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聲音竟不自覺的沙啞,陶麥使勁皺了皺眉,伸手狠掐一把自己的胳膊,立刻疼得她齜牙咧嘴的,但疼痛讓她清醒,扭著身子不讓林啟輝輕薄她。林啟輝看見了陶麥的小動作,來不及阻止,卻是一嘆,“你這是何必。”
他確實不能再吻下去了,再吻,恐怕就要把持不住自己了。
他依依不捨地直起腰,擠點藥膏輕輕地給她上藥,指尖掠過她白嫩的後背,帶出旖旎的味道。
上完藥,林啟輝把陶麥翻了個身,陶麥雙臂護在胸前,防備地瞪著他,“前面沒傷,你要是敢用強的,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她的臉不知為何紅彤彤的,大大的黑眼珠子瞪著他,圓溜溜的,稍稍一彎就會變成清新雅緻的月牙形狀,他看著看著,不禁生了逗弄之心。
“我就看看,嗯?”他伸手去掀她上衣的下襬,陶麥嚇得哇哇亂叫,打著滾離開林啟輝的魔抓,星級酒店的床特別大,林啟輝笑著傾身一把壓住了陶麥,呵了呵手撓向陶麥的下掖,陶麥防不勝防,忍不住咯咯笑了出來,滿面情不自禁的笑意,十分清脆,林啟輝目光沉沉地盯著她看,見她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大發慈悲地鬆了手,陶麥立刻大聲抗議,“林啟輝,不帶這樣的,你趕緊離開,離開。”
林啟輝眸色一深,卻是一口封住了陶麥的唇,陶麥目瞪口呆地瞪大眼,鼻息間都是林啟輝的氣息,清冽的、醇厚的,像一杯陳年紅酒,誘她沉淪。
“我不離開,絕不。”他研磨著她的唇瓣,輕聲低語,卻輕而易舉地在陶麥耳邊縈繞不斷,她知道的,一旦他說起情話,就會要她命。
陶麥腦袋裡渾渾噩噩的,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手臂一張就抱住了他的頭,唇微啟,這一霎那,她好似聽見了他飽含悸動的一聲喟嘆,彷彿在沙漠旅行乾渴的人,突然見到了水源的那種激動和狂喜,他忽然之間化身猛獸,飢腸轆轆地探進她的口腔裡,肆意地品嚐甜蜜的芬芳,好似久旱乾裂的地需要水源的澆灌。
陶麥微閉著眼,對於他的進攻她毫無招架之力,只能儘量地適應,儘量地配合,一時之間,寧靜的房間裡,甚至能聽得見那種水乳交融的津。液之聲,伴隨著男人越來越粗重的喘息,陶麥的雙臂始終摟著他,不捨放開……
就在他們如火如荼之時,頭頂的水晶大燈瞬地亮了起來,他們一愣,隨即聽到一聲類似驚怒的抽氣聲,陶麥轉頭去看,正看見方傾墨直挺挺地站在門邊,臉色鐵青。
他看著他們,鳳眸裡滿是暴風驟雨,一張臉陰鬱的嚇人,陶麥下意識的就去推林啟輝,林啟輝卻是不慌不忙不緊不慢意猶未盡地離開陶麥的唇,而後慢條斯理地坐到一邊,神態自然,臉上只有被打斷好事的不滿,卻絲毫沒有不妥忸怩之色。
正文 135第135節 聖誕樹下的漫步
“回來就好。 ”甘霖姐上前接過方傾墨的行李,同時對兩個人說道。
方傾墨的神色不好,甘霖姐不想觸他黴頭也不多問,而陶麥努力平靜自己莫名凌亂的心情,各自都顯得有些心事重重,卻又各自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回到希爾頓酒店,陶麥洗個澡痛痛快快地睡覺,沒辦法,這些天陪方傾墨沒日沒夜的跑,真的好累。
這一覺睡的昏天暗地,醒來時已經是翌日的早晨。陶麥爬起來時,甘霖姐正好推門而入,見她起來了不由笑道:“醒了。”
“嗯,甘霖姐你先等我一會。”陶麥看出甘霖姐找她似乎有事,遂加快速度洗漱,換好衣服出來才問:“甘霖姐,有什麼事嗎?辶”
甘霖隨意地坐在一邊沙發上,隨手翻著面前的雜誌,聽陶麥問她才抬眼定定地注視著她道:“廣恩美被辭退了,你知道嗎?”
陶麥一愣,“不知道。”這件事根本沒聽方傾墨提起,廣恩美雖然做錯事但在工作上卻一直兢兢業業,從來不抱怨一句,方傾墨就這麼辭退了她,總感覺有些不近人情。
甘霖姐忽而嘆息一聲,“其實這是遲早的事,現在早點辭退她免得她越陷越深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澌”
陶麥想了想,覺得甘霖姐說的有道理,方傾墨那樣自傲的人,既然他不愛,早點抽身離開是減少痛苦的唯一方法。
“那那件事是怎麼解決的?”陶麥問,廣恩美在她喝的奶茶裡放了大量的安眠藥,還差點害得她出事,對於這次事件,警方根本不好追究林母的責任,但把罪責推在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身上卻是極有可能,如此,廣恩美也是一時糊塗不知不覺做了冤大頭。
難道事實並不像她所想的這樣?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