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個人,不管我怎麼想也想不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的傢伙——坂本辰馬和陸奧。
面對我豆豆眼的疑惑神情,坂本到時格外坦然,並且一如既往的玩著叫錯名字的梗道:“啊哈哈哈,好久不見啊,金時、白菜。” 如果說從前我們還有力氣矯正,現在早就已經習慣了。我先是和陸奧打了一聲招呼,陸奧這種典型的御姐女絕逼就是我的菜啊。那姑娘摘下斗笠捂在胸前想我鞠躬:“清河小姐、坂田先生。”
之後我伸手拍了拍坂本的肩膀湊到她的跟前:“喂,你這傢伙還真是獵奇,你這個整篇文章除了‘攘夷篇’偶爾露臉之外TV篇僅出現一次的傢伙在大結局的時候出來露臉是由幾個意思啊。”說著,我瞧了瞧站在一旁正在和銀時對話的陸奧,悄聲說道:“老實交代,來這裡幹嘛的!”
“為了見一下你們的恩師啊,之前你們不是經常提起的麼。”臉上帶著一如既往的笑容,男人轉過身看著墳墓,透過側臉看到坂本興奮的眼神,我不禁無奈的搖了搖頭。本來還以為是帶著陸奧來約會的呢,這個男人真的是“逛過宇宙所有的色|情酒吧的男人”麼!
說實話嘛,這種堆在同一天來看望松陽老師的默契,我感覺有些不可置信。莫非是銀時事先約好的?想給我一個“surprise”?但是坂本這樣滿世界飛的傢伙,我倒是不怎麼相信銀時能夠聯絡到他。
桂拜完之後站了起來看了一眼我和銀時,隨後飛撲到我身上:“太辛苦了,終於見到你了八彩!從兩個月的踢罐子篇開始我就一直在待機,聽說是和松陽老師相關的篇章,還以為我這出戏唱不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排出檔期,才勉強趕上劇情,不想期間又拖了這麼久。的確我是藏匿的達人,多這麼久都沒有人發現,該不會踢罐子一早就散場了吧!我都快哭出來了好麼!所以我就來找松陽老師訴苦來了。”
“所以說你經常來了,所以說你已經把松陽老師當成你垃圾心情的垃圾桶了麼,所以說你說這麼多的意義到底何在,所以說你僅僅只是剛出場想要過一把嘴癮麼?所以說你是一次性把整個章節的話全部說出來了麼——!你這個混蛋。”
面對我鄙視的聲音,桂仍然不為所動,一成不變的姿勢抱著我:“啊,對了。我來的時候是和伊麗莎白徒步來的,現在已經累得腿都麻了……站不穩了。能不能幫我把醫生找來,我覺得我快要不行了……”說著,我們親愛的桂同學仰起頭,一臉堅韌的說道:“發票的話,填上老師的名字就好了。”
我一把推開桂,罵了一句:“松陽老師白當你那麼長時間的‘垃圾心情垃圾桶’了。松陽老師會哭的!算了,你還是去死吧。”
一邊聽著桂倒在地上大叫著“八彩,你的同學愛也沒有了麼!”之類的廢話,一邊向前兩部跪在松陽老師的墓前。回頭瞪了一眼桂讓他閉嘴,從提來的小花籃中拿出一束花放在墳墓上邊的小臺子上,將腰間的脅差調整了一下之後,雙手合十慢慢的閉上眼睛。黑暗的世界中,彷彿能夠看到松陽老師熟悉的笑容一般。
嘛,就當剛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吧。這樣的感覺還不賴。
其實我現在才明白,松陽老師並非離我們而遠去,其實他一直活在我們的身邊周圍,他告訴我們的話也被我們銘記在心。事實上我也略微能夠猜到,坂田銀時能夠拼死保護我,一方面也是因為松陽老師對他說過的話吧——“保護好大家,等他回來。”然而松陽老師,再也沒有回來。
讓我在和朧之間的戰鬥能夠支撐住那麼久的,也是因為松陽老師的一句“請活下去”這樣的話而已。
“喂,走了,白菜!”銀時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頭看著一直站在我身後的坂田銀時,看著他格外平靜的模樣。他並沒有拜祭,也沒沒有對松陽老師說什麼,在我拜祭的時候僅僅只是站在我身後靜靜的看著。不過我也瞭然,男生嘛……小傲嬌的心理可以理解的。
站起來拍了拍膝蓋上的土灰,我提著籃子跟在他們幾個人身後。伸手拉住了銀時的手。一路順著坡沿離開松下私塾的舊址,我和銀時結伴而行,桂和伊麗莎白,陸奧和坂本。彼此已經不是一個人了,有最信任的人陪伴在身邊。
“如果一個人走會走得更快但走不遠;如果想要走到很遠的地方,一定要和一群人同行。”這句話我也算是領會到了,我覺得……我會走的很遠。
只是事實上,我心中不免也想到了高杉那個混蛋,不知現在在哪裡做些什麼,時不時又在密謀什麼少兒不宜(劃掉)驚世駭俗的計劃?
不過說起來啊,高杉也一樣,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