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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方身上滿足自己一點小小的青春期渴望,但讓我佩服的是他們怎麼就能把這種羞於見人的念頭透過孩童般嬉鬧的方式自然化。這件事後來每每他們向我津津樂道時都搞得我無比懊悔,早知後來事情會發展到這地步,他們叫我去玩時我就是拼著第二天不睡覺把前一天的讀書計劃給補回來也該去的,而那張大床多我一個想來也不會蹋,再說多了一個人空間就會更擁擠些,身體的接觸面就更大些。

他們一接到我的電話無一例外地都把我痛罵了一通,責問我為什麼今天才回來,他們的首先反映是我留在學校幹壞事了,我聽了不無得意地在電話裡朝他們大笑。兩人見我這種反應頓時興趣大增,匆匆趕到我家要問個究竟,我覺得在家隔牆有耳不方便談這些,於是搬出圍棋與他們下,相約晚上一醉方休談個盡興。兩人不情不願和我輪翻下了幾盤棋被我殺得大敗,我取得前所未有的好戰果愈發地得意,他們則辯稱是他們心裡有事,所以遭遇慘敗。

漸漸地天色已黑,兩人迫不及待拉著我找了個路邊的大排檔坐下。

二十四

我們要了熱熱的米酒,又點了些下酒菜,三人碰杯,一杯米酒下肚,一股暖氣上湧,相視一笑,此刻真正感覺到一種放鬆,是到了可以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時候了。

魏小田眼神從境片背後透出了一種急切,說:“交待吧。”我說:“無它,等陳圓而已。”這裡要說明一下,我們三人在一起時,常常喜歡夾一些半文半白的話,以此來賣弄一些古文。

“陳圓?你怎麼和她勾搭上的?”葉波問道。

“操,什麼叫勾搭,我和她可都是初戀。”“哈哈,你是初戀我們知,但她是不是我們就不知了。”他們兩人不約而同狂笑。

我想想也有理,我從沒問過這是不是她的初戀,再說我把從菲菲處道聽途說的舌頭攪在一起的接吻法用在她身上時,陳圓也並沒顯得笨嘴笨舌。三人在一起興致奇高,一杯杯酒下肚不覺得眼神有點迷離了,各自談起學校的經歷,當然話題總也離不開女人,因為女人可以讓人興奮,讓人忘情,讓人覺得很適合下酒,它會讓人在不知不覺中猛然發現自己已頭暈,如果哪個小攤或是酒店想多賣些酒,最好在端菜上桌時,在桌邊輕嘆一聲:“唉,女人。”武俠小說裡的男主人公開始總要被人打得半死,但總會有些奇遇,然後把那些按步就搬註定沒人運氣好卻老想爭天下第一把自己練得半死的人又打得半死。我原以為我經歷了和小睛的事,算是一樁奇遇了,至少在性經驗方面可以在小田和葉波兩人面前以後來居上的姿態神氣地出現。沒想到這兩人本來就比我不乾淨現在仍然一點也不比我乾淨。小田在學校的經歷和“破破“與吳飄簡直如出一轍,當然也不好說誰剽竊誰,畢竟身居兩地又互相不識,只能說不見得“破破“就是唯一討大女人歡心的小男人。我想若是把我換成魏小田和“破破“同處一桌,可能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會讓吳飄好一番躊躕了。葉波倒無可圈可點之處,完全是水到渠成,略微用強,唯一值得一提的是他清醒時比我膽大,我只能向酒借膽,清醒時對陳圓就不敢太出格,但他就是在清醒時和女方發生的關係,當然女方也僅是象徵性地抵抗。

二十五

三人酒到酣處不免有些大呼小叫起來,甚至自己都覺得笑得有點浪蕩了,引得一些好事的路人不免回頭多看幾眼。對於男人的眼光我們一概報之以白眼,對於年輕的女孩則藉著酒勁挑逗性地和她們互看。也不知什麼時候,陳圓和她一個女同學站在了我們旁邊,我們三人竟沒一人察覺。

陳圓拍了拍我肩笑著說:“喝多了吧?”魏小田一見陳圓顯得比我還激動,一下就叫出了聲:“陳圓!真是說曹操曹操到!”葉波也不甘冷場,開玩笑卻偏偏一點腦筋也不動,一下就捅到了陳圓的痛處:“北方水土真養人啊,南人北相是富貴之相啊。”我兩手左右開弓狠狠在兩人的大腿上捏了一把,酒到七八分不覺得力道沒了分寸,兩人殺豬般地大叫了起來。

陳圓一把把我拉到了邊上,沉著臉說:“你也不用捏,你和他們什麼都說了吧?”我只好點點頭說:“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他們也替我高興。”“連,連細節也說了?”我想只要沒有當場逮到都可堅決不說。我說:“沒有,我只說我們好上了,但細節他們想也想得出來,他們有想象的權利。”“你是不是覺得我變胖了,難看了?”冷不防被陳圓講出了我心中所想,我眼神有些慌亂趕緊避開陳圓的眼睛,但我仍嘴硬,說道:“沒有,我覺得你沒有變化。”陳圓冷笑道:“哼,騙人也騙不象,早知如此何必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