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皇后所中何毒。”
趙池只問他要的重點:“你們二人只要回答,對皇后的病情到底有沒有把握?”
範瑋東與方叢仁眼光全匯齊答:“只有一半。”
趙池的眼光危險了起來,他半眯眼簾,吐出幾個乾澀的字:“一半?”
範瑋東解釋:“皇上,是一半都沒有。”範瑋東不管皇帝的面色有多危險,他選擇自主道:“病發到現在,範某從方御醫那裡瞭解到,皇后除了在七月十五夜病發痛入骨髓後一直到八月十五中秋夜再次出現痛入骨髓的症狀,範某冒犯一句,皇后娘娘大概過不了下個月的九月十五月圓夜。”
趙池沒有大怒大吼到亂砸東西,但是範瑋東和方叢仁卻看到他眼內那掩藏不住的噬血。
他那本來就陰沉的聲音冷得教人生顫地響在同德殿。
“若皇后的病治不好,那太醫院所設為何?習醫仁德為何?妙手仁心為何?朕,留你們這一幫廢物為何?”
“後病,廢寢,後痛,血藥,後歿,血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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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瑋東與方叢仁回到鳳凰臺閣,皇后的寢室裡,雲晰正坐在窗前繡著一塊帕子,軒然伴在她身旁,兩母子輕聲攀談,範瑋東與方叢仁一同走了進去,範瑋東對軒然說:“殿下先回避一下,我與方御醫要為娘娘扎針。”
軒然不疑有它,伸手指了指母親手上的紫花巾帕說:“媽媽別急,可以慢慢繡。”
軒然出去後,雲晰收了針腳,對一直站在身後的兩人說:“範先生、方御醫,你們說吧,想問什麼就問什麼。”
“四小姐……”
“雲晰……”
兩人一同低聲嘆息,有一些話,他們對皇帝有所保留,皇后的病,他們已經猜到一半,因似紅顏醉酒,所以有紅顏醉的由來,皇后所中的毒如無意外應該是紅顏醉,而紅顏醉已失傳了五百年,失傳了五百年的紅顏竟然再一次現世,卻是現在皇后身上,曾經只有珍玉後才有的紅顏醉在珍玉後死後的五百年再次驚世,他們猜想最大的可能是,藥是皇后自己下的。方叢仁走前一步,突然在雲晰腳下跪了下來。
“方御醫,你這是做什麼?”
雲晰驚訝地伸手去拉他,方叢仁搖搖頭,他痛心疾首問:“雲晰你不要軒然了嗎?不要那個孩子了嗎?你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