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武器——裝委屈。
要說夕言和他們呆的時間久了,演技也見長了。那雙眼睛還真的蒙上了層霧水。似乎下一秒就會凝結成淚水墜下。見此君毅寒還真沒折,只好訕訕地坐到一邊的沙發上陪嚴大主席品茶去了。
他走了,夕言得逞的笑起來。讓他有點哭笑不得。“你呀。就這點道行還想和寒鬥。人家那是照顧你是病號。”靠在床尾的謙忍不住出言打擊她。
果然夕言小臉一垮,哀怨的看向他,謙被她這麼一眼看過來,頓時覺得自己罪孽深重。右手摸摸鼻子以緩解尷尬。
“別理他,夕言,你也好了,要不咱就出院吧。”無視他們,秦浩宇笑得一臉陽光
“不行,”他的話音剛落,燁和軒就異口同聲的否定了他的建議。
“我沒事,可以出院的。”對於醫院夕言好真沒什麼好印象。前幾天昏睡過去,沒知覺。可現在她醒了,她不要呆在醫院,這裡的陰氣太重,還總是死人。說不定會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呢?都說平生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她自問也沒做過什麼虧心事,可萬一哪個小鬼走錯門了怎麼辦?想到此,她的身體有些顫抖。
“你還是安心的住院吧!晚上我們幾個會輪流陪著你的,昨天是軒,今天是謙,你的症狀太離奇,還是多住幾天院好好觀察觀察,這樣大家也放心不是。”似乎看懂了她的顧忌,燁放下茶杯,目光炯炯的看向她,讓夕言都無法反駁。
“那你就再住幾天吧。一會兒浩哥哥給你買兩本漫畫,我還可以給你講笑話。”秦浩宇一屁股坐在床上,開始給夕言講笑話。
他講的笑話對嚴子燁他們而言一點作用都起不到,但卻讓夕言笑的前仰後合,差點笑岔了氣。
幾個男生對此只有搖頭感嘆,任他們倆去笑吧。另外四個人則圍坐在沙發上討論其他的事情。
“再回到學校,就是十二月份了,也是開學的第四個月。”君毅寒又恢復了他那冷酷的外表。看看笑意文雅的軒,別有深意地說。
“嗯,三個月的期限到了,她們馬上就要回來了。”軒的笑意僵了一秒鐘。接著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快得幾乎看不到,不過卻也逃不過在座各位的眼睛。
“對啊,‘櫻蘭雙嬌’要回來了。軒,你未婚妻回來了,你高不高興啊。要不要去接啊?”月森謙嬉皮笑臉的說,眼中多了幾分戲謔。選和楊希的關係並不親密,他的話明顯就是諷刺。
“呀,都忘了,那雙煞要回來了。”正在講笑話的浩其實一直在聽著他們的談話,聽到那兩個人要回來他是真的不太高興,沒有她們在,他過得真是太愜意了。
“老秦,再給你重申一下,人家是‘櫻蘭雙嬌’,不是‘櫻蘭雙煞’。”謙看了眼臉色不變的軒,忍不住想逗逗他。
“切,‘嬌’個屁。那兩個女人整個一煞星。也就你這種對女人來者不拒的才說她們嬌。”對於謙的話秦浩宇嗤之以鼻,反過來調侃他一頓。
謙的笑臉一僵,果然不再說什麼。其實他們也很不明白為什麼秦浩宇這麼討厭楊希和程琳娜。他們之間其實並沒有什麼不愉快的事情發生啊。
“好了,你們別瞎說了。”君毅寒忍不住制止他們倆。不管怎麼說,楊希也是軒的未婚妻,雖然他們之間沒有感情。
“你們在說什麼?”一直在聽的夕言,現在是一頭霧水,忍不住就問了。
“他們說的是楊希和程琳娜,櫻蘭學生會的組織部長和宣傳部長,在你到櫻蘭之前,校長安排她們到英國去做三個月的交換生。”燁細心地為她解答。只是那話聽在夕言耳中似乎別有深意。她知道,那是四姐有意安排的,可是燁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知道嗎?她驚訝的看向嚴子燁,卻發現他正在把玩著手中的茶杯,並沒有看她。
“我很期待見到她們。”夕言說的是實話。她和楊希之間可謂頗有幾分淵源。楊希的父親正是夕言的外公。當年楊文信將獨女楊思婷送到櫻蘭的前身S市音樂學院學習。希望她可以有一番作為,但她卻愛上一個比自己大十多歲的黑道分子,並且不顧父母的反對毅然嫁給了他。
楊文信一怒之下和楊思婷斷絕了父女關係,並且再沒有和她聯絡。所以他一直不知道楊思婷所嫁之人的真實身份。為了不讓自己的妻子傷心,他便從孤兒院抱養了一個女嬰,取名楊希。所以算起來林夕言還要叫楊希一聲小姨。而她對這位素未謀面的小姨也很感興趣。
“對了,夕言你的那件新校服就是楊希的。”聽她一提,軒突然想到夕言剛來櫻蘭那天,燁曾經去楊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