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動,那抹殷紅跟著晃動,在林啟輝眼中,不斷的擴大、擴大、再擴大,他覺得自己的頭快要漲開了,碎裂了,好難受。
陶麥忽見林啟輝捶打著自己的頭,好像很痛苦一樣,驚得拽住他的手臂,林啟輝鬼使神差就看清了眼前人,翻身就壓住了她,陶麥猝不及防,驚詫莫名的看著不清醒的林啟輝。
他……他居然撕扯著她的睡衣,睡衣在他的大力撕扯下,上面的紐扣顆顆掉落,瞬間就露出兩團聳立的雪白,陶麥被咬到的兔子似的急紅了眼,她不要,不要被林啟輝當成一個替身佔。有。
她拼了命的掙扎,抬腿就朝林啟輝的胯下踢去,即使醉酒,他的反應也是出奇的迅速,輕而易舉地躲開,並握住了她的腳踝,陶麥大喊,“林啟輝,你看清楚,我不是你的蘇柔遙,我是陶麥,你不愛的陶麥。”
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嘶喊,她的第一次,被他當做了替身,她是多麼的痛,多麼的屈,可這樣的錯事,無意中發生了第一次,怎麼能讓它再發生第二次?
她愛他,愛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不要這樣稀裡糊塗的發生關係,不要像啞巴吃黃連一樣,有苦說不出。
林啟輝腦袋一片渾濁,耳邊迴響的都是“我是陶麥”,反反覆覆撞擊著他的大腦,“我知道,你是陶麥。”
他順手扯下她的睡褲,好像清醒又好像不清醒的進行著本能的動作,一種壓抑已久的感覺衝破牢籠,不管不顧地主宰著這具成熟的男性軀體。
任陶麥再怎麼大喊大叫,亦或者殊死頑抗,終敵不過男人強悍的體魄,矯健的身手,發生了,就這麼發生了。
眼淚,沒入髮絲,星星點點斑駁了枕巾。
沒有前奏,沒有言語,只有本能的索取,堅定的、如離玄的箭,一下又一下,緊密地佔著她的身體,明明是如此水乳交融,她卻感覺不到愛意,這種事,與她想象的,差了十萬八千里。沒有心心相惜,沒有愛的傳遞,沒有靈魂的共振,性,對她而言,毫無意義。
但顯然,對男人而言,並不是如此。
他不愛她,可仍然那麼火熱猛烈地侵佔著她,