姐的聯絡方式?”

沈飛想了想,從錢包裡找出一張從病歷本上撕下來的紙遞給我:“這個電話號碼,不過她每天都會去醫院伺候老人,我想她應該還在。”

“沒事兒,我一會兒問問。”反正楊濤之說讓我盡力去找業務,就算我偶爾摸魚,他可能也不會發現吧?嘿嘿。

我們兩個邊說邊走出火鍋店,門口穿著紅色旗袍的服務員小姐齊齊鞠躬,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