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展示於人前的,老爺子算計一輩子,眼下吃了個大虧,幸得路析疑說他可能是軍區封司令知道他是軍區封司令的長子,封司令其人誰人不知,軍區響噹噹的硬漢,殺出來的威風,說句話就是鐵板上的釘釘,誰能不給面子,封家老二封晰,三十二歲,中校,也是個響噹噹的鐵腕人物,今年為軍區做了不少貢獻,據說要升職了,只怕不過幾年,又是個了不得的人物。
封致?他真的是封翼的長子封致?
蔣肅清坐在沙發右側,捏著眉心,老爺子還在訓話,他只是靜靜的聽著,時年五十的蔣肅清是蔣老爺子的長子,有能力才幹,在公司頗得人緣,兼之又是原配所生,因著他對原配的虧欠與愧疚,讓他成為老爺子最為器重的兒子之一。
蔣肅清還能安然入座,負責開發松溪開發專案競標的老三就沒那麼幸運了,被老爺子罵了個狗血噴頭不止,還差點失去了所有的權力。老爺子動了真怒,少有不地動山搖的。兒子一個個的不爭氣,等他百年之後,蔣氏還能存在?
再次打了電話給查爾斯先生,接電話的是查爾斯的機要秘書,秘書以恭敬地口吻告訴老爺子查爾斯先生帶著妻兒回美國探親去了,得過一段時間才能回來,蔣老爺子一聽這樣的推卻之語,將電話一摔,“小鬼也敢來囂張,也趕來興風作浪,氣死我了。”這要是年輕二十歲啊,這些人一個個的哪敢在他面前這麼囂張,一個個的,都將是手下敗將,當年的他創造這麼一個金錢大帝國,可就是這些後輩不爭氣,怎麼就讓安嘉禾一個後生小輩的氣焰給打壓下去了。
“爸,查爾斯又避而不見?他到底怎麼回事兒?”蔣老三按捺不住脾性,問道。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你難道就沒有一點敏銳的觀察力判斷力?你沒有,難道就不能問問手下的那些人,我給你留下那些人,那都是有用處的,”蔣老爺子氣的直跺柺杖,“老三,你該動動你的腦子,我留給你的是謀臣,是參將,是有大用處的,不是繡花枕頭,你將他們雪藏了,不聽從他們的意見,甚至將他們發配邊疆,你安插自己的人,又有誰能獨當一面,老三,不要把別人當傻子,更不要把你那在商場叱吒風雲幾十年的父親當傻子。”
蔣肅筠被說得無地自容,“父親……我……沒有,我沒有安插自己的親信,沒有任人唯親……”
老爺子對蔣老三徹底失望,這些年放手不管公司內部的事務,這兒子一個個的越發不成氣候了,狐狸一樣的眼睛看向一旁的蔣肅清,“肅清,松溪開發區的案子現在交由你來處理。”見蔣肅筠揚起脖子要反駁,“老三,你現在什麼都不要講了,處理這樣的事情,你差你大哥太遠了。在蔣家,沒那個能力就別妄想抓權。”
最後那句話,讓蔣肅筠的臉色完全陰沉下去,“父親,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肯定將事情辦成。”
“機會已經被你給白白浪費了,我沒有資金給你打水漂給你耗,在松溪開發專案上,我們得求助於查爾斯先生,可你連查爾斯先生都無法拉攏,你叫我還怎麼信你?”老爺子疲乏了,兒子不爭氣,連累的是他這個做父親的。“老三,你以為我給你的機會是一次兩次嗎?”
“可是父親,你也不能將這個專案交給大哥,現在誰不知道安嘉禾是他的女婿,您本想與虎謀皮,可你又是否想過,讓大哥去做,不啻於送羊入虎口。”
這是□裸的誣陷,一直沒說話的蔣肅清青筋暴露,“老三,你休胡說八道,慎言自那天出了我家的門,就不是我蔣家的人,更不是我蔣肅清的女兒。安嘉禾,老三,你以為安嘉禾現在的手段,是對老丈人該做的嗎?”
蔣老三悶哼,這老大老奸巨猾,十句信一句就夠他死十次。關於將慎言逐出家門這事,他一直覺得是陰謀,老大想得取蔣家的下一任領導權,他沒支撐是做不到的,所以他選擇依靠鋸蔣家根基的安嘉禾。
想到蔣慎言,他有想到自家女兒心怡,最近這段時間老見她念著安嘉禾,還非吵著要和安嘉禾在一起,嚷嚷著叫他想辦法,若是能拉攏安嘉禾,他當然會想盡辦法,可那人豈是能輕易拉攏的,用女人去拉攏,就心怡那丫頭,根本不可能,論心機,自家的女兒和侄女兒差太遠了。
“肅清,兩年了,我們都要忘記你還有個女兒在安嘉禾身邊,你去找找她,問她一些事情,別人的賬那死丫頭可能不買,但你這個做父親的的話,她不得不遵從的。”
蔣肅清點頭,那不失為一個辦法,兩年前她能幫他們從安嘉禾那裡竊取到資料,這次肯定也能。他一直認定,慎言是老爺子安插在安嘉禾身邊的暗樁,只是他很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