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不顧的跟上,一輛車子疾馳而過,冷炎楓驚了一跳,一把將夜初夏扯過來,驚險的一幕過去,冷炎楓伸手拉起夜初夏,慌張問道,“初夏,你沒事吧!”
夜初夏的身子顫了顫,剛才的那一幕,好似頭腦中閃過什麼,可是仔細想想,卻又想不起來,她皺起眉頭,覺得頭有些疼。
“你放開我!”她的聲音依舊有些冷,不想讓冷炎楓碰觸她。
冷炎楓沒理會,反而將她抓的更緊,“初夏,你剛才到底在做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很危險嗎?你是多大的人了,竟然就這麼的橫衝馬路?你要是有了危險你讓幫我怎麼辦?夜初夏,你要我怎麼辦?”
夜初夏怔在那裡,好似看到男人眼中渾濁的感覺,不似平時那樣清澈幽深,而是渾濁。
他,竟然為她流淚!
身子,被男人突然抱在懷裡,男人帶著嘶啞的聲音滑入她的耳膜,“初夏,妖兒,我不能沒有你,沒有你,我活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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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初夏是在回酒店的路上知道冷炎楓受傷的,冷炎楓將她拉開,但是對方車子的擋風玻璃撞上了他的手肘處,雖然傷勢不大,只是擦去了一點皮以及有簡單的肌肉拉傷,但是夜初夏還是落了淚,撲在他的懷裡,哭了好一會兒。
冷炎楓安慰她,只說自己沒事,看著夜初夏哭的紅腫的小臉,她真的分外心疼。
晚上吃了飯,夜初夏也沒有心思去逛夜景了,兩個人一起回到酒店,冷炎楓的傷雖然不重,但是醫生還是囑咐過他這兩天不要碰水,加上受傷的是右邊的胳膊,洗澡的時候很不方便,夜初夏這次便承擔了給冷炎楓洗澡的任務。
當天晚上,她也好心的讓冷炎楓睡床上,自己去睡沙發,但是冷炎楓哪裡捨得,最後妥協的結果是夜初夏和冷炎楓都睡床上,但是前提是,冷炎楓不準對她動手動腳。
對此,冷炎楓苦著臉對她道,“你看我都這個樣子了,還怎麼對你動手動腳,我是有點兒怕你半夜把持不住……”
夜初夏臉紅了,一個枕頭砸下去,這個男人,真是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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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話……
第二天,冷炎楓早早的就起來了,夜初夏那個時候還在床上睡著,他走的時候吻了一下夜初夏的嘴唇,夜初夏當時睡的迷迷糊糊,沒有在意,可是醒來的時候,他卻不見了。
她打電-話給冷炎楓,接電-話的卻不是他本人,而是元凱。
元凱說這兩天冷炎楓要去泰國處理下事情,元奎還留在香港,到時候由元奎帶著她在香港隨便玩一玩,元凱說,冷炎楓讓她乖乖等他回來,還說這兩天,暫時別再聯絡他們。
夜初夏心裡委屈,那個臭男人,胳膊上還帶著傷,亂跑什麼,去泰國,不要聯絡他?乖乖等他回來?憑什麼?!
憑什麼他一開始不告訴她,憑什麼他不親自接她電-話,憑什麼他將她一個人丟在這裡?!
夜初夏將自己丟在房間裡半天,直到元奎來敲門,原本不願意開門,但是元奎說,有人來找她,而且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赫連曼。
夜初夏和元奎去了一樓酒店的餐廳,遠遠地,看道一個身段高挑,穿著米色緊身裙的優雅女子正端坐在一個位置等候著。
夜初夏長長撥出一口氣,元奎道,“小丫頭你別怕,那個娘們要敢欺負你,我管她是不是赫連凜的妹子,一樣敢一槍崩了她,我就在旁邊坐著,你去吧!”
夜初夏第一次元奎生出一點好感,但是又很快想到,元奎這樣對她,多半是為著冷炎楓的原因,如此,她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感動的。
赫連曼笑著和她打招呼,她陪笑著坐下,赫連曼說,不知道她的口味,但是直到這家酒店的幾樣招牌菜,已經點好了餐,夜初夏想,反正和這個女人一起吃飯自己也會食不知味的,所以吃什麼,都無所謂。
“夜小姐,還沒有跟你和炎楓說聲謝,昨天的事情……真的是麻煩你們了,還叨擾了你們兩個遊玩的行程,真是對不住!”赫連曼的語氣很是抱歉的說。
夜初夏搖了搖頭,“沒有什麼,就算是個不相識的路人,我們也會幫這個忙的!”
倒不是夜初夏想諷刺,或者其他,只是說了實話。
明顯感覺到赫連曼的面色變了變,夜初夏也察覺出自己話中的多餘成分,但是她卻不想道歉,莫名的。
“呵呵,不管怎麼說,你和炎楓都算是救了我,我自小身體就不太好,我哥也不是個會照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