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過去的義務。
我把內褲用兩個指頭輕巧巧地拈起向菲菲走去,在幾步路的過程中我發現我兩個指頭夾得真不是地方,我竟然夾的也就是說如果這條內褲菲菲穿在身上是大腿之間的那個部位。我還沒來得及換部位已經到了菲菲的面前。我把內褲朝菲菲擺了擺,用低沉且極富磁性的聲音問:“你的?”菲菲漲紅了臉,非常不好意思地接過內褲低下頭如蚊子般嗯了一聲。我想菲菲一定看到了我兩個指頭夾的部位,正是這樣才讓她越發地不好意思,但她好象也沒有不高興,我覺得她還有些喜歡。
看著菲菲羞答答的樣子我突然想起了徐志摩的一句詩“最是那一低首的溫柔,象是蓮花不勝嬌羞。”但一想用這句詩來比喻現在的菲菲好象又不妥,因為徐志摩寫的那個女孩一定不是來找徐志摩要內褲的,因一條內褲而想到這麼雅的一句詩確實象花下晾褲那麼煞風景。
但是晚上我還是為這條內褲失眠了,好象整個宿舍都為這條內褲失眠了,那天晚上床板的響聲此起彼伏。我覺得因為這條內褲我有點喜歡上菲菲了。不過菲菲並沒有因為內褲事件對我特別的好,除了學校發的飯票她吃不完送了我幾斤外就沒有進一步的表示了。而我對菲菲的喜歡也更多的是停留在內褲,而且對內褲想了幾晚後想象力也枯竭了。再到後來也就真把它看成只是穿在裡面的褲子了。
八
我們宿舍第一個失戀的是宮沉。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