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鐵,又覺得意外,安總已經很久沒派人跟蹤她了,“為什麼這麼問?”
慎言心下了然,心裡更急,“那你認識一個叫張四海的人嗎?”
“張四海?”孫立陽皺了皺眉,腦子像百度快照,搜腸刮肚的想了想,“沒聽說過。”
“張四海,我的新任總編,你速查查,對了,你給我聯絡一下安嘉禾,有件事情也許真的麻煩了。”慎言從沒這麼害怕過,心裡不安穩,覺得要出大事了。與別的對比,小命最重要哇。她沒得罪過人,別人自然不會朝她直指牆頭,可人家對付的肯定是安嘉禾啊,憑什麼她要給別人當棋子使,當炮灰轟。
她怎麼說也是女主角的命。
“能和我先說說嗎?”孫立陽曆經風浪,說話慢條斯理,仗著能幹,天塌下來也不怕呢,他還想知道這位大小姐嘴裡的事情到底有多嚴重,非得要安總自己出面。
慎言想摔手機,掀桌,這孫立陽以為自己是誰啊他,他以為自己真能代替了安嘉禾,“你給我查查張四海的底細,記住,是我的公司總編。我現在人在泰國,明天早晨就北上清萊府,清萊府是什麼地方你知道嗎?金三角範圍內。孫立陽我和你說好了,如果到時我失去了聯絡,我回不來了,麻煩你告訴安嘉禾,不要來給我收屍,就讓我埋骨他鄉好了。他不是要結婚了嗎?你叫他好好的娶他媽的蔣二小姐,也別想這享什麼齊人之福了。”然後狠狠的按了一下鍵,掛了電話,坐在沙發上直哼哼,氣死她了,一個特助他以為自己是誰啊,以為自己多了不起啊,如果她有命活著回去,她一定好好教訓他,看他還能鼻孔朝天。
沒會兒,易捷來敲門,慎言開門,開門見山就說,“易大哥,我們不在這裡留宿了,連夜北上行嗎?”他們預定的地方是清萊府,那麼她就先去清邁府,或者先偷渡到緬甸,反正那些地方雜亂,出了名的難治理,官方管不著。
“連夜北上?為什麼要連夜北上。”他還想帶她看看什麼叫做真正的紙醉金迷呢。
“因為……”她湊過去,“因為有人在跟蹤我們。”
易捷並沒有很訝異,慎言見他沒異樣,“原來你已經知道了。”
易捷點頭。“既然那些人是衝你來的,我躲不躲都沒必要,你先離開,我在這兒打掩護。”他一直以為那些人是安嘉禾派來的,也以為慎言是躲開安嘉禾的人,後來才知道錯的離譜,還差點害了慎言……和安嘉禾。
於是兩人一番商量,約定了相見地點,慎言一番精心打扮,鏡子前一照,驚訝,眼前的人自己都認不出來了,又換了件本地人穿的衣服,連夜北上,一路上相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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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立陽在慎言結束通話電話後又回撥了個電話,那段叫了幾聲又被按斷了,無奈的搖頭,她又耍小姐脾氣了。立即著人去查張四海,末了不放心,聽慎言的語氣,好像真發生什麼大事了似的,慢著……她問他安嘉禾是否派人跟蹤……那意思就是,有人在跟蹤她……大事不妙,他立馬打了個電話給安嘉禾。
“安總,剛才蔣小姐打來電話,問您是否知道一個叫張四海的人。”
“張四海?”安嘉禾赤著腳站在地板上,睡眼惺忪,才和對方的高層談判一場,很累,“我不知道誰是張四海啊,她問我做什麼?”
“似乎有人在跟蹤她,應該與那個張四海的人有關,張四海是蔣小姐的新任上司,他似乎知道你過去的很多事情,依蔣小姐的說法,他是敵非友,”孫立陽將蔣慎言說的那些話一句句的回覆給他聽,安嘉禾沉默了會兒,“那你查了張四海沒有?”既然是矛頭直指他,那麼同他一樣隱姓埋名也有可能了。
“才剛查到。”點開慎言剛發的郵件,彈出幾張照片,“安先生,您郵箱裡有幾張蔣小姐發過來的照片,都是些陌生男人,您說……”
安嘉禾臉色一沉,“我知道,你先派人去泰國,務必找到慎言,繼續追查張四海,給我將他的老底掀出來,我倒想知道他到底想玩什麼花樣。慎言……慎言既然發覺了,她是個聰明人,知道暫避鋒芒,所以暫時還不會有事。”即便出了事,也危害不到慎言,對方是想給他安嘉禾好看,“我得等到明天簽了約才能回來,今天的事情你得給我安排妥帖,不能少了慎言一根汗毛。”說話間,安嘉禾身上已經散發了凜冽的殺氣。
第二天安嘉禾看到慎言和易捷親密的照片,恨不得掀桌。
作者有話要說:逆光妹,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vicky。。。。
明天我可能要把《換臉》那文完結了。。哎,很久沒寫,都要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