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自然不是一般人,雪姨無疑也算一號人物,她其實看人是很準的,一看夕言她就知道她一定是個多才多藝的女生,只是她看不出她的身份,所以想試探一下。
夕言看著突然拉住自己的女人,眼中有著疑惑,當聽了她的話後,她點點頭讓她將沒有說完的繼續。對於流火這樣的場所,她真的不熟悉。
“小姐,是這樣的,今天我們請的駐唱生病了,我是想請問一下小姐你是否能幫個忙。你放心,錢不是問題。”為了能夠說動夕言她是不惜丟擲利益做籌碼,只是在這種場合叫小姐,還真是怎麼聽怎麼彆扭。
見夕言一直猶豫不決,雪姨立即改變策略。“拜託拜託……求求你了,就這個小忙,對小姐而言是小菜一碟啦,小姐一定要幫我啦……小姐……不然經理一定會罵我的,都怪我辦事不利。”雪姨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夕言受不了雪姨這幅樣子,一時心軟,結果……
不自在地拉了拉身上那件露肩的抹胸式白色小禮服,唉,怎麼會有這種衣服,背後的拉鍊也不知道保不保險,萬一……那豈不是全部走光,便宜了臺下那幫子男人。可是人都已經被推上臺了,看著臺下邊雪姨一副感恩戴德的樣子,說什麼也不能在這個時刻丟話筒走人啊,唉,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但是她真的好緊張啊,一直以來她都沒有這樣的暴露在這麼多人面前。她真的很緊張,被這麼多人觀看著,手心都已經滲出了冷汗。估計要是讓林孝哲、嚴子燁他們知道她在這裡賣唱,大概會集體抓狂的。
原本就長得清麗再加上雪姨執意為她上的淡妝,以及那身白色的修身小禮服,黑色長髮被用電卷棒給弄成了波西米亞的風情長卷,再配上頭頂那個以鮮花環成的花環。如此一身妝扮,配合著臺上為增效果的煙霧,就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般。一副天籟般清純悠揚的歌喉,一開嗓立即驚豔全場。
當《開始懂了》的背景音樂響起,夕言拿起話筒開始唱歌……
我竟然沒有調頭最殘忍那一刻靜靜看你走
一點都不像我原來人會變得溫柔
是透澈的懂了愛情是流動的不由人的
何必激動著要理由相信你只是怕傷害我
不是騙我很愛過誰會捨得把我的夢搖醒了
宣佈幸福不會來了用心酸微笑去原諒了
也翻越了有昨天還是好的但明天是自己的
開始懂了快樂是選擇
這首歌是她一直都喜歡的,只不過她還是不懂,因為她從來都放不下,也不希望他放下,原來一直都不是隻有他在掙扎,她自己也在不斷的淪陷。可是明知道沒有未來不是嗎?那是不是就應該像父親一樣快刀斬亂麻!
一曲終了,全場人員回過神,報以熱烈的掌聲,就連身後那些配合的樂隊,也讚歎地鼓起掌來。的確,這首歌她唱的很用心,今天似乎是有感而發呢!只是她似乎並不是那個女主角,她要做那個男人。她的無奈,希望他很夠懂得。
夕言微微一鞠躬,以示謝意,正要下場,卻被臺下突然暴發出的安可聲,喊了茫然失措。整個大廳整齊劃一,都不用人領導,都一致地喊著安可!“再來一首。”天啊,這幫人瘋了不成,難不成他們砸下重金來流火尋歡作樂,只為了聽她唱歌,太瘋狂了。
夕言這樣的菜鳥都覺得不可思議,更何況是雪姨這種久經風月的,再看夕言的目光已經不同了,好像她是她的搖錢樹一樣。
“這……”這當頭,夕言躊躇在臺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唉……算了,走吧……再不走,晚了怕被嶽初陽他們發現,如果他們告訴林孝哲,那他還不得直接從英國飛回來教訓她。
可惜夕言的如意算盤還沒打完,手腕上就突然被扼上了一雙手,手指纖長細膩的不似男人的手,這是……順著來人的手臂往上看去,就見一個身穿黑色風衣,戴著大大的黑色墨鏡的女子,看樣子是哪號人物的保鏢。
“跟我走。”黑衣女子就好像沒有感情的木偶一樣,說話也是冷冷的透著死板,一如她的這身裝扮。
夕言用力的想要掙脫她的鉗制,但是最後都變成了徒勞,“你是誰,我根本就不認識你,為什麼要和你走。”夕言見自己掙不脫只好出聲詢問,她不記得自己認識這樣一號人物,這女人她根本就沒見過。
“這可由不得你,我們老闆要見你。”女人不容分說的拽著夕言就向樓上走,雪姨本欲阻止的,但是一看到那個女保鏢就退了回來,這個人物可不是她能夠惹得起的,就算嶽初陽和雲諾怕是都要謹慎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