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陶麥經過了剛剛的場面,整個人都沉靜了下來。
過去二十六年奢望的親情,她在今天終於找到了,她會盡自己的一切力量去捍衛這份真情。
她矢志不渝追尋的愛情,也在今天在萬眾矚目之下獲得祝福了,雖過程一波三折,但過程有多艱辛,甜蜜就有多大,所以,她會盡平生的所有力氣來保護他們的愛。
綠苑,別墅內,一片喜慶溫馨。
林啟輝和陶麥手牽著手走向二樓的臥室,開啟門,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那一張超大的床,床上的白色床單印著大朵大朵的玫瑰花,絢麗奪目。
紅地毯,飄逸淡雅的窗簾,素淨的裝飾,都是陶麥喜歡的風格。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放洗澡水。”林啟輝放開陶麥,走進了附設的浴室裡。
陶麥怔怔站在原地,有種如夢似幻的感覺,爺爺,爸爸,老公,多麼美好的字眼,多麼美妙的感覺。
不一會兒,林啟輝出來了,他已經脫了外衣,只穿著襯衫,上面淡粉的領帶還未拆開,陶麥幽幽看他一眼,冷峻剛硬的俊臉在白襯衫粉紅領帶的襯托下竟顯得格外柔和迷人,林啟輝接收到陶麥的視線,不自在地鬆了鬆領導,咳了一聲惱聲道:“這是楊勳的眼光,真個沒品位。”
陶麥徐徐一笑,“不,你帶著很好看。”
林啟輝眼角一跳,露出星星點點的笑意,催促道:“洗澡水放好了,進去泡泡吧,今天把你累壞了。”
陶麥眯著眼笑,真正累的人其實是他吧,敬酒時他喝的最多,“聽潮閣”原本這酒量在他算來差不多算醉了,可臨場生出那麼多事,他硬生生壓下了酒意,回家又是一出,這一鬆懈下來,估計他一定不好受。
陶麥倒了杯熱水遞到林啟輝面前,“你先喝點水解解酒,我洗好了叫你。”
林啟輝接過水杯,看著陶麥低低沉沉的笑,陶麥臉色微紅,進去洗澡了。
超大的按摩浴缸裡注滿了溫水,陶麥脫了衣服躺進去,任溫水面八方地包裹住她,她微閉著眼睛靜靜地休息著,想要把身體裡的乏意驅逐出境。但她心裡念著林啟輝比她更累,便草草泡了大概五分鐘便起來擦淨身子圍著浴巾出去了。
臥室裡,林啟輝並未坐在床上,也並未坐在沙發上,而是站在窗戶邊,居然還在打電話,他高大的身子背對著她,手裡捏著手機,玉樹臨風的模樣。
也不知他在跟誰通電話,只聽他說:“好,你去幫我查一查,這件事一定要弄個水落石出。”
不知對方說了什麼,他身上的氣息驟然一冷,冷聲道:“誰讓我太太難堪,我定十倍奉還。”
陶麥愣了一下,好像說的是她?
林啟輝感覺到了腳步聲,剛好談話已近尾聲,便掛了通話,剛欲轉身,卻被陶麥從身後抱住,她的臉貼在他的後背,雙臂緊緊纏在他的腰間,陶麥也不說話,就這麼抱著,林啟輝也不推開她,陶麥抱夠了,蹭了蹭他的後背,轉過身笑著對他說:“你去洗澡吧,我在外面等你。”
陶麥的話說的帶著三分曖昧,林啟輝不禁挑了挑眉,臉帶促狹笑意地看著陶麥,陶麥挺了挺傲人的胸脯,微眯著眼說:“難道你今天喝太多醉的不行了?”
男人最怕什麼?最怕別人說他不行,尤其還被自己的女人說不行。林啟輝當即輕輕睥睨一眼陶麥曲線玲瓏的嬌軀,沉聲道:“身材好是好,可惜不經操。”
陶麥瞪大眼,漲紅著臉,不可思議地指著林啟輝,你了半天,蹦出一句:“你耍流氓。”
林啟輝眉目笑意一沉,“我對自己的老婆耍流氓怎麼了?”
陶麥鼓著腮幫子瞪著他說不出話。
林啟輝笑了一聲,伸手輕輕拂過陶麥優美的頸子,“我馬上出來。”
而後進入浴室了。
陶麥瞪著林啟輝的背影,本來還擔心他喝醉了,現在看來好像好得很。
其實不然,林啟輝一進入浴室,浴室內的熱氣襲上全身,一陣難受立刻湧了出來,今晚的酒確實喝多了,他坐在浴缸邊緣歇了許久,酒意沒有消散反而越來越濃。
遲遲不見他出去的陶麥,終於耐不住開啟浴室門衝了進來,一眼看到林啟輝臉色發白地坐在浴缸邊緣,不禁嚇了一跳。
“啟輝,你沒事吧?”陶麥衝過去,一手摸上了林啟輝的額頭,林啟輝不由好笑,“就是酒氣上湧,不是發燒。”林啟輝的臉滾燙滾燙的,臉色卻發白,不由擔憂的說:“很難受吧,我們去醫院看看?”
林啟輝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