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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細是伊豆盛德!”

此時我才恍然覺悟,這個男人就是讓我趕快逃跑的那個人。如此雙方面的指控,在一對十之下,顯然正義的天枰向我們這一方倒伐。憤怒的伊豆再次拔出太刀朝著那個男人衝去,更加證實了關於“誰才是奸細”的答案。

眼看著伊豆就要撲向就過我的那個士兵,就算我趕上去也來不及補救了。於是拿起脅差如同投飛鏢一般擲了出去,刀鋒直接刺入伊豆盛德的後頸並且仍然沒有停止的向前,知道刀柄卡在後脖頸。

伊豆盛德難以置信的想要回頭看一眼,但是脅差已經穿透脖頸,最後無力的倒在自己的血泊中。

13第五章

脅差順著伊豆盛德的後頸直接刺穿,血液如同噴泉一般噴濺出來。他來不及慘叫,只有一聲“呃”字墊在喉口,便僵硬的倒在血泊之中。

看著伊豆盛德倒在地上,那個救手上計程車兵長呼了一口氣,一瘸一拐的走上前拔出插在伊豆盛德脖子裡的脅差。我晃晃悠悠的站起來,捂住左肩膀上的傷口走到那個士兵面前,接過他遞給我的刀,隨手甩去脅差上面的血,面無表情的插回腰間的刀鞘中。

剛剛還想要殺了我的那些士兵都摸了一把冷汗。

正想和那個救了我的男人說上幾句客道話,外面的打鬥聲越加強烈,知道現在不是浪費時間的時候,我和那些士兵合計一下,拔刀砍下伊豆盛德的腦袋,領著頭髮直接就朝著戰場上衝去。

而眼前的一切如同幾年前剛醒過來的時候一樣,遍地的屍體,人類的、天人的……

只是沒有太大的腐爛的氣息,而是一股濃濃的血腥氣味,沉澱在控制中。

仍然在彼此廝殺,冷兵器碰撞以及嘶喊的聲音,我撿起地上的一把太刀,揮手把伊豆盛德的頭顱丟進人群中,大喊道:“奸細已經被處,大家說什麼也要活下來!活下來的有肉吃哦——把他們趕出去!殺!守好營地!”

喊著身邊計程車兵舉起手中的太刀。

守好營地,等著高杉、銀時、桂他們幾個回來……我們才不可能死在這裡呢,我們要救出松陽老師,怎麼能就這樣死在這裡呢?

然而此時我才發現,一對一的拼殺和戰場之間的混搭是截然不同的,我來舉個例子。就拿現在的來說,比如說,你現在和一個對手打的正歡,可能此時你跟別人正面比對你是上風,但是這個時候就會有人在你背後來上一刀,然後你就掛了。

嗯,對!沒錯,現在情況就是這樣,我覺得我快掛了!

側腹的一個刀傷,左右手比不同程度的傷害。一直都用太刀挑戰巨大的壓力,虎口陣陣發麻有些應付不來,腳腕也在打鬥中崴傷了。我都覺得能不能撐到銀時他們回來都是一個問題……

雖然天人是一個一個的倒下了,但是我方也有多數人因為扛不住而倒下。

我和倖存的二三十來個士兵背對背被對方團團包圍住。兩隻手握住刀柄做好準備,但是雙手早就已經承受不了一次又一次的壓力開始發抖。現在就連停止腰背都要浪費好長的時間!

果然……一直以來我把打仗都想的太簡單了,還以為跟駕駛MS一樣——那玩意隨便開外掛,一挑N什麼的基本上不在話下,只要裝備好一槍掃一群。就算碰到一個比較厲害的,只要不走神一對一等待救援基本上不成問題。

更重要的是,駕駛MS我方一般都有一個大神存在啊!而現在在這二三十人中,我就相當於那個“大神”,但是事實上我的能力和他們基本上差不多,僅僅只是或許爆發力比較好而已。而現在我已經沒有力氣了,眼前都已經出現虛影了。

“清河姑娘,”耳邊有人叫我,我心裡嘟囔了一聲“還姑娘,從那穿越過來的”,一邊撇頭看著,發現的卻是那個瘸腿了的傷患,此時竟然也在這二三十人的行列之內,手中拿著武士刀。

我嘴巴變成“O”型,喃喃道:“你來這裡幹什麼?還不回去休息啊?”

“陣營滅了我們也沒法休息了,”那個傷患很坦然的說著:“我是副隊長哦。”

自稱“副隊長”的男人看起來沒有隊長那麼壯的厚實,不過也活脫脫的是一個彪悍的人物,帶著傷衝上戰場,從衣服上的寫來看,大部分都是別人的,而且血量不少。這樣都能夠殺出血路加入倖存者行列實屬難得的強者。

然而繼續圍在這裡聊天也不是辦法,看著即將躍躍欲試的天人對手,就在繼續在這裡侯著也是死,衝上去說不定還會有一線生機。我咬咬牙下定決心,喊了一聲:“全部豁出去了,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