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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這裡瞎摻和浪費時間呢!我要和松陽老師一起活下去!”

“八彩……”滿載擔心的眼神,卻如同力量源源不斷的注入我身體中一般,慢慢勾起嘴角偏頭看著逐漸圍上來的天人、僧人,有一種瞬間爆發的感覺。

勾起的嘴角瞬間變成嘶啞的狂笑,突然間停止下來,看著略有止步的天人寒森森的問了一句:“喂,想死麼?”

片刻的趁機,瞬間剛剛沉默的天人爆發出一陣瘋狂的叫喊聲朝著我撲過來,巨斧、佛仗,刀劍中給予生存與奪命的期望爭先的朝著我攻擊過來。側身躲開步法絲毫沒有停止的衝向人群之中,右胳膊肘頂在一個看僧人胸口,拳頭順著手臂的弧度慢慢向上劃去,手背用力的敲在送人的下巴上,左拳頭撞在男人的腹部,半旋一個踹在男人的襠部。

淒厲的叫喊以及被拋向空中的佛仗,我伸手把佛仗抓在手裡用力的揮舞而過。佛仗上的金色環狀物相互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揮舞佛仗不斷的摩擦右手掌心的血痂,隱隱的疼痛伴隨著順著指縫滴落的鮮紅。

倒下的人越來越多,趕來的人也一個接一個。

身上未好的傷口,眼前竟然越發的朦朧,然而松陽老師當初最後一個回眸,表情帶著的那一絲平常的笑意卻愈發的清晰。背脊莫名的挺直,順著額頭留下的鮮紅,我不甘的抬手抹去以免擋住眼睛。

窄小的監獄通道,密密麻麻的天道眾殺手,壓抑的空氣遍佈。

我把手中殘破不堪的佛仗丟在地上,轉身撿起地上的武士刀仰起頭,衝著他們勾了勾手指大聲的叫囂:“你們來啊,在不幹掉朧之前,在不救出吉田松陽之前,我——清河八彩!是絕對不會倒下的!有膽子的話就上來啊!”

彷彿已經約好一起撲上來的種殺手,眼前黑壓壓的一片。

呼氣越加沉重。

——絕對不能倒下。

武士刀在空中劃出一道銀白色的光,順著刀鋒,旋身朝著距離最近的僧人砍去。刀鋒絞斷皮肉和筋骨,血絲掛著弧線飛濺。左腳右□叉帶動整個身子轉了一圈,太刀截住巨斧向下攻擊我的軌道,然而太刀已經承受不住巨斧的力,相互撞擊出零丁火花,刀刃出現明顯的豁口,慢慢出現人字裂紋迅速擴散瞬間斷裂。

強大的震動我虎口發麻。

失去武器,敵人的攻擊越發帶進,更加肆虐的前仆後繼,手無寸鐵在車輪一般的攻擊中根本就沒有辦法站得住腳,然而我手中仍然拿著斷裂的太刀,強忍著身體舊傷新傷的巨大壓力,揮舞著早已斷裂的武士刀切開天人脖頸的動脈。

“不阻止麼?”看著雖然擔心,但是仍然不做聲的松陽老師,朧說道:“再這樣下去你會眼睜睜的看著你學生死在你自己眼前的。”

順著倒下的天人所留下的空隙,我看到松陽老師蒙上一層虛影,心裡莫名慌張卻見他慢慢的搖了搖頭:“我們是武士啊?她說過她會救我,她說過會拼死保護我,就算我死了她也會為我報仇的。所以我不會阻止她。”

彷彿是信任一般的眼神越加閃爍,松陽老師的話語如同一滴水落入平靜的湖泊濺起層層漣漪一般。

我翻身來了個一個過肩摔,撿起地上另外一把太刀,身後的僧人一棍子朝著我頭部掄過來,我反應性的太刀攔截住,轉過身一把拉過佛仗,刀鋒挑過僧人脖頸手腕的大動脈看著噴濺的血液,一隻腳作為圓心轉了一個圈把手中搶奪過來的佛仗甩出去,跳起來將被佛仗打中的天人生生劈成兩半。

如同從地獄爬出來一般,狹小的地牢充滿了濃濃的血腥味。

我舔過嘴角的血,眼前愈加模糊的看不清路。我打了個趔趄努力挺直腰桿,然而卻發現就連呼吸都萬分艱難。

門外又湧上來一批天道眾的僧人在門口待命,我搖搖晃晃的身體早已暴露此時我已經支撐不住的狀態。雙手不自覺的顫抖,我喘著粗氣看著站在面前仍然整潔的松陽老師,咬咬牙轉過身,早已麻痺的右手仍然用僅存的一點力握緊刀柄。

“夠了——!”松陽老師突然間的話讓我身體不自覺的振了一下。

“沒關係的松陽老師,”死死的咬住下唇,我的聲音有些顫抖,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淡定:“我還可以……”

仰起頭看著帶外面待命的天道眾僧人,如同湧水一般,怎麼殺都殺不完。但是我的步子不能停,絕對不能停……

因為我們約定好了。

抬起腿向前邁出,剛剛瘋狂的殺戮我都沒有發現我的腿也受傷了,邁出的第一步竟然都一陣瘋狂的絞痛。第三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