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一點都沒有變啊。”
桂皺起眉一副很生氣的樣子:“我說了多少遍了,不是假髮,是桂!第一次見面不管是你還是銀時還是高杉,為什麼都要叫我那個綽號呢。長髮是武士的驕傲,而且我最近都有注意去保養,不讓它們分叉!”
“假髮,你給我老實交代,你和花木蘭是什麼關係?!”
“都說了不是假髮,是桂!”大聲的辯解過後,我竟然看到那傢伙的表情有一絲絲的崩潰,不過隨即有變回正常的狀態,上前一步鄭重其事的雙手握住的我右手上下晃動著:“假如我們‘攘夷’的團隊吧,八彩!”
我眼珠子差點瞪出來:“啥?”
我眼瞅著站在我面前的桂小太郎背景激情澎湃:“八彩,讓我們齊心合力,一起迎來江戶的黎明吧!相信我,只要我們懷揣著一顆熱血拼搏的夢想之心,不管是什麼樣艱難困苦難以置信的事情,都能做得到。”
嘴角抽搐了一下:“假髮,你又淘氣了……誰讓你看《JUMP》的?”
“不是假髮,是桂!”攥住我右手的雙手開始使勁的擰捏我的手,桂擺出一副正直不阿的模樣大喊道:“我說的是認真的。”
桂一副嬌羞受委屈的模樣,我驚恐狀的看著他,眨了眨眼睛,然後恢復平常一邊努力的抽回自己的右手,一邊感慨:“話說假髮啊,你真不愧為聲優是石田彰的人啊,果然不僅是有阿斯蘭的貴族公子氣質,就連觀月初的‘挖牆腳’特技都已經學過來了。誒,不過等等!我怎麼知道阿斯蘭的聲優是石田彰?觀月初又是誰?!”
“八彩,你認真一點!”
“我知道我知道,”終於把右手抽出來,我甩了甩已經被擰紅的手心裡想著高杉看定跟桂說了什麼,要不然他不會這麼用力的替他的“好基友(劃掉)同學”來“報復”我。
心裡這麼想著,我坐在茶几前的榻榻米上,伸手捂了一下茶几上的茶壺,水竟然還是熱的。發燒剛好點,一下就跑那麼遠心想千萬不要再惡化了,倒了一茶水放在桌子上,兩隻手捧著嘴裡說道:“我這邊還有我原來的狐尾會呢!”
同樣跟我坐下的桂,剛剛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點,停在了我的話,差點把嘴裡的茶水全噴出來:“咳咳……你說狐尾會?我不是聽說狐尾會,因為它的頭目‘渡邊正明’被巡迴組的佐佐木異三郎給殺了,所以解散了麼?”
“一定是你道聽途說的方式不對,”我淡定的拿起剛倒的那杯茶,安安穩穩的喝下一口以後,幸福的回味了一下茶味醇香,然後撐著腦袋說動啊:“你忘了麼,‘狐尾會’真正的頭目是我清河八彩,而且‘渡邊正明’也不過僅僅只是假死而已。現在渡邊和櫻子都已經去向下過安穩日子了,我留在這裡掌管‘狐尾會’。最近沒有插手是因為還在避風頭的狀態。”
安心的拍了拍胸部,正準備繼續說的時候,大門突然間被拉開,一個攘夷派的男人一臉慌張的衝進來氣喘吁吁的報告道:“桂大人,不好了……真選組的人已經包圍了酒屋,快要衝進來了。”
此時我才反應過來,抱怨了一句:“假髮,你就這樣貿然把我拖過來的這種做法實在是太莽撞了,我現在好歹也是幕府的官員。就算我以前是攘夷志士,但是我就是為了暫時和‘攘夷派’撇清關係,才讓渡邊‘假死’的。”
“我這也都是為了我們的攘夷大業啊!”
“攘你大爺!”忍不住回吼了一句,吼完以後我就笑了。見我笑的莫名其妙,桂和那個攘夷派的男人都有些無語。
我站起來繞過那個男人朝著走下走去,桂連忙叫住我:“八彩,你要去哪裡?我們逃走的把握有八成。你和我一起走吧,不要再留在真選組了!”
“你知道我為什麼留在真選組麼?”我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停下了步子,背對著桂默默的說道:“你知道我當初為什麼不辭而別麼?幕府肅清‘攘夷派’的幾個重要的角色,我本以為我恨透幕府了、我本以為我死定了。但是我卻被將軍救了!不僅如此,我還陰差陽錯的加入了真選組。然後我就發現了,事情並沒我想像的那麼‘簡單’,‘非正即反’之類的更是不可取的想法。”
桂被我這一套套無可理喻的怪道理聽的一愣一愣的,喃喃道:“我還以為你是去打探敵情呢!?”
“打探敵情?呵呵,別鬧了……我可是在用心去愛啊。”
我轉過身面對著桂,看著曾經的舊友,不!我們現在、將來都會是朋友,不管是我、還是銀時、還是高杉或者坂本!彷彿放下心一般,我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