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楓打了夜初夏的電話,但是無人接聽,本想打家裡的座機,但是時間緊迫,他便放棄了。
“然哥,為什麼這次要和我一起去,難道事情還有什麼蹊蹺不成?”飛機上,冷炎楓擰起眉頭,聲音低低的道。
沈竹然淡然一笑,“沒什麼,正好那邊有個老朋友想去拜訪一下,也許他能幫我們點忙也不一定……”說罷,他頓了頓,視線掃了冷炎楓一眼又繼續開口,“放心吧,公司交給林若和甄傑,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冷炎楓點了點頭,兩個人便都沉默不語。
直到快到目的地,沈竹然才又低低的開口,“對了,你知道夜初雨是在哪裡被我們的人找到的麼?”
冷炎楓凝眉,“哪裡?”
“賭場。”冷炎楓吐出兩個字,然後將一份資料遞了過去,上飛機前元凱傳真過來的,我還在猶豫著要不要給你看,有點毀童年呢!
冷炎楓皺眉,童年?他當時都十五歲了哪兒來的童年?
“夜初雨當時被澳門賭霸陳烺收養,一直住在澳門,前段時間陳烺去世,夜初雨被陳烺的第三任妻子趕出家門,或許是驕縱奢靡的生活過慣了,沒有錢,她便賣。”
“很不巧的,她去賣的那個賭場,正好是我剛才跟你說的我的那個熟人的賭場,如此,才被我們的人找到……”
沈竹然悠悠的說著,不時的觀察著冷炎楓的神色。
看著他眉頭緊鎖,面色冷凝的模樣,他低笑一聲繼續道,“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她得罪的人太多,元凱和元奎趕到的時候她已經被人擄走了,現在下落不明……”
“炎楓,你的救命恩人真的挺會折騰的,和夜初夏小姐真的一點都不一樣呢!”
冷炎楓的面色造次冷了冷,目光掃向沈竹然給她的那份資料上,上面附有照片,這是他時隔十一年之後再一次的見到她。
照片上,她化了很濃的煙燻妝,那張臉無疑是美麗的,和夜初夏有幾分相似,但是身材明顯的比夜初夏要豐滿了許多,長卷發,劉海斜斜的打在一邊,是個會讓男人血脈膨脹的女子。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冷炎楓竟然覺得有點兒陌生,十一年不見,她,竟是變成了這副模樣嗎?
澳門機場,元凱和元奎已經開著車子在哪兒等候,“大哥,然哥,對不起,我們速度慢了,夜初雨那個娘們真是夠可惡,竟然就那樣逃跑了!”
“逃跑?”冷炎楓上了車子,一絲不解。
“可不是嗎?虧老子花一千萬將她拍下,結果最後她竟然逃跑,以為老子要對她做什麼事情呢,真是氣死我了,然後就被別人擄走了,真是……”
“咳咳!”元凱清咳一聲,連忙阻止他那個二貨弟弟亂說話,就算在他們眼裡那個夜初雨不咋地,可是不管怎麼說,那都是他們大哥的救命恩人。
“大哥,你別聽元二亂說,夜初雨看來有點兒身手,一般人應該不是那個容易傷她的,而且是她自己逃跑的,所以才被擄走,我覺得擄走她的人可能是我們的對手,所以才打電話給你……”元凱道。
冷炎楓不說話,聽著元奎元凱的敘述,這個夜初雨真的如資料中說的那般嗎?時間,真的改變的這般徹底嗎?
是夜,位於澳門的某個賭場內,奢華的燈光照耀山所。
熱鬧喧囂之中人影錯綜,氣氛和睦之中,都是刀光劍影。
這裡是金錢和***宣洩的場合,有人一夜暴富,也有人血本無歸,這便是賭博,賭贏了,贏得是錢,可是賭輸了,輸得卻是人生。
“早聽然哥說冷總年輕有為,今日一見,果真不同凡響!”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看著冷炎楓一眼,不由得誇讚起來。
冷炎楓淡然一笑,“離哥說笑了,我只是個晚輩,以後還有許多,需要離哥幫助!”
“離哥,我和炎楓這次來的原因,想必你也知道了,我們想找一個夜初雨的女人,前幾天他出現在你的賭場作為籌碼被拍賣,現在人卻不知所蹤,澳門這個地方,離哥也算是說得上話的人,所以還是請離哥幫幫忙才是!”沈竹然也開口說道。
男人淡然一笑,“當然,這個忙,我一定幫,而且很巧合的,今天下午,我的手下出去執行任務,正好抓到了一個行跡可以的女人,我想或許他就是你們要找的女人也不一定!”
冷炎楓的面色一變,沈竹然也是微微皺了皺眉,元奎聽了忙驚呼起來,“天哪,被找到了啊,為什麼一早不告訴我們啊,害得我們把大哥和然哥都叫過來了,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