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勒個巴比倫塔啊;今天才發現自己的酒量好大啊!兩瓶甜酒已經被我光速下肚了;他大爺的我竟然還神志清醒;除了腦袋有些暈乎乎的很想跑廁所噓噓以外;竟然沒有多餘負面影響。這不科學;這真的不科學啊!本來還想扮演一個弱不禁風地柔弱女子,嬌滴滴的撲進銀時的懷裡,讓他許我一生一世呢。結果呢?
老子身體好的很啊,酒量莫名的大啊。而且啊、而且呀!他大爺的老孃自大十來歲就上戰場殺敵,練習劍術什麼的、身體倍棒啊!長這麼大,發燒、感冒的次數他大爺的屈指可數啊!
“柔弱少女”,別說他們了,就我都不相信啊!
完蛋了、完蛋了,有一種就此撲街了的感覺。
不僅如此,我還覺得我好賤啊好賤啊好賤啊,會被讀者罵的、會被讀者罵的、會被讀者罵的,要崩潰的、要崩潰的、要崩潰的!
“那個,我說清河小姐……”坐在我身邊的新八嘰,嘴角抽搐一臉無奈的看著我:“你從剛一開始就一副沮喪崩潰的模樣,一直撓頭薅頭髮,你……是在真選組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嘛?”
“啊、呃!那、那倒沒有啊……可能只是有些想神樂醬了吧。”我匆忙的回答道,此時才隱隱約約想到神樂的離開。雖然彼此認識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但是就這樣離開也難免有一些捨不得。
聽了我說的話,登勢老闆娘的口氣也稍有消沉:“那個大胃丫頭真的回他的星球去了呀。”
這樣一件事情就被我挑起來了,新八嘰低著頭看著擺在面前的飲料瓶子:“嗯,雖然我也嘗試留過她,不過阿銀說……讓他呆在親人身邊最好。”
另外一邊留著小鬍子,穿著格外頹廢的大叔,一個我壓根就不認識的大叔,口氣有些滄桑和無奈的說道:“是呀,總比呆在這種完全沒有安定性的地方好。對吧,小姑娘。”說完,還撇頭看了看我,彷彿徵求我的意見一樣。
我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地垂下頭默默的點了點。
雙手環胸,叼著煙的登勢口氣仍然是那麼的強勢:“哼,雖然那丫頭實在是吵死人了,不過真的要走,還是有點小寂寞呢。”
“不過話說,銀時進廁所這麼長時間怎麼還不出來啊,”我站起來不難煩的走到廁所門口,抬手叩廁所的門,不耐煩的吼道:“我喝了那麼多酒,尿頻憋尿的要受不了啦!便秘蹲廁所也要有個節制啊!難道要為此開兩個廁所麼。”
“囉嗦,吵死啦吵死啦!作為男主角的我怎麼可能便秘呢!”廁所的門被開啟,銀時低垂著頭走出來,痛苦的嘆了一口氣,伸手扶住額頭一副幻滅的模樣:“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糟了!真的腫起來了啊!最重要的地方。”
伸手抓著襠部的衣服,銀時的表情格外的痛苦。
“我說你從剛剛開始就在研究你最重要的地方麼?佔著茅坑不拉屎是大忌你知道麼!再說了,主角最重要的地方會腫起來麼?還有,剛剛你在研究你‘最重要的地方’之後,洗手了沒有!沒洗手不要碰我,我嫌棄你。”
“別把我想的和你一樣,你以為我多大了呀!”
對於銀時說的話,我也只是撅起嘴不服氣的哼了一聲,轉身就走進廁所裡面解決我的個人問題。瞬間通暢的感覺讓我長呼一口氣,隱約想到,我剛剛和銀時吵嘴的時候,完全忘記了最初的目的啊。洗手順便也給臉潑了一把水,讓自己稍微清醒一點。
此時那個小鬍子大叔伸手拿過我還沒喝完的拿一瓶甜酒,給銀時倒上滿滿一杯:“俗話說只有忘記才能前進,來吧,讓不好的事情和究竟一起揮發吧,阿銀!”
銀時一隻手杵著腦袋,一副痛苦的樣子說道:“不可能忘掉的啊,那可是我臍下三寸的地方。神啊,請保佑那一塊神聖之地吧!”
我怪調的哼了一聲,上前去拉開銀時身邊的椅子坐下,一把奪過大叔手裡的就被給自己倒上一碟,勾著嘴角鄙夷的看著銀時:“如果真的有神的話,就請您讓他臍下三寸的地方爛掉吧,神大人。”
一下子撲到我身上,一隻手按住我的腦袋,另外一隻手攥緊我那住酒瓶的手腕,咒罵一樣的說道:“這簡直是最毒的詛咒了,最毒白菜心啊,白菜!”
“白菜心你大爺啊,白菜你大爺啊。計較泌尿科你也給我適可而止啊。”翻身抬腿頂住銀時的胸口,咬緊牙關和銀時開始一種動作扭曲的較量,手中的酒瓶搖來搖去,好幾次差一點就打到吧檯的桌腳了。
終於忍無可忍的登勢伸手一拍桌子,我和銀時才停下剛剛的無聊交戰。銀時最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