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望著土方。見他從懷裡掏出煙盒晃出一支;叼住後拿出蛋黃醬瓶的打火機;火焰迸濺。土方很爽的吸了一口煙;吐著眼圈對我說:“你先用著這個,你的脅差太短了,有時候是會吃虧的。”
低下頭看著懷裡的太刀,分量還不輕,比我當初的那把刀要好多了的樣子。點點頭,朝著土方露出一副猥瑣的笑意。他嘴角抽搐了半響抬起腳把我直接撂倒,穿著皮鞋在我肩胛骨上捻轉的踩著聽的我“嗷嗷”的叫個不停。
“你這個傢伙!”帶著恨鐵不成鋼的口氣,土方收回腿多我說到:“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打算的,但是那個‘試刀者’會出現的地點在歌舞伎町木橋的附近。那裡有一個房間的視點格外的好。我已經讓山崎把那裡清出來了,你到那裡就會知道了。具體的案發時間大概是晚上的十點半到第二天拂曉之前。所以,你大概在十點左右就要在哪裡準備好。”
我爬起來揉了揉肩胛骨的地方,呲牙“疼疼疼”的喊了幾聲。土方抬起腳叼著煙玩“就算我張著嘴,煙也不會掉下來”的特技,朝我吼道:“你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聽到了!”我連忙爬起來,拎起掉落在地上的真選組制服外套轉身就匆忙的往外面跑。在不跑的話,八成會被土方那個一時興起抖S屬性爆發的混蛋欺負死。
獨自一個人走在歌舞伎町的路上,雖然土方那個傢伙偶爾展現的“抖S”把我搞的夠嗆,不過不得不說那傢伙其實想的還是滿周到的。至於我,第一件事情當然就是去找銀時了。問一下,關於“人斬似藏”的事情。
自從神樂又回來以後我就很少再和銀時見面了,一方面是因為我有“狐尾會”的事情秘密的忙碌,另外一點也是害怕見面以後會產生僅僅是我這邊‘單方面尷尬’。不過現在可想不了那麼多了……
手指的關節叩響了萬事屋的門,大概也就只有關鍵時刻來臨的時候,我才會難得的“正經”上一會。大門被拉開,來開門的是新八嘰,站在新八嘰身邊的分別是神樂醬,還有一個……等等,那個是什麼?似乎是披著白色被單的……鴨子?企鵝?!
“清河小姐?”見到敲門的人是我,又發現我身上帶著傷,匆忙的想要把我迎進房間,卻被我攔住。他只得問道我:“你、你怎麼……你身上的傷是怎麼了?”
“沒關係,不礙事。”捂著坐肩胛骨,輕輕的撕咬了一下下唇,我努力讓自己穩定下來,問道:“我只是問你們事情的。銀時呢?銀時近幾天晚上都回來了麼?”
對於我的疑問他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嗯,回來了啊,銀時接到了工作。不過,我們這邊似乎又有新的工作。”新八嘰開始向我介紹那個……不明生物:“它是桂身邊的伊麗莎白先生,似乎是桂先生失蹤了。伊麗莎白先生似乎是懷疑最近市場出現的‘試刀者’讓桂先生失蹤了。”
“原來……”我瞪圓眼睛慢慢轉過身,“原來那個傢伙所說的那個人是假髮?”
我轉身就想要離開,手腕卻被一隻小手緊緊的抓住掙脫不開。我錯愕的轉過頭,看著一臉認真的神樂,稚嫩幼女的強調問道我:“白菜,你知道有關假髮的事情阿魯?”
緊緊抓住我手腕,似乎沒有控制好自己的力。我看得出神樂醬似乎對桂的事情很擔心,不僅如此,就連新八嘰還有那個伊麗莎白所表現給我的,也是一副很在意的樣子。但是啊,不是有一句話“好奇心害死貓”麼。這件事情如果他們去攙和,如果受傷了,或者情況更糟糕,讓我怎麼有臉去見銀時。
把手附在神樂的手腕上,讓她安心下來:“你放心好了,假髮那個傢伙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死掉了呢!關於‘試刀者’的事情我知道的並不多,我的傷就是因為‘試刀者’造成的。不過你看我現在還活蹦亂跳就基本上知道那個試刀者的實力也不會很厲害。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們兩個人,儘量不要去攙和,有什麼關於假髮的事情,我會告訴你們的。”
沒等著神樂醬在說話,我就強行拉下神樂的手,轉身匆忙的下樓。
我要先去吃頓飯,然後……等著試刀者——人斬似藏。
***
周圍明晃晃的路燈下,看起來一切都是那麼安靜安寧。不過虛有其表的“和平外皮”終會被撕碎。
我靠窗而坐,先來無事翻看著手機。心裡嘀咕著那個“人斬似藏”怎麼還不出現,不會今天有喜歡看的電視節目,所以休息一天吧?!
只是正在我嘀嘀咕咕想著的時候,窗外突然間傳來一陣聲響。接下來潛入的安靜感覺極其不協調,我推開窗子探出頭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