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當然是我和王蘊。由於瞭解了王蘊不喜張揚的性格,我則仍然信守地下工作原則,白天絕不和王蘊走在一起,但儘管如此,我們兩人相好的事仍如秋風拂遍校園。
由於我的加入,宿舍戀情開始佔據上風,並對其他三人呈一種高壓的態勢。在這種情況下,陳熱有些坐不住,象熱窩上的螞蟻,關於他和謝婷婷的曖昧後來事實證明是他自作多情。所以他便扯上湯寧,象我和破破當時那樣開始頻頻在附近中專學校一帶出沒。
宮沉也沉不住氣了,居然一時衝動,再次可悲地重蹈了覆轍。
宮沉這次喜歡的女孩倒不比他大,反而比我們低了一屆,在計算機系,長得頗有些資色,我們給她的代號是“計算一號“。宮沉時常在走廊上看著女孩在樓前來來往往。終於有一天,宮沉看著女孩從女生樓裡走出,再也忍不住了,悶聲不響地衝下樓,把女孩截在路上。
我們從樓上看下,宮沉這次攔截比兩年前食堂攔截並未溫情多少,我們依然清楚地看到宮沉因緊張而扭曲的臉。女孩一臉地愕然,然後羞紅了臉,扭頭跑回女生樓。雖然這次宮沉沒遭到白眼,但和遭到白眼的結局是一樣的,二者之間的差別只在於不同的女孩拒絕這種冒失鬼馬路求愛的方式不同罷了。
宮沉又失戀了。我們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是愚蠢的,宮沉就是這麼一個愚蠢的人。但我們看他越發沉悶地斜倚在床前或是佇立在走廊上遙望天邊,也實在不忍再說他些什麼。宮沉經過兩年多的痊癒,好了傷疤忘了疼。他可能忘記了自己當時是怎樣受到重創而倒下的。而那時我還讚歎他倒下的壯美,但現在時過境遷,這次實在沒什麼可以嘔歌的地方了。
我想宮沉是不是隻會這種非常單一的求愛方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