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萬語,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唯有目光裡濃重的情愫越發深幽,看的陶麥的嘴角高高的翹了起來。
下了樓,迎面卻意外地遇見一位熟人,方傾寒隔著一段距離,目光便落在了陶麥和林啟輝身上,見兩人牽手而來,眉目一挑,緊接著又一皺。
“傾寒……”林啟輝站至方傾寒面前,聽稱呼,兩人的關係應該很好,只是,陶麥如果沒記錯的話,方傾寒好像沒來參加他們的婚宴。“恭喜你。”方傾寒嘴上說著恭喜的話,可眼裡冰冷不變的目光卻沒一點祝福的意思,林啟輝毫不在意地點點頭,頗為禮貌地回了一句謝謝,而後就欲帶著陶麥離開。
方傾寒卻忽然叫住他們,目光落在陶麥臉上,卻看向林啟輝問:“我可以和你太太聊聊嗎?有點事需要她幫忙。”
林啟輝不動聲色地緊了緊陶麥的手,而後點頭,深深看一眼陶麥,陶麥衝他一笑,而後隨著方傾寒到了一顆大樹下,周圍僻靜,保證他們的談話不會被第三個人聽見。
“什麼事?”陶麥自認和方傾墨比較熟,也還算了解方傾墨的個性,但他這位大哥,高深莫測,又冰冷至極,對這樣的人,她想最好的方法便是開門見山。
方傾寒瞥一眼陶麥,目光望向住院部,聲音毫無起伏地開口,“自你結婚後,你可知方傾墨的近況?”
陶麥心裡沒來由的一顫,從方傾寒的冰冷中,她尋到了有關方傾墨近況的蛛絲馬跡,那就是方傾墨並不好。
“你這麼聰明的人,應該猜到了。”方傾寒冷冷的嗤道,看著陶麥,那目光越發的冷,好似她是什麼罪魁禍首一般,“他表面上雖然沒什麼,但每(索“六夜言情+”日除了拼命工作還是拼命工作,連飯都不按時吃,他做明星的十年間,早把自己的胃弄的全是毛病,現在還望死裡折騰自己,簡直是自找罪受。”
方傾寒的聲音帶著一股子恨鐵不成鋼的惱,又帶著絲兄長對弟弟的疼愛,說話間,彷彿把方傾墨會如此模樣全數怪到了陶麥身上。
聽聞方傾墨如此,陶麥心裡不是不難過的,不是不擔心的,但是……終究身份有別,她又有林啟輝那個超級醋罈子,她又能做什麼?所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