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上的結果吧?”
­;睿兒這兒拉著我笑道:“娘娘,碧藍公主不止齊王看上,整個齊陽的皇子、公子都看上她背後的滄國,睿兒也不能免俗,所以由碧藍公主踏入齊朝,她便註定只能唯睿兒所用,剛才煙水閣上,齊朝所有出色的年輕皇子、公子都被碧藍公主拒絕了,碧藍公主道,她的良人首先得她愛,她的良人必是未有家室,她的良人必娶一妻,而這良人,如今怕是無人不知了。 ”­;“是誰?”顯然這兩人都不打算告訴我,睿兒已把我拉起來,把我跟曲恬直推出門外,他懶懶地打了個呵欠:“娘娘,睿兒困了,睿兒會去看娘娘的,娘娘記得想睿兒。”然後木肯便關上了門。
­;曲恬把我送到長安宮門前,我停步看他,他顯然知道我想問些什麼,他低嘆氣,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曲恬嘆息,低低的,像普通人一樣有煩惱,他向前一步,拉著我的手:“雲晰為什麼想知道呢?”
­;“那是因為雲晰關心二哥。”我理所當然答。
­;曲恬卻笑了,他抱我一把,把我抱在懷裡,曲恬式的抱擁,總是輕輕的,不會讓我喘不過氣,也不會讓我緊張,他說:“雲晰有這個心,我都知道了,如果我說,這些,你所看的都只是為……為了成為最後的贏家,雲晰你信嗎?你信,最無害的曲恬卻包藏最大的野心?”
­;“今晚沒有出席中秋晚宴的只有五殿下趙睿、膠洲城主曲恬、齊王妃、寂懷城主寂無夏。”我念出來便明白了,然後問:“為什麼?二哥?”這句為什麼不知是側問曲恬還是為那傷害了的寂無夏,還是我心裡的不解,但更多似乎只有難過,不知那來的難過?”
­;幽幽月光下的曲恬已不復我初見的恬淡靜閒,那樣的一位普通公子即便只是站在俊秀拔眾的曲恂身邊卻絲毫不遜色,那雙無害而又溫熄的眼瞳總是淡淡的不多帶情感,他那舉手間仿然不存在過任何修飾,然後我記住了曲恬這個名字的意思——曲韻恬淡。
­;“從前的曲恬是曲恬,如今的曲恬更是曲恬。”他放開了我,臉帶微笑地看我:“進去吧。”然後轉身往宮外的方向離去。
­;“吱悠”一聲,宮門從裡面開啟,侍從身後是趙池,趙池看來已從晚宴回來,衛風舉燈下,看到趙池身上穿著真絲白袍,似乎剛洗過澡,一陣秋風掃來清新的氣味,淡淡的溢著他身上特有的龍涎香氣。
­;“回來了,怎麼不進門?”這話他說了,我便走了進去,他回頭往宮殿內走,我停了步,他回過頭來問:“怎麼了?”
­;“不是說今晚回王府嗎?”我知道趙池一般不喜穿白衣外出,除非代表他一直在屋子裡頭。
­;趙池扯起唇線,似笑非笑,他繼續往前走道:“雲晰你這是關心我嗎?你大概知道了,程碧藍相中膠洲城曲恬公子。”
­;我還以低笑:“王爺不是不在乎嗎?”若在乎不會大庭廣眾下對我態度親熱,若在乎便不會一再二再在程碧藍面前對我在乎。
­;趙池終於停步回頭來,月光下,白衣上的蟒紋真絲金線描摹若真似幻,他向我走來,然後伸手壓向我鬢角來,頭頂上他道:“本王確實曾經有意拉攏滄王,只是一個愛著別個男人的女子,本王還真不屑去強取掠奪。”
­;“哦!”我潮弄道:“那妾身何其不幸要成為王爺唯一強取掠奪的女子。”
­;我以為趙池動怒,頭頂上卻傳來他的大笑,然後我下頷被迫往上提,對上他的眼光,他幽深的眼瞳黑不見底,裡面卻有兩簇灼熱的火焰跳動著。
­;“你是告訴我,你愛著另一個男人嗎?”
­;話說到這個份上,面對著喜怒不定的趙池,我確實不敢答,不管是老實話還是挑釁的話,但其實我也不知道答案。
­;“雲晰,我告訴你,你最好知道,不管你愛上誰,你愛一個,我趙池毀一個。”
­;我嘲弄之極道:“如若這話是真的,那麼妾身願意愛上王爺,那麼王爺是否願意刎頸自殺?這天雖黑的,但今兒圓月映瓊枝,王爺這話也說得太大了,夢早得很。”嘲弄完,我掠過他而去。 身後卻傳來趙池低笑,我踏進門前他道:“雲晰,今兒本王打入一球與盛嬌打了個平比不見得高興,程碧藍拒絕本王,本王也不見得不高興,但你剛才這句話卻是本王最愛聽的,好一個愛了便殺,是愛到煞死吧——娘子!”
­;然後那個晚上,趙池爬上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