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點點頭,也沒客氣就給了100塊,然後就轉身走了。
汪寧希斂住了臉上的笑容,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她知道自己是個麻煩,在蔣少陽沒有落網之前,她一個人應該是對自己對別人最負責的做法。
邵聿臣做完手術回到辦公室就看見桌子上的大花籃,他咧嘴笑,走進裡面的更衣室換下了手術服,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襯衣,黑色的西裝褲,再披上白色的醫生袍子格外的有精神。他走出來,拿起花籃上的卡片看了一眼,眉頭皺了一下,拉門出去,“LILY,卡片為什麼不是汪小姐寫的?”
“汪小姐在忙,我等了好久,也怕這裡有事情……”助理有些害怕,說話聲音越來越小。
邵聿臣還沒有發作就聽見身後哈哈的大笑,不對,應該是哈哈的嘲笑,他回頭,看見許晉逸抱著膀子倚在自己辦公室的門框上笑得停不下來。他瞪了一眼辦事不牢的小助理回身進了辦公室。
許晉逸看了看桌上的花籃,又奪下邵聿臣手裡的卡片,“嘖嘖,祝早日康復!”他大聲地念著,然後湊到他跟前,“原來那個店裡的小夥計都知道你有相思病。哈哈!”他又笑起來。
邵聿臣不理他,自己搓著下巴,若有所思,“這都一年多了,我這軟磨硬泡的,你說我就這麼沒有魅力?”
“誰說你沒有魅力啊,咱們醫院裡的那些女醫生還有那些小護士,恨不得見了你就脫光了,你偏偏看上那個賣花姑娘,那女人一看就是個苦相,眼睛底下還長個痣,淚痣啊,等著哭死你!”
“你怎麼跟我二姐一個調調啊?淚痣怎麼了,我就喜歡。”他抬頭眯著眼睛看他。
許晉逸不管,繼續遊說,“你就別扛著了,家裡給你找的都是挺不錯的物件。你要是喜歡小戶人家的,婉清也不錯。”
“婉清是小戶人家?”邵聿臣笑出來,“我們家就婉清這個乾女兒最受寵,再說,她是我妹妹,你腦子進水了,亂點鴛鴦譜。”
“再說學歷也不行啊,本科肄業,肄業啊,老兄,這也太沒文化了吧。”他自顧自的說著,坐在桌子上翻著他桌子上的病例,挺無聊得樣子,完全沒看邵聿臣的眼睛已經眯成一條線。
許晉逸抬頭看見他的表情立刻從桌子上跳下來,準備逃跑,邵聿臣抓住他的手腕反向一擰就他的手反剪在身後,膝蓋一頂,許晉逸向前踉蹌了兩步就趴在了桌子上。邵聿臣上身傾下來,壓在他的身上,幾秒鐘的功夫就把他製得死死的。
“啊啊,哦!”許晉逸哀號,“好漢饒命,是你二姐讓我來當說客的,是你家人查了她,真不關我事,你輕點兒,我知道你武功高強,饒了我吧。”
邵聿臣鬆開手,撣了撣自己的醫生袍子,看著許晉逸痛苦的揉著自己的手腕,衝他抱怨,“我是靠這隻手吃飯的,你是看你爸的手術做完了是吧,過河拆橋。有本事你把那個女人綁來直接摁桌子上強了她,我聽說她還是武術運動員,不知道你能不能行啊。”他歪著腦袋看著他,促狹的笑。
邵聿臣看了他一會兒,然後挑了挑眉,走到門口開啟門,他下逐客令了。許晉逸哼哼了兩聲,兩手插在醫生袍裡面,剛走到門口,門砰就關上了,邵聿臣掐著他的脖子就把他壓在牆上,動作一氣呵成,“我二姐最近沒收拾你,你就皮癢了是不是,你要是再敢來看熱鬧作說客,我就把你被老女人強吻的事情彙報給邵聿雯,你猜猜會怎麼樣?”他眯著眼,翹著嘴角笑,一張漂亮的臉有些魅了。許晉逸整個臉被憋紅了,眼睛都快鼓出來了,喘不過氣,他雙手抓著邵聿臣的手腕,想反抗一下,但是還是被掐得緊緊的。
“先……先……奸後……殺!”
這個答案邵聿臣似乎很滿意,他慢慢的鬆開手,插著口袋看著那人在那裡不停的咳嗽。
“真暴力!”緩過氣來,許晉逸報怨了一聲,開啟門就感覺整個樓都跟著震一樣,一聲巨響讓兩個人的耳膜都嗡嗡作響,耳邊同時響著的還有人們尖叫的聲音,驚魂未定,又是一聲巨響,合著稀里嘩啦玻璃破碎的聲音。
強大的氣流襲來,汪寧希伸手攬過身邊買花的小男孩,順勢撲倒,把孩子緊緊地護在自己身下,只覺得後背上有東西砸下來的疼痛,耳朵嗡嗡的完全聽不到別的聲音。花架上的花倒落下來,塑膠的花筒和鮮花蓋在她的身上。
汪寧希腦子飛快地閃過剛才的畫面,這個小男孩從停在馬路對面的一輛賓利車上下來,說要給住院的爺爺買一束鮮花,自己正在打包裝,那輛車就爆炸了。
汪寧希覺得渾身刺痛,動都動不了的感覺,後背很沉,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