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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如花,嗔道:“討厭。”我感覺幸福地要暈倒,當我聽到“討厭“這兩個字時。我並不是個受虐狂,要知道王蘊說這兩字是含笑帶嗔的。這是這麼長時間來我第一次體會到王蘊對我的柔情。雖然明著說討厭,但我知道必然不討厭,而且一個女孩甜甜地笑著對你說這種話,一定是在心中對你有相當程度的認可和接近,若是對疏遠的人斷然不會說出這話的。

我不明白今晚何以會如此順利。我想可能是我一段時間來的無所作為反而是一種有所作為。老子追求治理的最高境界是無為而治,追求一個女孩也是同理。當你讓她明白你喜歡她後,一段時間內什麼也不做,然後在某一天突然又發動對她的攻勢,於是一切困難都迎刃而解了。也就是說在你什麼都不做的這一段時間裡,起到了比在這段時間裡不斷追求更好的效果。再說得淺顯一些,這就象言多必失,話說多了必然有失語的地方,追求的次數多了,便把自己擺在低下的位置,反而讓對方能以居高臨下的姿態認真地審視你,從中發現出你的許多毛病來。倒是你在靜態中,靜悄悄地,一動不動,象王八一樣趴著,反而讓人覺得你的神秘和引力,從而產生接近你的慾望。

當然這一切要建立這個女孩對你多少還有些感覺的前提下,漫長的等待讓她覺得心焦,當你再有機會向她表白時,她連半推半就的方式都不採用了。如果沒有感覺,當你是狗屎一堆當然一切免談。

六十七

我一整個寒假都沉浸在對王蘊的回味之中。而且見到小田和陳圓一如既往地情深,一如既往地我面前肉麻時,我愈發地想王蘊。對王蘊的想不同於對菲菲內褲的想,對小晴一夜縱情的想。對她們二人的想總是性有關,思路不開闊,想象力容易枯竭。對王蘊的想是全方位的,較少地聯絡到性,當然也不是全沒有,只是更多地是設想二人在一起風花雪月的場景。

我從沒有象現在這樣渴望開學過。二十多天的寒假從讀書起就沒覺得長過,可現在卻明顯地覺得過長了,以致到了開學的那天想著將要見到王蘊,竟然一人坐在回校的車上不由自主的笑。旁人都以詫異的眼神看著我。我知道我無論從哪方面看都不象個弱智和神經病,正因為如此,我這麼莫明其妙的笑才越發得讓他們覺得怪異。

開學初,由於學校考慮到我們系宿舍的破舊,全系從南區搬到了北區,我們宿舍也從培訓樓遷出。我們都有些依依不捨那裡的環境,但很快我們發現我們要搬的那座樓環境一點不亞於當時所住,甚至超出以往所住。

我們宿舍的背面便是山,山色伸手可及,高大的樟樹甚至把它的濃葉伸到我們的窗前。此時正值雨季,看著雨水從樹葉上靜靜滴落,很難體會到會比此刻更恬靜的心情。我的床在靠著窗邊的上鋪,可謂佔盡地利,我可以經常地對著窗外的景色在床上發呆。

樓的正面,空曠開闊,了無阻擋。站在走廊上放眼遠望,不僅全校風光一覽無遺,還可以清楚地看到校外江流宛轉,一橋默立。而且最重要的是女生樓就在我們樓的旁邊約50米處,兩座樓一對情人似地座落在全校最高的山上,而且沒有第三者插足,象要比翼齊飛。

王蘊就住在女生樓裡,所有的女生外出都必須經過我們樓前,然後下一個150級的階梯。所有其它系的男生要找女生也必須上這150級階梯。待到氣喘噓噓地上來,除了身體特別健壯的,一般的人再多濃情密意都要化成喘氣。因此有許多約好聯絡方式是吹口哨的,到了樓前搖搖晃晃,一手搭著樹,一手撫著胸,即便憋紅了小臉也終因底氣不足而吹不響,不得已只好在樓下一陣直呼其名,搞得眾人皆知。那些約會的女孩惱也不是不惱也不是。

這樣的居住位置使我們在山上佔盡了地利,因此便於知彼。只要是自己喜歡的,如果願意,可以觀察到心儀之人宿舍和衛生間之外的一切舉動。比如什麼時候外出,和哪些人外出,是否有男生找過她等等,並很容易營造出一個和她偶遇的的機會。

有了地利,自然而然地就生出了人和,我覺得一切都向好的方向發展。

六十八

在剛搬到宿舍樓的一段時間裡,由於對這的環境大感新鮮刺激總要找些新鮮刺激的事情做。而對男人來說,看女人始終是件很新鮮刺激的事。於是我們很熱衷於搬張凳子在走廊上給經過的女生打分。由於坐得泰然,而且空氣清醒,環境優美,絲毫沒有侷促感,因此不由得評判嚴格了許多,居然多達60%多的女生上不了及格線。

這樣的結果不僅讓自己覺得沮喪,而且終於東窗事發。輔導員把我們一班人拉去狠狠地批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