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遠處蹲坐著一個男的,心裡一急,連忙跑了過去,看見滿身泥汙使得透透的冷炎楓,夜初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冷先生,你怎麼了……嗯……”
夜初夏的話音還沒有說完,纖白的脖子就被人狠狠的掐住,呼吸頓時有些困難。
黑暗之中,男人的眸子如狼般明亮,但是也帶著讓人不敢忽視的凌冽和霸道。
她不會了解這個男人在這兩天不到的時間裡經歷了怎樣的生死搏鬥,她也不會了解一個人在經歷過那樣一種血腥和瘋狂之後心底藏著的是一顆怎樣的浮躁和不安。
那種想要存活就必須要戰鬥的決心,那種除了殺沒有任何雜念可以在腦海動容的可怕意識。她根本就不會了解。
所以她不明白此時此刻男人對她的敵意是因為他殺紅了眼的狂躁,還是因為那種殺戮激發了他心底潛伏已久的惡。
“夜初雨,你是夜初雨……”男人的聲音低沉之中帶著些微的嘶啞,很蠱惑的聲音,卻夾雜著太多的戾氣。
他手指的力道微微收緊,夜初夏覺得自己的呼吸已經困難了。
就在夜初夏覺得自己可能必死無疑的時候,男人的手掌力度陡然的便輕,接著便是全部鬆開。
獲得呼吸的夜初夏開始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身子近乎全部溼透,大腦也是嗡嗡的一片。
待終於迴歸了意識,她再看向男人的時候,男人已經昏倒在了地上。
夜初夏想著或許自己應該馬上走人的,這個男人剛才可是差點殺死了自己,自己好心好意的來找他,他竟然一見到自己就像殺死自己,他該是有多恨自己啊!
她站起身,打算馬上走人,反正這個臭男人自詡上帝,肯定死不了的。
夜初夏負氣似的站起身,還未走,咬了咬唇,還是蹲下來將滿身泥汙的男人抱進懷裡。
這個時候她才陡然驚覺,這個男人身上怎麼會那麼燙。
發燒了?難怪剛才她掐住她脖子的時候就覺得他的手心很燙。
夜初夏抬起胳膊,伸手為他擦著臉上的雨水。
這裡裡別墅起碼有近兩里路的冷炎楓,她這麼重,怎麼能將他搬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