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的這件事也就算翻篇過去了。
我臨走的時候,看到那個瘦瘦小小的男人一直盯著我看,不禁有些發毛。咋滴?莫非是見我是軍營中唯一的女性於是圖謀不軌?好吧,我承認我想多了。
後來也算是順利的加入了軍營。
因為我是軍營裡面唯一一個女性的緣故,房間不好安排,所以只得讓我和高杉、桂、銀時他們三個人一個房間住著。也真因為如此,本來應該是六個人住的房間,僅僅就被我們四個人給霸佔了。
我應該笑麼?
雖然說是軍營,但是這不過就是一群想要扳倒天人而自己組建的隊伍而已,其實說真的倒也沒有什麼“軍規”存在。自然的,作為軍營唯一的女性,我也經常受到排擠。不過我和桂他們膩在一起,雖然受到欺負,但是有他們四個保護著我也不用出手。感覺能夠被保護起來的感覺真的不錯。
別看高杉總是一副傲嬌的鬼模樣,其實他是三個人中最疼我的。
頓時有一種眾星捧月即將瑪麗蘇化的感覺。我倒是沾沾自喜很享受!
這個軍營距離小城鎮很近,而城鎮附近就有一處天人的軍營。而這個軍營就是為了守護小城鎮不受到天人的迫害。這裡的很多士兵,也有一些是這個村莊的人。
在我們來到這裡之前,算得上是大戰不斷小戰連綿。
雖然是奮勇殺敵,但是還是一退再退,眼看著就要被那幫天人一舉殲滅了,隊長豈能在這樣等下去。大手一揮,決定主動攻擊反抗。
銀時、桂還有高杉以及高杉手下的鬼兵隊,與隊長率領的其餘千百號人,一起朝著敵營進攻,而留守的除了我這個套著“軍醫”稱號的“小姑娘”之外,還有傷患以及少數計程車兵……不,還落了一個——那個叫做伊豆的男人。
開戰那天破曉。
天空如同漸變色一般的,從白到藍。
他們出發的時候,銀時還偷喝了我一碗粥,氣的我一腳揣在他的PP上,卻硬是一句咒罵的話都不管說。銀時賊嘻嘻的笑著,讓我安安分分的等他們回來,然後整裝待發的朝著軍營去了。
說真的,我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卻不知道會不會發生在我自己的身上。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在軍營裡又會有生麼危險?只是但願那三個人不要出什麼危險,蝴蝶效應什麼的最討厭了。
不過顯然……我錯了。
隊長離開後不久,我打算去傷患所在的那個帳篷看看情況,雖然我不會醫術,不過簡單的包紮啦,或者是上藥什麼的我還是會那麼一點的。當軍人的基本包紮都是常識,我如果不會就太廢了。
剛走到帳篷附近,就聽到淒厲的嘶喊聲,顯然全部都是傷患得聲音。什麼“不要啊”什麼“你到底是誰”……總是各種聲音都有。
我覺得不安感越來越強來,急匆匆的朝著帳篷跑去,剛走到門簾門口,就看著血跡斑斑的布簾瞬間又噴濺上一片鮮紅,慢慢洇透。
我毫不猶豫的伸手就撩起門簾,第二部熱血噴灑在我的臉上,一股血腥味湧入我的鼻腔中。原來一直坐在隊長身邊的伊豆先生,此時竟然手裡拿著一把太刀,將一個個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或者反抗能力極弱的傷患殺死。
而此時似乎發現了我的存在,男人慢慢的抬起頭來轉過身,哪一張猙獰可怖的連讓我驚愕不已!
在我發愣之際,一個傷患朝我大喊一聲:“還在這裡愣著幹什麼!快跑——!”
我身子一抖,此時才反應過來,不過在逃也來不及了。伊豆手中沾滿血的太刀已經朝我迅速靠近過來,一劍封喉。
一個下腰,看著刀從我頭上經過,並且快速從腰間拔出松陽老師送我的白色脅差,抬起來擋住伊豆向下降落的刀鋒。
忍不住在心裡默默慶幸,如果不是長時間的訓練以及對攻擊的敏感性,我八成就要死在這裡了。
左腿微微彎曲,右腿掃過伊豆的小腿。
看著他沒站穩打了個趔趄,我支起身子連忙退出帳篷向後倒退了數步,認認真真的盯著帳篷聽著聲響。裡面僅有喘息聲和悉悉索索躲避的聲響。
遠處傳來馬蹄聲和打殺的聲音,我心想壞了!難道是彼此互相圍堵攻擊麼?把隊長他們幾個比較有實力的人調開,留下傷患和零零散散的幾個士兵守衛,從營地出發徹底消滅掉?如果沒錯的話,那個伊豆應該就是天人那邊的奸細!
在這裡耗著絕對不行,如果頂不住衝了進來我一個人扛不住。現在必要的實現去看看能不能搭把手。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